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长大,这似乎是我们逝去青春的唯一解释。怎么长大?我仍旧在想,或许我们的路--走的太少,忘了怎么勇敢的跨出下一步呢。
该怎么走就怎么走!这是我学会的第一个道理,着也许就算不上什么道理。可在那个黯然的季节后,我理解了甩头的含义,那是一种无奈的自信,会在自己无路时所谓的招有路之招哈。不要悲叹,真的,生活中太多的无奈不是信念能改变的,但却是爱能改变的。我不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或许枫叶能告诉我她远走的方向,是的,枫叶,血样的红色,最是那深情的回眸,爱就在刹那间传递,我拿什么来爱她,我开始学会沉默。沉默就是无言,无言就是疏远,疏远就是。。。。。。我似乎在三年前一般,我们在檫肩而过后无言,也是沉默。
在火热的季节里没有枫叶,只有6月似火的骄阳,生活在被爱的寒泉里,我仍旧象北极的爱斯基摩人瑟缩在冰山的一角,教室就是那北极,我也就开始明白,明白骄傲的代价。骄傲,是生命的终点,当你被人们所遗弃的时候,你的生命就没了目的,是一种游荡式的放逐,好远好远。。。。。。她还没有出现。〈下次在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