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初,岭南人以种植为业,忽闻长生果,欲种之,而不知何如得其种。又闻其种生于花果山当峰。
拾行及之,千里到也,却不见其种。只见满山松树野花溪流,复寻之,忽逢水帘洞,有桥通洞,洞内若有光。
岭南人甚异之,冒水冲入洞。进洞,周黑满岩,岭南人惧之,复前行,路尽,得一小口,口内若有光。岭南人舍行,从口入,口极狭,人匍匐前进,约五六米,口尽。
此地非人间仙境,但胜人间仙境,到处高楼耸立,有美国纽约大厦之风,法国巴黎艾菲尔铁塔之范,古典建筑立于楼从之中,有中方之气,西方之味。奇花异草遍布大街小巷。街上人来人往,岭南人曰:“此何许人也?哪的戏班子?竟把脸抹成这样!?”有一汽车驶过,又曰:“此为何物?竟有孙悟空之行速?!”一机器人走过,又曰:“这……莫非是木乃伊?”此时一中国考古学者经过,见岭南人大惊。问道:“请问先生贵姓?您这打扮……”岭南人曰:“小名xxx ,来于岭南,误入此地,不知身处何处?悲兮,悲兮。”
听岭南人细到,考古学者知悉,便要还家,细谈中方之此于22世纪初,停数日,岭南人辞去,考古学者曰:“不得告于外人。”
既出,拾行,便扶向路,处处志之。还家,率妻子邑人来此花果山,寻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
此时,城市已迁到世间的另一处,考古学者叹曰:“人最重要的是守信,唉,悲兮,悲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