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全部
菊花·向日葵
向日葵,黄色,却是张扬了全部光华的橘黄。 古代陶渊明用一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为菊花写下了“超脱”的名字。 荷兰画家梵?高用一卷《向日葵》为向日葵篆刻了“热烈”的名字。 于是,菊与向日葵都向我递来了红线的另一端。纠结了我的眉。 菊花立在高到让我仰掉帽子的山上,俯视着大地的一切。那么高,高的鸟儿都无法为她歌唱;高的云也无法为她舞蹈;高的我低下头,自卑。她,那么伟大。 偶然记起东坡居士的“高处不胜寒”,再仰视,我却读出了菊的寂寞。地上的人太小了,小到菊花看不见我们的卑微。可是,山上的菊花却又太高了,高到我们看不见她的渊博。 她在山上寂寞冷傲,我们在山脚幸福欢跳。不知冬天,菊一个人会不会颤抖呢? 向日葵在草原上跳舞,蝴蝶来为她擦抹脂粉;蜻蜓为她编绾发髻;鸟儿为她轻唱浅吟。人们也曳了舞裙来伴舞。她羞羞地笑红了脸。 仰起头,猛然间看到了一个人缩在菊花旁。认清了,那是三毛,一个孤独的文人,她的黑发不知何时白了,浸着冬天的味道。 草原上的向日葵边,是一个抱着画板洋洒着灵感与激情的男子。哦,认清了,那是梵?高,一个孤独的文人,但他的脸上却氤氲着兴奋,浸染着夏天的味道。 抬起头,三毛颤抖着嘴唇从崖上一跃而下,飞舞的白发凋零着寂寞。 平原上,梵?高举起手枪,击中了自己,奔流的热血浸染着不灭的希望与激情。 三毛死了,她从寂寞里抱着寂寞死去;梵?高死了,他在寂寞里抱着希望死去。 再举头,菊花已凋落;再低头,向日葵还在张扬。 我轻巧地越过悲凉的菊,摘取向日葵的激情,拥抱午阳。
黑色的向日葵
很多时候,我的秘密也是黑色的,向日葵知道,你知道吗?
好日子不多,好日子过了五六年而已,五六年里,我和葵花结下不解之缘,我用我的文字描写向日葵,把她反复涂抹在画板上,她是黑色的,这是乌鸦的颜色,比那个喜欢在欧洲原野上画褐色向日葵的自杀者还要前卫,你认同吗?
黑色不代表死亡,所以热爱向日葵的我好好活着,我需要的手枪,牢牢地握在命运的手中,那个给我相命的作家马氏说我今生命运不太好,但是,也只是不好而已。
因为黑色,我偷偷快乐过,我的生命之舟无数次扬帆,来到向日葵之海,有时天上的太阳睡着了,我就把浪漫的小鱼网住了,后来有些鱼还是死了,我也会深深难过、临风郁闷。可是我付出过、得到过,如果说是我不对,那就怪责向日葵吧,谁叫她的颜色要背离太阳呢?你不相信,你眼中的葵花是金黄的,还有无数的白云和一片小小的蓝天作她的背景,那是你的悲哀,你不是我,你不会看到将来,黑色的向日葵就是将来,悲伤、痛苦、滴血,长久的思念!
向日葵也不能免俗,当第一片嫩叶刺进你的视野,你欢呼过,沾沾自喜过,更多的是收获的渴望,当她不可阻挡季节的无情,衰老枯黄,你还会欢乐吗?
后来的日子,我开始拒绝向日葵,转向喜欢别的植物,比如熏衣草、茉莉花、醉蝶花、虞美人,唯独不敢喜欢玫瑰,我献给玫瑰的人,她恨我吗?我想是的,这是从心里发出的丝丝幽恨,由好人变成仇人的幽恨,在她的眼中,我的玫瑰不是玫瑰,而是一只青虫而已!祝你幸福吧,没有感觉的玫瑰是一口伤心吐出的血啊!
为了不让黑色的向日葵出现在塞满秋风的原野,我穿上缞衣,戴着斗笠,在那么一个细雨纷纷的雨后,站在一株结满葫芦瓜的竹棚下久久站立,任凭风雨把我所有的记忆寸寸打湿,还是那只不离不弃的乌鸦站在我身后的杨树上陪伴我,默默不作一声,是的,此刻除了许许多多的孤独,我还有什么?
你们都走吧?我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快乐!我害怕回忆,它像一把刀子,割掉了我绿色的麦苗;它更是一个碎纸机,把我许多彩色的相片绞成废纸!我纵然舍不得倒掉,又怎能找到你比珍珠还要圆润的眼泪!
黑色的向日葵毕竟是从一个凡者心里长出来的,所以她一定会有死亡的一天。到了那个时候,我离死亡的山峰也就不远了。我希望我的坟墓长出来的,不再是黑色的向日葵,而是黑色的蘑菇或木耳。我希望伴我一生的乌鸦找到一个更好的归宿,我需要空灵的鸟声,百灵或相思,缠住我墓上的萋萋芳草。
我在生之时没有见过的蓝色小花,会在我的墓畔开放吗?我勤劳的母亲死后都没有得到蓝色小花,我会得到吗?
我肯定比母亲多得到一些奇特的东西的,好像松果里藏有我的文字,茅花上飘着我的歌声,黑色的向日葵半夜偷偷走失,躲在风的怀抱里找到了白色的小马。
可是又能怎样呢?黑色,让我无法快乐
抄比人的,希望能帮助你
用户登录
还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用户注册
投稿取消
文章分类: |
|
还能输入300字
上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