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程度上对自由事业还起到了促进作用。意识到这一点很高兴。看来,倘若他们不明不白地随便把我枪杀了,那我的死将对自由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了。从整个这个事件中吸取的教训并不大,这并非是我的过失。但是,看来不应该对未来失掉信心。” “我还没有全部讲完呢。”施米特一边满意地微笑着一边说:“我还应该通知您,我己下令立即追查逮捕您的原因和无理虐待您的罪犯。” “太好了!”恩格斯兴高采烈地放声说。 这时,狱卒端着晚饭走了进来。 “先生们,请您们看!”恩格斯笑起来,“他大概决心叫我吃完这餐饭再走。谢谢您,老弟!”他轻轻地拍了一下狱卒的肩膀—你拿去自己吃吧。而我们呢,先生们,……若是为了庆贺我的解放不请你们痛快喝一顿,那我就是一个不好的共产主义者,或是一个较差的民主主义者了。”
“但是……”施米特刚想开腔。 “什么‘但是’也没有用!”恩格斯坚决打断他的话,“为了这个理由不痛饮一杯,那简直是对自由思想本身的侮辱。你们难道想和卡芬雅克、1兰格尔、文迪施格雷茨和尼古拉一世那群人去碰杯吗!” “那你想在哪儿实现你这个计划呢?”德斯特尔活跃起来。 “当然是在‘顿奈斯堡’饭店,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啦!” 恩格斯为着即将吃到美餐佳肴而高兴得搓手称快,“莫尔上哪儿去了呢?应该把他也找上。” “哎!”德斯特尔应声说道:“他已经去执行他那个任务去了,为了执行这项任务,你对他的护送可不成功啊。”
“那他知不知道我今天被释放了呢?” “知道了。今天他到我那去了一次。我肯定地答应他,一切都会好的。” “他不在,太遗憾了。那我们一定要为他的成功干杯!,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顿奈斯堡”饭店。他们订的包间虽不太大但很舒适,而且是饭店最僻静的角落。 订完各种菜食以后,恩格斯就请德斯特尔和施米特给他讲讲最新消息。在他离开和被拘留这三天里消息还真不少呢,首先是七十岁的波兰将军费里克斯。拉吉耶担任的普法尔茨军总司令的职务被弗兰茨·施奈德将军(也是波兰人)所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