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是人生最珍贵的感情之一。古今中外不知多少名人用多少优美的诗句来歌颂与赞美过它。曾经有一位伟人说过:“得不到友情的人将是终身可怜的孤独者;没有友情的社会,只是一片繁华的沙漠。”朋友就是友谊的代言人。他们不曾嫌弃任何人与放弃任何人。而用他们那宽大的心去容纳与接受别人,使别人能在他们的身上感受到友谊的温暖、关怀。 在顺境中,朋友结识了我们;在逆境中,我们了解了朋友。这是名人柯林斯对朋友做出的评价。这使我想起不久以前,我在淄博晚报上看到的一份报道。有一对朋友,他们一起去爬山。刚好下雨路滑,有一个人不小心滑了一跤, 恰巧身边是万丈深渊,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他的朋友立即扑上去拉住他的手。就这样,他们在“鬼门关”前持续了两小时左右。在这段时间里,那身陷险境的人,几度叫他的朋友放手,免得一起摔下去,双双送命。但他的朋友却说:“再坚持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终于,碰巧三个山工看到,把他们救了起来。但那朋友的手已经变成畸形了, 可是他还是笑着对他的朋友说:“我早说过会有人救我们的。”这时,那人早已热泪盈眶,抱着他的朋友哭起来。这件事,若发生在没有友谊的人身上,可能会视而不见,或逃之夭夭。柯林斯说得没错,我们在逆境中认识了朋友,认识了他们的伟大。友谊是用心感受,用心传递的,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知道友谊的珍贵。
其实,我对“友谊”这两个字很有体验。今年的模拟长征,这可能是我们大多数同学的第一次远足,也是我们人生中的一大考验。在这次活动中,大多数同学能够走下来,靠的并不一定是自己的能力、毅力和坚强,靠的应该是同学、朋友之间的互相鼓励、互相支持。每个同学都得到了其他同学的鼓励,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鼓励与支持,我们才会顽强的走下来。行程中,当一个同学有点坚持不住时,周围的同学也会伸出援助之手,帮他背包,尽管他们也是很累很累,这样看来,这只手不仅是援助之手,更是友谊之手。同学们这样做也许只会得到对方的一丝微笑或一个眼神,但他们也很高兴,因为他们知道朋友之间是不需要回报的。中午吃饭时,当一个人馒头或咸菜不够时,同学们也会伸出友谊之手,把馒头或咸菜递到他的手中,也许只会得到一声真心的“谢谢”,他们也是很满足的,因为他们知道友情无价。可以看出,同学之间的友情是多么的深厚纯洁。
友谊是瞬间开放的花,而时间会使它结果。
友谊是一把雨伞下的两个身影,是一张课桌上的两对明眸。
友谊是理想土壤中的两朵小花,是宏伟乐章中的两个音符。
友谊是永不落山的太阳。让朋友走近你的心田、滋润你的灵魂。
请伸出你的友谊之手,让我们手牵手、肩并肩,真心体验友谊、真心感受友谊,珍惜友谊,让友谊之花处处盛开。我坚信我们的明天会更加美好灿烂
常听人说,人世间最纯净的友情只存在于孩童时代。这是一句极其悲凉的话,居然有那么多人赞成,人生之孤独和艰难,可想而知。我并不赞成这句话。孩童时代的友情只是愉快的嘻戏,成年人靠着回忆追加给它的东西很不真实。友情的真正意义产生于成年之后,它不可能在尚未获得意义之时便抵达最佳状态。
其实,很多人都是在某次友情感受的突变中,猛然发现自己长大的。仿佛是哪一天的中午或傍晚,一位要好同学遇到的困难使你感到了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放慢脚步忧思起来,开始懂得人生的重量。就在这一刻,你突然长大。
我的突变发生在十岁。从家乡到上海考中学,面对一座陌生的城市,心中只有乡间的小友,但已经找不到他们了。有一天,百无聊赖地到一个小书摊看连环画,正巧看到这一本。全身像被一种奇怪的法术罩住,一遍遍地重翻着,直到黄昏时分,管书摊的老大爷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我的肩,说他要回家吃饭了,我才把书合拢,恭恭敬敬放在他手里。
那本连环画的题目是:《俞伯牙和钟子期》。
纯粹的成人故事,却把艰深提升为单纯,能让我全然领悟。它分明是在说,不管你今后如何重要,总会有一天从热闹中逃亡,孤舟单骑,只想与高山流水对晤。走得远了,也许会遇到一个人,像樵夫,像隐士,像路人,出现在你与高山流水之间,短短几句话,使你大惊失色,引为终生莫逆。但是,天道容不下如此至善至美,你注定会失去他,同时也就失去了你的大半生命。
故事是由音乐来接引的,接引出万里孤独,接引出千古知音,接引出七弦琴的断弦碎片。一个无言的起点,指向一个无言的结局,这便是友情。人们无法用其他词汇来表述它的高远和珍罕,只能留住“高山流水”四个字,成为中国文化中强烈而飘渺的共同期待。
那天我当然还不知道这个故事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只知道昨天的小友都已黯然失色,没有一个算得上“知音”。我还没有弹拨出像样的声音,何来知音?如果是知音,怎么可能舍却苍茫云水间的苦苦寻找,正巧降落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班级?这些疑问,使我第一次认真地抬起头来,迷惑地注视街道和人群。
差不多整整注视了四十年,已经到了满目霜叶的年岁。如果有人问我:“你找到了吗?”我的回答有点艰难。也许只能说,我的七弦琴还没有摔碎。
我想,艰难的远不止我。近年来参加了几位前辈的追悼会,注意到一个细节:悬挂在灵堂中间的挽联常常笔涉高山流水,但我知道,死者对于挽联撰写者的感觉并非如此。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在死者失去辩驳能力仅仅几天之后,在他唯一的人生总结仪式里,这一友情话语乌黑鲜亮,强硬得无法修正,让一切参加仪式的人都低头领受。
当七弦琴已经不可能再弹响的时候,钟子期来了,而且不止一位。或者是,热热闹闹的俞伯牙们全都哭泣在墓前,那哭声便成了“高山流水”。
没有恶意,只是错位。但恶意是可以颠覆的,错位却不能,因此错位更让人悲哀。在人生的诸多荒诞中,首当其冲的便是友情的错位。
二
友情的错位,来源于我们自身的混乱。
从类似于那本连环画的起点开始,心中总有几缕飘渺的乐曲在盘旋,但生性又看不惯孤傲,喜欢随遇而安,无所执持地面对日常往来。这两个方面常常难于兼顾,时间一长,飘渺的乐曲已难以捕捉,身边的热闹又让人腻烦,寻访友情的孤舟在哪一边都无法靠岸。无所适从间,一些珍贵的缘分都已经稍纵即逝,而一堆无聊的关系却仍在不断灌溉。你去灌溉,它就生长,长得密密层层、遮天蔽日,长得枝如虬龙、根如罗网,不能怪它,它还以为在烘托你、卫护你、宠爱你。几十年的积累, 说不定已把自己与它长成一体,就像东南亚热带雨林中,建筑与植物已不分彼此。 谁也没有想到,从企盼友情开始的人生,却被友情拥塞到不知自己是什么人。川端康成自杀时的遗言是“大拥塞了”,可见拥塞可以致命。我们会比他顽泼一点,还有机会面对拥塞向自己高喊一声:你到底要什么?
只能等待我们自己来回答。然而可笑的是,我们的回答大部分不属于自己。能够随口吐出的,都是早年的老师、慈祥的长辈、陈旧的著作所发出过的声音。所幸流年,也给了我们另一套隐隐约约的话语系统,已经可以与那些熟悉的回答略作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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