人们也许或多或少地都在向往着远方吧,一个美丽的、全新的、未知的世界。思慕远方与现实无关,爱做梦的人儿们的心总是飞得高高的,飘啊飘啊飘向远方。 小孩子们向往远方。在若干年后的远方,他们会以一个大人的身份来重新审视这个世界。远方满足了他们童真的想象,承载着他们梦的翅膀。 少男少女们向往远方。羽翼未丰的他们有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想要去到更远的地方,也想要做更多的事,当他们的身体还端端正正地坐在教室里听着老师的淳淳教诲,而他们的心,却早已冲上蓝天,飞向远方,久久地盘旋在梦想的碧空不肯离去。 中年人或许是唯一不会向往远方的人了吧。走上社会,各种各样繁琐的事务纠缠着他们的心。心儿飞了,累了,像倦鸟一般地停驻下来,合上它的双翅,闭上它的双眼。梦中的大男孩大女孩们,是否依然在梦着远方呢? 老年人在想起远方时是带着惆怅的。一生之中他已做了多少个梦,梦中的远方他是否曾经到达?又留下了多少的遗憾?纷纷扰扰已无从分辨,昔日的远方想来或是欣慰或是遗憾,而明日的远方,又仅仅剩下一片虚幻的光影。每当这时,老人们所能做的,除了慨叹又都剩下了什么? 其实仔细想想,远方的存在其实是一个悖论。人人都在向往着远方,而其中的一部分人又正在为着抵达远方而不断努力。不论是孩童、少年,还是中年人、老年人也好,当思慕已久的远方终于在你洒下的汗水和泪水面前揭开神秘的面纱,在那一瞬间,你终于到达了远方,而远方也就随之不称其为远方了——它变成了你脚下的一片土地。而当你举目远望,在新的梦想开始的地方,依然有着新的远方。苦苦追求了多时的梦想,竟在实现的那一瞬间失去了它全部的意义,这真令人感到失落和惆怅。 或许,远方终究只是一个梦吧。所谓梦想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东西,然而,人人却又都在渴望着它。又正是这样一种东西,在不断地引领着人们、催促着人们一直向前、向前。路没有尽头,远方永远不可能被踩在脚下,而人们却依然在一直向前坚定地走着。 这或许就是远方于人的意义了吧。它让我们一直在路上。
远方。我的双眼凝视着窗外遥远而又陌生的地方。
远方?远方在哪个方向?
远方,有时在阳台的对面。
在那些落寞的日子里,似乎只有阳台可以安抚我那颗失落的心。悄悄的走上尘封已旧的阳台,映入眼帘的是生机盎然的绿苔满地的延伸着。看到那些为生命而不懈奋斗的微不足道的小东西,我觉得,和我一样大叹人生无望的人都可以到上面走走,呼吸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新鲜空气。
阳台,顾名思义,阳光的舞台。相信那些写出“阳光会跳舞”等美妙句子的同龄人也都喜欢到阳台上转悠转悠——没有真实体验过即便是编造谎言也会漏洞百出。
喜欢阳台,所以喜欢阳光。看着天空中的白云千方百计的想要堵住女娲当年尚未补完的裂缝,而阳光又总是在白云下面的那片土地上游走自如,我想,我能看到阳光得意的表情。可能,正因为这样的缘故,雨水才会降临人间吧!因此,每当有雨的日子,我总是会望向天空最深沉的地方。
沐浴着阳台上的阳光,我喜欢倚在墙角听风的吟唱。阳台上的风来自遥远的地方。可能是几千公里外的海滨城市,也可能是太平洋那边的异国他乡。与地面上的风相比,它就是学识渊博、见多识广的流浪诗人;地面上的风,充其量只是乡间拖着鼻涕、咿呀学语的村童。
流浪诗人有着放荡不羁,流浪诗人有着诗情画意,流浪诗人有着蓝色忧郁。因此,我才喜欢站在阳台上听风最真切地吟唱。
阳台上的风,有时学着粗犷的汉子向遥远的黄土高坡歇斯底里地扯着嗓门,恍惚中让我听到了豪爽的“信天游”在那片泥尘飞扬的黄土高坡上恣意飘扬。
阳台上的风,有时也会学着歇在山枝上的小夜莺唱唱小夜曲,那低吟浅唱的声音奔着奔着就到了东南方的海滨。把怕黑的大海哄睡以后,它有带着细细的沙子,奔向更远的地方。顺着风的脚印传来的,是海浪在酣睡中甜甜的呓语。
听着海浪的呼噜声,数着风渐行渐远的脚印,沉醉的我也渐渐看不到远方,看不清方向。白云终于堵住天空的裂缝,顽皮的阳光安静下来。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漆黑的夜中,我一步一步摸索着,找到了传说中的天堂……
远方,远方究竟在哪一个方向?
有时候,远方在阳台的对面。有时候,它会在其他地方。有时候,它会很远很远。有时候,它可能很近很近。世上没有任何一种方向标可以指出它的方向,也没有任何一把尺子可以丈量它的距离。
——远方,在心所挂念的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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