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喜欢用一些笨拙的文字,写一些文而不章的言论,感慨所谓的人生,面对纷扰的社会,复杂如“爬山虎”疯长于壁的人际关系,总是有那么一些纠结,一些郁闷,有时还破天荒的倚窗凝望苍穹,若有所思的想:“老天会给我一双慧眼吗?”
常言道,三十而立。叹悲自己生于斯,已万日有余,未曾“立”何?时有友人偶夸几句,“浩子的文章,还是值得一看的。”心里的满足一如剃须膏破裂一般,瞬间充实了内心。可转瞬想想在这个文人低廉的衣食窘迫的年头,会涂鸦点小文,也只能为生活的空间增添一丁点情趣而已。那怕你疾书一宿,为浅博红颜一笑。我看都很困难。
记得日本家喻户晓的作家村上春树曾说过“你再怎么才华横溢,也未必就能填饱肚皮;但只要你拥有敏锐的直觉,就不必担心混不上饭吃”。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定位了文人的“劣”性。敏锐的直觉告诫我,要好好做人,本色做人。
诚然,吾等并非文人,忆及往日,无可厚非,曾经年少时的“文学梦”也泛滥成灾。今昔,历经生活的坎坷多变,折磨的那个丰满的“神话”,已干瘪殆荆
在生活的激流长河里,汹涌的只是你的影子,真实的自我,可能就是那块静静的躺在岸边旮旯里的那块与泥沙俱在的“鹅卵石”。岁月洗礼了你的的天真,幼稚;冲刷了你移动的轨迹,可你曾想过?原始的“锋芒”早已销声匿迹,“圆滑”已被我们演绎的天衣无缝。
静心思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清醒的认知我们的“过”并加以‘改’之,我看未尝不可。端端正正做人,安安心心写点小文。也是人生的幸事。
我的妈妈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那张脸上,我仔细地端详着。妈妈老了,乌黑的头发里掺杂着几根白发,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深深地陷下去了。我的鼻子一酸,往事浮现在眼前。
去年秋天,我的外婆患了胆结石,住进了医院,这可忙坏了妈妈。早晨,大家还在沉睡中,妈妈就悄悄地起床了,为我们做好早餐,便骑车到医院去。一到那里,就开始忙碌起来,给外婆收拾床铺、喂饭、喂药;晚上妈妈还要为外婆铺床,然后打来热腾腾的水,帮外婆洗脸、擦身,安顿外婆睡觉,然后才拖着疲劳的身子回家。
妈妈不仅关心照顾老人,对儿女的关怀也是无微不至的。
现在已经到了秋天,大家都添了服装,我的那套旧衣服已经穿好几个念头了,想让妈妈给我添件新的,可话到嘴边却咽下去了。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向妈妈开口了:“妈妈,我想买衣服可以吗?我那衣服已经穿了好久了,同学们都笑我穿衣服那么寒酸。”妈妈满不在乎地说:“嗯!哪些衣服还可以穿嘛!从小应该......”“好了,好了,不买就算了,说这么多!”我把妈妈的话打断了,心想:妈妈真小气,给我买件衣服都不舍得。
其实,我并不知道妈妈在给我织毛衣,一听到我说要买衣服就飞快地赶织。到了半夜我醒来看见妈妈还在灯光下一针一针地为我赶织毛衣,眼泪就不知不觉夺眶而出。过了十几天,毛衣赶好了,妈妈把毛衣拿给我。我看了看美丽的毛衣,又看了看妈妈,发现妈妈为了赶毛衣瘦了很多,泪珠便叭嗒叭嗒地落下来了......
我为有这样的妈妈感到自豪,我在心里深情地呼唤:“妈妈啊!您是我的好妈妈!”
天,阴沉着脸,下着灰蒙蒙的雨。虽然刚进入秋天,我已经感受到了冷,那种发自内心的冷,发自内心的寒。
独自一人走在校园的操场上,毛毛的细雨打在我的身上,打在我的心坎上,无比沉重。如此忧郁的天,就像我的心情,想要发泄一通,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天也是,乌云布满了天空,却没法瓢泼似的下一场大雨。
我想哭,嚎啕大哭,让所有的不快都随着流水的冲刷离我而去,顺着流水流到没有人看到,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可,我哭不出。
老天像是在跟我开玩笑。雨开始下的大了一点,我以为它会越下越大,但这不是我所想象就能实现的,过了片刻雨下的反而比刚才小了。就像是先把你平捧到无人能及的高峰,让你看一秒那美丽的景色,然后再把你狠狠地摔下去,摔进无低的深渊,不给你丝毫留恋美景的机会,就那样越坠越深。那种痛,撕心裂肺的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倘若未曾看到过那美景,也就不会那么痛了,至少没有这么痛。
我又失败了,我又没能控制住自己,犯了同样的错误。
我苦笑,如果发退步奖的话,我无疑是第一名吧。从前十名一下子倒退到一百多名,恐怕是历史上也很少见吧。追问原因,只有一个——心不“静”。
我总是很容易受外界因素的干扰,常常教室门响一下,我都会人不住抬头去看,听到有人在起哄,我总忍不住去看。老师说我这是好奇心太大。以前我就因为这个原因下降过,本以为不会再犯,谁知新的学习环境把我的缺点又一次暴露无遗。
我知道我必须马上调整好心态,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一些。从今天起,我要学会把自己看重,把外物看轻,不能让外物影响到我的学习。一句话就是所有影响我学习的事我都不答应,更不会去做。
想通了,看着这阴沉沉的天,你是在嘲笑我的退步吗?我不会向你屈服,更不会让你得逞。想起那句歌词“让我不低头,更精彩的活”。回到教室,在座右铭上写下一个大大的“静”字,更写进了心里。过了今天,我不会再犯同样低级的错误;明天,将会是美好的一天;我会永不退缩,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