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日历,细数1296小时已经不知不觉的从我手中溜去,像无声的沙漏,只是悄然空虚的流逝,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我不禁乍然一惊,想要捞取点儿什么,却不知如何捞取,我以为这一天又要作废罢,便一个手机打给了阿杰。电话在接通中,嘟嘟声在耳边作响,心想什么正事都办好了,这下可以找阿杰玩儿了,游泳?吃烧烤?还是……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的事,但在我心里却是盘算了良久。说到阿杰,要好好说一番:他是我小学6年同班同学,初中的复读同窗,志同道合的好友,也可以说是楼上楼下的小区邻坊。至于在我心中的形象倒是也不少的,弟弟,“同事”,“保镖”等,之所以是弟弟,是因为却是比我小,很多事情上没有我明确;说是“同事”那是因为彼此是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的伙伴;至于“保镖”,虽然大家身份都是平等的,但他磅礴的身躯早已映入脑海,以至于我羡慕不已。其实我俩在不久前关系也并非这般亲近,可能是因为缘分吧。
就在本月上旬,结交8年半的好友背叛于我,但我没有过多的怪罪于他,只是客观的想,无缘与之相别,人生路漫漫,又岂能埋怨于前程?我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沉默啊,沉默,我要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不会被动,只会愈加主动去把握身边的机会。阿杰和我关系本就不错,现在打电话给他一起出去游泳,是个促进彼此友谊关系的好事,他一口答应了,我也迅速收好东西准备好,与他相约巴渝世家游泳馆门口。
不一会儿,我气喘吁吁的到了目的地,望了好一阵不见其踪影,疑恐是“放我鸽子”!不会吧,料想也不会如此,正想到此时,一个收悉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这不是阿杰的爸爸吗,他怎么会来?看他一副严肃的神情,我晃过神来,慌忙说了句叔叔好,不料他说,阿杰已经进去,叫我快换衣进去吧。我也就不辞而别去寻阿杰了。进去一起游了好一阵,9点过了,游了也有一时过半罢,眼望四周,人们也开始收拾准备离去,我俩也开始预备走了。
更衣时,阿杰问我去吃烧烤不,我说没钱了,我估计他也会说我不会请你,果不其然,也就是这句,恐怕是玩笑话。走到一单元夏日阁,他进去了,我问起缘由,他说去拿钱,我也就自然在楼下等他。
我心想我只是陪他去吃罢了,我可没奢望他会请我,这只会让我感觉不好意思,每次都请我吃,不管吃什么,价值如何,起码这份心意难得,总这样不太好吧,到时一定要……
阿杰没有去老地方吃新奥尔良,而是他婆婆介绍的新地方去吃烧烤。那些食物看起来色香味俱全,正好赶上游的有些饿了,肚子里的蛔虫由不得呻吟了起来。不知是依然如顾,还是知道我饿了,他就说,我只能吃4元的东西哦,看得出是玩笑,不过这是个能让我热起心来的营养玩笑。土豆,年糕,馒头,豆腐干等都让我闻之欲醉。阿杰闲不住嘴,趁东西还没好,点了盘卤花生,这让我想到许地山先生的《落花生》,不由感触一番,彼此也坐下来吃着花生,道了过去,述说了当今,盘算了未来。
烧烤终于弄好了,彼此也就你一夹我一夹的吃上了,我也就顾不得客气了。光顾着吃,也就忘了形。此时阿杰的爷爷来了,我也就停下了手中的筷子,阿杰问,爷爷吃不吃,当然他不会吃,不知是不想破坏了我和阿杰的气氛,还是待客的另一种方式,不得而知,也无需知晓。阿杰便一个劲儿的叫爷爷吃,爷爷说他不能吃,去到处转转,叫我们好生吃,我们也就悉听尊便了,因为我认为拘束反而是对爷爷的不礼貌,恐怕爷爷看见我和阿杰吃得开心,露出脸上的笑容,爷爷才是满足罢?我也不得而知,但我希望是如此,因为如此就好,是和谐的场景,安详的夜,虽然这里生意很好,人多声大,但也不觉得嘈杂,得到了心灵的短暂抚慰。爷爷说罢,转过身叼着烟也就离去,说到烟,也和自家老爷子相同吧,没有烟活不下去,只觉得少抽为妙。
阿杰的爷爷走时,阿杰毅然停下吃,要陪爷爷过马路,怕爷爷不方便,这孝顺的阿杰让我不由得多了几分感叹,爷爷当然是拒绝了,只看见爷爷徐徐离去。我们继续吃着,不久,微闻听见吆喝声,原来是两位衣衫不整,面黄肌瘦的老妇人伸着手往客人那里乞讨,不一会儿,一位同样但衣着鲜明的妇人员工走过来恶狠狠的训了她们几句,说这是生意之地,由不得她们在这里要饭,滚远点儿。看到这里,我也就于心不忍,不知两位贫寒老妇的家庭背景如何,她们的子女儿孙呢?为什么回到乞讨这个地步呢?是什么勇气给予她们让她们顾不得人的脸面来乞讨?种种疑惑不得而知。但就其员工的态度是可恶的,我不想多说,也不便于多说。
又远远看见阿杰的爷爷徐徐走来,来瞧瞧我们吃得如何。爷爷叨了几句,也就转身回家了,我们也没方便继续吃,打了包带回家给她婆婆吃。路上阿杰知道我渴了又请我喝了饮料,这份贴心,是取之不易的光荣。到了小区电梯的时候,阿杰把我送到了停车场方才离去,这真是难得的真心挚友啊!
既然是挚友,我便要珍惜,遗忘掉背叛,用真心去博得信任,才是真的啊!每每说到这里,心里就不由得激起千层浪,在我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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