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 天地苍苍,乾坤茫茫,中华少年,顶天立地当自强。
(合)阴霾充斥的日子,用虔诚祈祷平安;
昏暗遮住的天空,以热血寻求希望;
灾难面前,勇于面对!
重任在肩,敢于担当!
(领)还记得汶川地震中最美的队礼吗?
(1、2合)那是感恩,更是坚强,让多少人泪眼汪汪;
(领)还记得汶川地震中最美的微笑吗?
(3、4合)那是乐观,更是向上,又让多少寸断柔肠;
(合)地动时,稚嫩的双手推开同伴,把生还的希望留给别人;
灾难后,澄澈的眼眸安慰生者,把坚定的信心写在脸上;
天可崩,地可裂,万劫千难压不弯我们的脊梁;
大后方,爱心如潮,红领巾在闪光;
(领)还记得那一枚枚硬币吗?
(1、2合)那是奉献,是真情,更是一颗颗幼小的心灵在成长;
(领)还记得那一抹抹身影吗?
(3、4合)那是领巾,那是队礼,更是一个个懵懂的少年在茁壮;
(合) 烛光中,双眼泛红,手贴心口,诚挚祈愿;
呐喊时,目光如炬,紧握双拳,歌声嘹亮;
血可流,心可伤,无限忠诚铸就成钢铁顽强;
(领) 我们不再是温室中弱不禁风的花朵,我们要做赤壁上笔直的白杨;
(合)风沙吹不倒,艳阳灼不伤,历经风雨茁壮,再茁壮!顽强再顽强!
(领)我们是祖国美好的明天,我们是祖国未来的希望;一句流传千古的豪迈誓言在回响
听,:
(合)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
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
(1、2合)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
(3、4合)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
(领)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合)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
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我一向喜欢说自己懒惰,那前提是对方是中国同胞,不会当真,一定会赞美曰:君何其谦逊也,真可造就!我于是乃继续谦逊道:"哪里哪里,多指教!"如此,可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但后来我感觉自己错了,在中国居然有人要来当真.何人?诗人也!诗人乃赐教于我曰:要认真!而我自己感到认真得已经很累,想用懒惰来调侃一下以示劳逸结合.伟人曰: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
就在我写点短的懒惰文字而令读者看得省事一点的时候,现代诗正在勤奋地膨胀着自己的长度.我想,大凡中国的读者都颇受古典诗歌特别是唐诗宋词的影响,那影响便是"短",或者叫简练精练.所以,中国人说到诗,多半脑子里浮现的是像格律那样"短"的文字,并不去想<<孔雀东南飞>>那样的长诗.而且,读者并不喜欢写诗的人把话说完而自己被认做愚钝不用动脑筋去想,以我所遇的读者,其实是很喜欢自己动动脑筋的,那原因很简单:读者的头颅是生长在他们自己的脖子上而非诗人的颈项上.
我自求学到如今,也很受先秦文学唐诗宋词的教诲,每当自己要写字,就想,祖先说话真够水准,短短的几个字竟然可以表达如此丰富的内涵!于是我乃肃然起敬,心想,我们是自豪的现代人,都说时代在进步,可不能令祖先失望,虽然祖先也写长文字,如西洋人的祖先就有<<荷马史诗>>,但毕竟不多,如果多,那一定会被小说取代而灭亡.所以,像<<荷马史诗>>那样的巨著,一般是放在博物馆图书馆和文学史供人们瞻仰或资研究家研究之用,一般的读者即使文学素养再高,恐怕也很难天天捧着以标榜自己.
没有现代诗,只有汉乐府《长歌行》:“青春园中葵,朝露待日晞。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到东海,何日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诗歌是侧重表现诗人思想感情的一种文学样式。但感情并不是诗,从感情到诗,这中间有一个具体外化的过程,这个外化的过程既是 “意与象俱”的意象构造过程,更是“思与境谐”的意境营造过程。一首诗有无诗味,说到底是看这首诗有没有优美巧妙的意象。一首诗是否韵味独特,是看该诗有没有情景交融、虚实相生的审美意境。意象和意境是诗家写诗、诗评家论诗经常要用的两个术语。然而几本权威的写作教材,如华东师大出版社出版的《写作》、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写作学高级教程》、甚至相当权威的《写作学新稿》,都非常巧合地出现了这么一种情况:强调意境的创造,淡化意象的创作和解析,有些甚至整个章节都未提出过“意象”这个概念。对于既成名作,欣赏者很自然的会为作品中的“意境”所吸引、所感染是正常的。也就是说,从文学史的角度或者从赏析的角度强调作品的意境是可以理解的。但写作教材不是专门再现文学史实,也不是特意进行作品赏析,而是使学生掌握必要的写作理论,懂得常用文体的基本写作规律,锻炼常用文体的写作技能。在常用文体写作中,诗歌的写作是教者较难讲授学生也最感发怵的,尤其是许多学生精心创作的“诗歌”,在行家眼里,了无诗味,一句简单的结论“不像诗”!诗味从何而来?诗歌写作的关键是什么?意境和意象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本文现在对这些问题—一加以探讨,一家之言难免偏颇,乞望各位方家指正。一般教材中认为诗歌的写作焦点问题在于意境创造,意境美则诗味足。本人认为诗歌的写作焦点应是意象组合,意象选择得巧妙,相互之间组合自然,融铸天衣无缝,自然意境独特。说到底诗歌的写作应是意象选择在先,意境是全诗写完之后呈现的一个整体内涵。即起点在意象,终点在意境,诗像不像,是看待有无诗味,诗味来源于意象;诗美不美,是看诗有无意蕴,意蕴来自意境。由诗味到诗美,其实就是由意象到意境的挖掘过程,离开了意象,意境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诗歌的创作过程,总是诗人对生活中的某种现象引起了特别动人的感觉,出现了异样的情思而获得第一个意象开始的,这第一个意象往往成了这首将要产生的诗的核心意象。这第一个意象是怎么产生的?可从写作的具体实践来看。一般诗歌的写作思路有两种:一种是先有情思,然后借物巧言之,谓之情思的物态化;另一种是诗人眼中先见某物,然后托物言志,谓之物象的情思化。意象是否透剔高妙,也就看这个“情思的物态化”和“物象的情思化”的功夫到家不到家了。如能“物我交融”“心物两契”则妙,若“心物两离”则难以引起读者共鸣。所以对于诗人来说,与其苦心寻找那可遇不可求的灵感,不如留心捕捉鲜美而易逝的意象。意象并非现代诗歌的专利。唐代诗评家司空图说:“意象欲出,造化已奇。”(《二十四诗品》)胡应鳞也说:“古诗之妙,专求意象。”可见意象艺术是中国诗歌的传统,而把这种传统创造性地加以发扬光大,则是当代诗人自觉的审美追求和艺术倾向。简单的说,意象就是意中之象,是客观物象经过诗人的感情活动而创造出来的独特形象,是一种富于更多的主观色彩、迥异于生活原态而能为人所感知的具体艺术形象。意象一般以两种形态出现于文学作品中,即单个意象和整体意象。单个意象就是文学作品中最基本的艺术形象,整体意象则是一组或一串意象构成的有机的整体画面,也称意象体系。如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中,“枯藤”、“老树”、“断肠人在天涯”等就是单个意象,人们常常又把这种意象看成是更大境界中的一个“部件”。它们不能离开整体,若离开了,单个意象就失去了它原来的意义。比如“枯藤”一旦离开了《天净沙·秋思》,“枯藤”便失去了这支散曲赋予它的悲凉色彩。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只有一个整体意象。 意象是诗歌写作的焦点。意象是诗歌艺术的精灵。有意象就有诗味,无意象就无诗味。因此诗歌的写作既忌有意无象,也忌有象无意,如某刊物发表的一首诗《勤奋》,可谓有意无象:“天才与勤奋作伴/成功与刻苦相连/不要期待幸运/也不要坐等明天/听天由命,是懒惰者的信条/把握人生,是勤奋者的箴言。”这样的诗,只是一般哲理的直白,缺乏比喻象征,忽视形象,不讲意象,因而就像“骄傲使人落后,虚心使人进步”一类的小格言一样,作为格言尚可,作为诗实在不行。高尔基说得好:“真正的诗,即使略带哲学性,总是以专讲道理的东西为羞耻。” 另一种情况是有象无意,有一首诗歌这样写道:“平滑的镜面/反射着物体的图象/映出了少女的笑脸/照出了老人的目光。”又有人咏虾为:“弯着腰,绝不是对人恭敬。”咏山羊云:“翘着的胡子,不表明年岁大。”都是只知状物,不知寄托寓意,缺乏诗情画意,充其量不过是对事物特有形态的解说,味同嚼蜡,实为无深刻意蕴的肤浅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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