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是人间最伟大最无私最真诚的爱,世界因为有了母爱而变得更加的丰富多彩。
当我们呱呱坠地之时,我们便开始沐浴母爱的阳光雨露。因为母爱的关怀,使得我们这些小幼苗茁壮成长。风雨来临,挫折来临,苦难来临,不用怕,因为一定会有母爱为我们支撑起一片艳阳天。
那个流传千年的童话你是否还记得?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昏倒后不致因饥渴而死,用自己的鲜血浇灌会结果实的树木。当儿子醒来寻找母亲时,母亲已长眠于大山之间,而满山的树丛也都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夺目耀眼。
母爱的力量足以创造奇迹。 据某电视台报道,某一地区的大楼突然失火,很快,大火吞噬了整座大楼。一位母亲为了不使自己的小女儿受伤,用全身掩护着她穿过熊熊烈火向外奔跑,终于把女儿救了出来,而其他的人,好多都葬身火海。 后来,经过事故专家测定,从这位母亲的家里跑到外面而不致烧伤,竟然需要一步三米的距离。这位母亲的速度竟然打破了跳远的世界记录。
人如此,动物亦然。当野羚羊向猎人下跪,只因为腹中怀有将要出生的小羚羊,你的心灵难道不会为母爱震撼吗?当沙漠中的老牛流下眼泪,恳求行人给小牛一滴救命的水,你的心灵难道不会为母爱震撼吗?
每个人的成长都离不开母爱,是母爱成就了伟人的惊人之举,赋予了艺术家奇妙的灵感,启迪了科学家敏锐的智慧,也丰富了我们每个人内心的情感。母爱就像满天的繁星,星星点点,映照着我们每个人的心田。
人世间因为有了母爱而变得更加丰富多彩。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惟有母爱能赐予我们神奇的力量,而且母爱的光辉将永恒不变。(抄的)
伟大的母亲
人的一生,仅仅是一个爱别人与被别人爱的过程。
当我们出生时,就会有一种伟大无私的爱时时萦绕在我们的身边。没错,那就是母亲的爱。母亲把她所有的爱都奉献给了我们,无微不至地关心着我们。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千古流传的赞美母亲的诗句,给了我深深的启示。对啊,母亲用她最伟大的爱来呵护我们,哺育我们成长,却不计回报。母爱是不能用金钱换来的。其实,拥有母爱,胜过拥有金山银矿等世间的一切财富。 母爱是春天里的风,轻轻地吹拂着我们的脸庞,使人心旷神怡;母爱是夏日里的雨,在滋润干渴的我们,给我们力量和希望;母爱是秋季里的夕阳,在最后时刻也会贡献出一点火热,温暖大地;母爱是隆冬里的火炉,竭尽全力地释放自己的能量,帮助人们度过一个春天般的严冬。母爱像一杯咖啡,刚开始品时还不觉得有什么的味道,喝到第二口时有点儿苦,直到最后才尝出它的甜。这杯苦中带甜的咖啡就是母亲对我们的那种世上独一无二的爱,这种爱表现在母亲的一言一行中,无论是关怀的话语,还是严厉的责备,这都是母爱的体现。然而,这么多年来,我却始终没有细细品味过这杯浓浓的咖啡,那种特别的苦与甜似乎真的与我无缘。回首过去,年少幼稚又调皮的我让妈妈老操心;然而现在我已经成了一个成熟懂事的小学生,知识丰富了,思想自然有了转变。我已逐渐开始为妈妈分担家务,解决烦恼,初步踏上回报的征途。
这样才能让妈妈常常感到欣慰、快乐。然而,这时我便会知道,这只是旅途的开始,路径延绵无尽头,我还得经过一生的漫长的跋涉!
希望可以帮到你!祝你学习一天比一天好!
散文:母爱如海世上最伟大是最无私的爱无疑是母爱,母爱博大而深沉,母爱如大海一样蕴藏着无以估计的能量。母亲的爱是由绢绢细流汇成的大海。母亲那一丝一毫无微不至的关怀,就如那涓涓的细流,那绢绢细流就如母亲那双慈爱的手,那双手总是在你不经意间为你抹去心灵的创伤,那涓涓的细流总是一刻不停地滋润着儿女的心田。 母亲养育了我,给了我太多太多,无法简单地用数字去计算。我给予母亲的太少太少,但母亲却已相当满足了,还经常夸我懂事孝顺。可是我给母亲什么呢?远离母亲十几年了,我给予母亲的只是一封封问候的信,只是过节时的数百元钱。现在连信也几乎不写了,只是时间长了给母亲打一个电话,借以表示我对母亲的思念。 离开家乡,在外娶妻生子,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看着妻子近似“鞠躬尽瘁”地照料孩子情景,我便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啊,母亲又何曾不是为我操碎了心呢!难怪有人说,人如果不结婚生子,就永远不会真正懂得母爱。 童年的时候不必说了,就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母亲也同样为我操心。那时候学校离家远,我每隔一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在学校吃饭是定量的,可是我的饭量大的惊人,学校吃的那点饭根本填不饱我的肚子。所以每次回到家,我就如一个几天没有吃过饭的人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母亲为我精心准备的饭菜,母亲站在一旁看着,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但也有几次,我却看到她在一旁偷俞地抹眼泪。返校时,母亲忙着为我准备玉米面做的饼和自家腌制的咸菜,以当作我的干粮。那个时候,条件好的同学有的带着成箱的方便面,有的带着包着糖的烤饼。有时,我真羡慕他们能吃到那么好的东西,有时也哀叹自己家庭的贫困。但是每当想到慈爱的母亲时,我的内心就会深深地自责,母亲已为我竭尽全力了,我还要向可怜的母亲要求什么呢?于是我便津津有味地吃起自己的玉米饼来,此时,我觉得玉米饼比什么东西都香甜可口。真的,在高中毕业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方便面是什么滋味。但在三年的高中生活中,我长高了许多,学习成绩也一年比一年好,这也许算是我对母亲最好的回报吧。 八九年的春天,我应征入伍了。临行时,母亲一直把我送到村口,她什么话也没有说,我知道她一说话就有可能哭出声来,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那朦胧的泪光。我也没有说话,因为我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对母亲的依恋。快到村口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轻微的抽泣声,我知道这是母亲发出来的。我没有回头,我也不忍心回头,我不忍看到母亲那依依不舍的目光,我不忍心看到母亲那散落的泪花。 后来我考上了军校,母亲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她让父亲给我写信,鼓励我要好好学习,不要给所在部队丢脸。放寒假回家,母亲看着一身戎装的我,笑得合不拢嘴。她说:“你又长高了。”其实入伍以后,我就没有长个,而在母亲的心中我却长高了,成人了,这是母亲最欣慰的。晚上,母亲拿来一盒月饼和一罐自家泡的酒枣放在我的面前说:“这都是你爱吃的,月饼是过中秋节时给你留的,已经放干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吃。”此时,我的心中涌上了一股暖流,在那寒冬腊月,即便是那燃烧着的火炉,又怎能比的上细心的母爱更暖人心呢?母亲把放酒枣的罐子打开,一股醇香便扑面而来。我默默地拿起了一块月饼,那月饼已经变质了,但我还是吃下去了。此时,我看着罐中那放着鲜艳亮光的酒枣,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了,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这就是母亲,她的心中装着儿女,她把儿女的各种喜好都铭记在心,她甚至会把中秋的月饼留在寒冬,她把醇香的枣儿精心保管,日夜盼望着儿子的回归。可是作为儿子,我却常常会记不住她的生日,甚至想给她买一双鞋时,却不知道该买多大尺码的。我是多么的粗心啊,我的爱比起那博大的母爱是多么渺小啊! 如今,我在千里之外思念着母亲,母亲也在远方惦记着我。每次通电话时,她总是千叮咛万嘱咐,那平淡言语中饱含着爱,那呢喃的话语充溢着关怀。在母亲的心中,我也许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我的母亲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抢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甘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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