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长的一般:一米七三的个子,黑黝黝的脸,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深度眼镜,就是有一点我不喜欢,他的唇上、颌下、腮边总是长满了密密麻麻黑漆漆的胡子,把嘴也掩盖了。因为他工作忙,老是没时间刮脸,妈妈总是数落他只知道工作,不注意生活小节,爸爸则“嘿嘿”一笑,继续忙他的事。 有一天,爸爸正在家聚精会神地修改稿件,不时地用笔在纸上画着什么,妈妈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个“饿虎扑食”把稿件和钢笔夺过去。爸爸忙扭过脸向妈妈陪笑说“有话好说,不要动手嘛。”妈妈把镜子和剃力拿到他面前,气冲冲地说:“把胡子刮了,不然别想要稿件和笔!”爸爸无可奈何,只好顺从地接过剃刀,装腔作势地说:“夫人息怒,我遵命就是。”谁知胡子才刮了一半,就有人喊:“老罗,办公室有人找您。”爸爸丢下剃刀就走,妈妈叫也叫不住,气得直跺脚...... 不久,爸爸满脸笑容地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大声嚷:“成功了!成功了!”我主编的《农业志》已录入《巴县志》已出版了。”说着,抱起我,就在无脸上使劲亲了一口。“哎呀!”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爸爸的胡子真扎人。妈妈闻声走过来,故意把脸一沉:“瞧你的阴阳胡还不......”爸爸没等妈妈说完,做个鬼脸,便继续清除他那半边黑乎乎的宝贝胡子去了,嘴里还哼着“离离嘴上草,几天一枯荣,剃刀刮不尽,见风吹又生。”他把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这首诗篡改了。我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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