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的我,回到渴望已久的校园。看远处,会操的场地上,同学们像小燕子那样活泼欢快。
不,似乎有个独特的吸引人眼球的同学,再近些看是个女同学。其他同学都穿着高中的校服,只有她还身着初中的红色校服。留着类似沙宣却又不是沙宣不伦不类的发型,不似其他女生的齐刘海马尾辫和丸子头。下身一条洗的几乎发白了的牛仔裤,是我六年级都不愿意再穿的款型。脚蹬一双八零后小时候风靡全球的红边舞蹈鞋。更独特的地方是同学哦们都坐着观看汇操比赛,只有她孤独的立在那里。手中还领着一个杯子,一个很大的富光杯。似乎还很认真的观看比赛,。看她看的出了神,一阵风吹过,猛一恍惚,我眨眨眼迈着疲倦的步子回宿舍拿件衣服穿上。当我回来的时候,哪里站着的女生不见了。我在四处看,穿着不一样颜色衣服的他自然是好找的。他们班在会操,现在中间的她和刚才一样的只是手中少了个杯子。这时远远看过去,周围蓝色校服的同学像一片片树叶来衬托她这朵红花。他们班的动作整齐划一,赢得阵阵掌声,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认真眼神也是格外坚定。我注视着她,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偏激的词另类。
说她吗?不是,是说我自己,。一个身着卫衣女仔裤,面色憔悴连会操为班级争取荣誉资格都没有的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