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知不知道。他们说我越来越像你了,我不说话的时候,我笑的时候可是谁看见了我心里的痛,姐姐你又在那里。
明天吃年饭了,通知你了吗?是居委会的人,在相互转告,脑子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停下了手上的一切,要过年了,今年我们会团员吗?今年吃年饭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那样的安静,我哭都找不到地方。
姐姐,门口的桑葚树被砍掉了,在也不能在上面摘桑葚了,不经意从那里经过,总像少了点什么,是那棵桑葚树吧,儿时的我们曾在那爬上爬下,跟男孩子没什么区别,多么快乐的时光,
那棵歪脖子槐树还没死,尽管它一年只长那么两三根枝丫,而且以经空了心,它都以经那么老,谁都以为它随时都有死掉的可能,可是,一年一年过去了,它依然还在,每年,春天来的时候,它依然发芽,它依然活着,没心没皮的活着,我想它没得选择的没不对。
可是为什么,姐姐,后来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可脑子里依然只清楚记得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是我们唯一心无尘埃,心系彼此的’日子,慢慢,我们在长大,可是,心却彼此分离,
姐姐你说,我们都在长大,我们都在变,你说你觉得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那年秋天,一阵冷风吹过,冷到了心里,从那时开始,你的世界便一直,在冬天,
第二年,你在我面前哭的泪流满面,你说,好累,一切都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可是好无力,
从此后,在没见你哭过,我以为你选择了坚强,着实为你感到高兴,可是不久你便永远的离我们而去了,你说你要去找一个可找得到温暧的地方,就这样你一去不复返,你真狠心。
我以经好长时间不说话,你走后,我便学会了沉默,可是姐姐,我又该说些什么,对于你,对于这个世界,我跟你一样,感到无力,其实,我跟你一样,你从来不知道。
姐姐,你怎么会知道,我也会感到冷,你走之后,我的心便结成了冰,姐姐如果你在,或许可以告诉我,怎么样才可以让它回暧,或许,你什么也不用说,只用在我身边,可是你不在,我又上那里去找你,你太狠心,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小巷,7点多,平时还热闹,现在却人迹罕至,过年的炮声从四周传来,泪水就这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以为根本不在呼,以为根本不会难过,可是什么都是错的,心在那一刻突然清醒,像一个整日喝醉的酒鬼。突然的清醒只有难过的难过到疼痛。哭都找不到理由,快要流出的眼泪又让它隐去。不想让人看了笑话,
马上就是情人节,很早就有人在卖花,马上就又到春节,据说,最近,我们会很忙,最近,我会很忙很忙,所以对于过节,我只是在等待,这一股疯狂的潮流快点过去。
姐姐,这辈子我们算什么,算不算擦肩而过,你的样子,你的气息,我越来越模糊,还可不可能还有下辈子,我在遇到你,不可能了对不对,你看,我曾经是多么向阳相信科学从不迷信的家伙,可是现在也开始说些下辈子这类的话题了,真没办法,真没办法啊。
是啊,真没办法,真没办法,我现在坐在这里写字,耳机里听着歌,在聊天室里看别人聊天,偶尔说两句,找不到心痛的感觉了,但是,我想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心安,或着,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