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很沉,雨真的很乱,朦胧一片,映着两只跳动的影子。一个像刚出炉的乍得人,一个像停止摇滚乐般野蛮和幼稚,她就叫白鸭子,另一个叫黑蜘蛛。
天真的很淡,雨真的很怠,两双脚沿着赤壁。大河满脸酡颜,飘云略显赫色,四周阒无一人。
白鸭子嗒然若失地望着随波而来的水花,忽然她看见一把戈,她兴喜若狂……
黑蜘蛛沉思般说:这肯定是赤壁之战时遗留下来的一件利器。白鸭子更疯了。发财了!
……
――嗯,你还记得今天刚讲的《赤壁》吗?呜!‘小杜’真是不识相,弄着个宝贝也不懂得好好把握。看!我们就是光明的使者。识时物者。哪像他,还感什么破慨,念什么烂诗!
――对,对,对!蠢得可怜的‘阿杜’,一副呆相……不,不,不!‘阿杜’是我的偶像!白鸭子一副道不尽的惚然。
黑蜘蛛咬牙切齿地说:拜托!我都快感到呼吸困难了!幼稚!真是蠢透了!‘小杜’就是‘阿杜’的私生子,懂吗?
――噢!我明白了,你真是渊博啊,什么都知道……
――那当然。我看,‘小杜’写的那少根经的诗,什么‘方……便’‘鹊……桥’,就是唬那三岁小孩。我看‘周仔’就是有本事,说他是侥幸,不过是 ‘阿杜’,噢,不,是‘小杜’忌妒了而已。一副没用的样子!人家‘周仔’就是一个高等角色嘛。那个‘小杜’怎么就没有遗传‘阿杜’的基因呢?没准还是个古典歌手呢!
“是基因变异了……”
“是 ……”
这时候,忽然来了一个人。
“喂!快把那道具还给我们!我们还要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