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一品脱老酒,”大男孩赛赛春风得意地坐在小餐馆的小凳子上,摇来晃去,粗鲁地叫道,“快点,我赶急的!”
伙计利索地说:“没问题,小先生。”一品脱的老酒被送了上来,赛赛一手拿了起来,直往嘴里灌,周遭喷的满是老酒爆开的白沫,伙计避到了接待2。
大男孩闭着眼睛,糊里糊涂,一品脱的老酒囫囵灌了下去,还没尝出苦味,就酩酊大醉,松搭搭地半眯着眼睛,一晃一摇走了出去。
我恰好看到了,说:“喝得这样,还怎么去做工?”
赛赛大喝:“呸!我才不去呢!”
我叹了口气,进去打饭吃了。
赛赛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走了过来,喝得醉醺醺的,满脸像是被烈火烫烧的钢铁。
赛赛大叫:“站住!还想走!”
“兄弟,才第一次,你就这样,太可恶了!赶紧给我滚开!不然让你好看!”
“想让我走开?没门!”赛赛挥舞着硬邦邦的拳头,差些碰到大汉的鼻子。
“岂有此理!你,你,你凭什么不让!你这人太无赖了!”大汉把身子向前拱去,狰狞的脸庞弯曲着,起伏着。
“你吓唬不了我!”
赛赛一拳打在大汉身上。大汉猛地踢了一脚,赛赛摔倒在地,大汉訇然倒在他身上。
“啊啊啊!”
赛赛尖叫着,大汉搂得更紧了,赛赛被制服了,无力的呻吟:“我要与你决斗!”
大汉复一拳,打昏了过去,从此再也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