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被骂到大,从来没有停止过怀疑自己是不是女生,有时甚至想质问母亲生下我的理由,但是仍没有勇气说出那一句有点无厘头的话,到底老妈发牢骚的工夫是谁都不能容忍的,除了那些拼命讨好她的下属。所以我只好忍受着那些只肯能对男生发的火气,更有甚时让我想不开。
嘴皮子工夫说实话谁都不如我,可是我不想动尊口,有时我甚至想诅咒自己永远不要说话,吵又怎么样不吵又怎么样,吵来吵去一点头绪也没有,无非就是一种变态似的折磨。
发呆看天空,许久觉得自己好伟大,竟然还能在飞速发展的今天有时间抛开一切去欣赏那有点深远的天空,好遗憾,再看也看不出什么知乎折也来,索性就扔一块石头向天空,破碎那沉闷的梦境,把沉没许久的怨恨一泄而光,再没什么能够让我流泪,可是我忘了地球还有吸引力,所以石头并没有砸碎那个硕大的烦恼,相反,它砸碎了我的眼睛,让我的眼泪沸腾了。
一直说过,我是神经主义者,把自己折磨的像幽灵一样憔悴,觉得这样好像和社会能够划清界线,可是这带给我的又是一种新的这么,老天,为什么要让我尝试那么的事情,让我孤立,让我颓废难道不是一种慷慨的给予吗?曾经的曾经,幽灵的眼泪在我的血液中沸腾,曾经的的曾经,孤独的阴影在我的周围盘旋,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