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黑白交错,密密的皱纹爬上她的脸庞,戴着一副老花眼镜,闲下来常坐在阳台门边缝鞋垫,这便是我的奶奶。
奶奶很爱劳动,天才蒙蒙亮,她给我们做完早饭都有收拾屋子,经过她的打理。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地板上都透着光。之所以那么干净,是因为洁癖伴随,如果刚拖完的地被踩脏,一定很生气地说那个人两句然后说说自己做清洁的苦衷,边做嘴还不停,待到她做完时,总结了一句,也就闲下来了。如果拖不干净,她一定想方设法,找来各种洗衣液,在上面涂一涂,抹一抹。如果洗不掉,她每次经过到那处脏地都要嘟嚷两句,眼睛瞪的滚圆,恨不得换块砖。
虽说她爱劳动,但有一个毛病,喜欢唠叨。只要你那件事做的不对,不合她的眼,她一定找一打堆废话滔滔不绝地念叨起来,看着她那快速张合的嘴巴,如同和尚念紧窟咒一样头疼。她可以一天到晚都念叨这一件事。有时,她还可能追着你念,你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就算不跟,她的声音也能淹没整个屋子。
跳舞,是奶奶最大的爱好。每天晚上都要到广场去跳两个小时的坝坝舞。她的舞技不算好,也不算坏,以前没跳过舞,导致手脚不是很协调,动作不太规范。她说,每天晚上去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就当是运动。我奶奶以前挺重的,跳了舞后,减了不少肥。每天,她都大汗淋漓地回来,气喘吁吁。这样,她坚持了好几个春秋。
奶奶又闲着了,带着老花眼镜坐在阳台门边缝鞋垫,微风撩过她的发丝,沉稳而慈祥,这便是我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