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父亲的微笑 和那条一直沉默的河流 投放在我火焰的梦中 把发黄的十一月 和发霉的诗歌一起燃烧 我看到母亲瘦弱的背影 对父亲如麻节的柔情 她对父亲的爱 深埋在山一样的忠诚里 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 我试图把疯狂的河流 制定了法律 安装上诗歌的石块 阻挡雨季鲜活的肉体 我走进了语言,走进条河流 我在涨潮的岸上 画出一双愤怒的眼睛 母亲在艰难地爬行着 在撕裂的苦痛里 岁月沿着她斑驳的额头爬行 潮湿的雨季 她坚硬的筋骨 被浸了一种风湿病 我试图把所有的诗歌 变成蒸馏的药酒 统统倾洒在五月的麦地 让火焰在麦地里疯狂地生长 让语言在母亲的血管里 迅猛奔跑 让诗歌卸去病痛的折磨 《母亲》 莫伤我心啊 孩子 虽然 怎么样的刺痛我都会 原谅你 妇人说完 才发现 她的已经不在了的母亲 也曾经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风疾云低 那满山的颤抖着的树木 有谁能够知道 在一回首之间 是隔着怎么样的刺痛 怎么样的 无限荒凉辽阔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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