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情
有一种真情,铭心刻骨,感人至深,任何一种文字在它面前都显得苍白而脆弱无力。如果一定要给它一个定义,那就是——无私付出。
“刷刷”的铅笔触纸的声音不断的从书房中传出。已经晚上八点半了,我还坐在书桌前明亮的台灯下奋笔疾书,艰苦地在作业的海洋中“遨游”着。 “啪嗒”一声,眼前一片漆黑,一向怕黑的我猛然觉得一阵莫名的恐慌,忙大声问:“出什么事了?爸妈,你们在哪?”“别怕,爸爸在这儿,在这儿!”爸爸的声音像镇静剂一样,我惊鹿一样的心一下子稳了下来,寻声在黑暗中摸到了爸爸的大手,又回到了书桌前。旋即又发了愁,自言自语道:“哎,停电了,作业怎么写呀?”
突然眼前一亮,呀,这是什么光?一束若明若暗,朦朦胧胧的光从我的身旁斜射到书桌上,我心里的最后一丝恐惧立刻烟消云散,好像这光不仅在我眼前,也在我心里。我的眼睛在快速地寻找光源,哦,原来是爸爸给我带来了光明,只见他用手高高地举着一只红蜡烛,蜡烛放射着淡黄色的光芒。
妈妈忙着去找固定蜡烛的物体,爸爸为了不耽误我写作业,他只好举着蜡烛站在那里。
我继续写着,蓦地,觉得烛光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旋即又不动了。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妈妈接过了蜡烛,固定在了一个高高的茶杯上。
爸爸正手忙脚乱地处理着被如鲜血般红色的融化的烛液烫伤了的手背,可他刚才却纹丝不动,我一点都不知道他被烫着了。我不安的望着爸爸,他好像看出了我内心中的不安,望着自己的手背,毫不在意地说:“你快写吧,别管我!”他动了动肩膀,毫无疑问,肩已经酸了。我提高了书写速度……
深夜,卧室里传来爸妈的谈话声。“你怎么那么傻,烫手也不知道撒开,这么一大片都烫红了,几天才能好呀?”
“我怕老动弹耽误他写作业,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为了孩子,值得……”
我愣住了,时光和思维骤然停止。爸爸为了我,当那滚烫的烛液“洗礼”着他的手时,他选择了忍耐,而留下的灼印却是浩荡无私的爱呀!在这样深挚的真情面前,我是多么的惭愧,而这永久的真情一直呵护着我,感动着我。从小到大,经历了十一个春夏秋冬……
真 情
有一种真情,铭心刻骨,感人至深,任何一种文字在它面前都显得苍白而脆弱无力。如果一定要给它一个定义,那就是——无私付出。
“刷刷”的铅笔触纸的声音不断的从书房中传出。已经晚上八点半了,我还坐在书桌前明亮的台灯下奋笔疾书,艰苦地在作业的海洋中“遨游”着。 “啪嗒”一声,眼前一片漆黑,一向怕黑的我猛然觉得一阵莫名的恐慌,忙大声问:“出什么事了?爸妈,你们在哪?”“别怕,爸爸在这儿,在这儿!”爸爸的声音像镇静剂一样,我惊鹿一样的心一下子稳了下来,寻声在黑暗中摸到了爸爸的大手,又回到了书桌前。旋即又发了愁,自言自语道:“哎,停电了,作业怎么写呀?”
突然眼前一亮,呀,这是什么光?一束若明若暗,朦朦胧胧的光从我的身旁斜射到书桌上,我心里的最后一丝恐惧立刻烟消云散,好像这光不仅在我眼前,也在我心里。我的眼睛在快速地寻找光源,哦,原来是爸爸给我带来了光明,只见他用手高高地举着一只红蜡烛,蜡烛放射着淡黄色的光芒。
妈妈忙着去找固定蜡烛的物体,爸爸为了不耽误我写作业,他只好举着蜡烛站在那里。
我继续写着,蓦地,觉得烛光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旋即又不动了。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妈妈接过了蜡烛,固定在了一个高高的茶杯上。
爸爸正手忙脚乱地处理着被如鲜血般红色的融化的烛液烫伤了的手背,可他刚才却纹丝不动,我一点都不知道他被烫着了。我不安的望着爸爸,他好像看出了我内心中的不安,望着自己的手背,毫不在意地说:“你快写吧,别管我!”他动了动肩膀,毫无疑问,肩已经酸了。我提高了书写速度……
深夜,卧室里传来爸妈的谈话声。“你怎么那么傻,烫手也不知道撒开,这么一大片都烫红了,几天才能好呀?”
“我怕老动弹耽误他写作业,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为了孩子,值得……”
我愣住了,时光和思维骤然停止。爸爸为了我,当那滚烫的烛液“洗礼”着他的手时,他选择了忍耐,而留下的灼印却是浩荡无私的爱呀!在这样深挚的真情面前,我是多么的惭愧,而这永久的真情一直呵护着我,感动着我。从小到大,经历了十一个春夏秋冬……
春天已经悄悄地来到我们身边,春风轻轻地吹红了花,春雨也静静地润绿了叶,朝气蓬勃的我们正像那红花绿叶一样鲜活一样有生命力,而又有谁曾想到过是谁做了那春风春雨默默地滋润着我们呢?
当我们早上匆匆忙忙地从床上爬起时,是谁已经为我们做好了可口的早餐?当我们背上书包急急地走出家门时,是谁的身影徘徊在窗前张望?当我们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农时,是谁早已为我们烧好了洗澡水?当我们为了学习而挑灯苦读到深夜时,又是谁悄悄地在桌角放上一杯牛奶?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得这么多这么多却不求一点回报呢?是妈妈。
从小到大,妈妈一直是我们身边最亲最爱的人,嘘寒问暖,知冷知热。在我们还不能清楚地表达臫时,妈妈不厌其烦地教我们呀呀学语;当我们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妈妈义无返顾地用那博大无私的爱为我们遮风挡雨;当我们自认为已经长在要摆脱她的庇护时,妈妈不无担心地默默注视着我们;当我们开心的时候,妈妈用明亮的眸子微笑地看着我们;当我们难过的时候,妈妈明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却还是陪着我们一起忧伤……妈妈为我们做的已经太多太多,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要求任何的回报,这是一种多么广博多么无私的爱啊!
从古至今,多少文人墨客竭力渲染沣母爱的伟大,它赐予了我们多少不能忘却的东西,我们从那里得到的远远比付出的多,学会了宽容,学会了理解,学会了广博,学会了为他人着想,可是我们又曾为妈妈做过什么呢?难道我们就这样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妈妈无偿的爱吗?我们不应该做些什么让妈妈开心,让妈妈骄傲吗?
美丽的五月已经悄悄地来到身边,空气里到处飘荡着芬芳的气息,在这暖意融融的季节里,五月永恒的主题便是母亲节,在这个平凡又具有特殊意义的日子里,我们该为妈妈做些什么呢?
妈妈不要华丽昂贵的首饰,不要价值不菲的礼物,送给妈妈最好的礼物就是我们自己,也许就在昨天,一枝初叶蓓蕾的康乃馨,一块干净整洁的桌布,一张纯洁无邪的笑靥,便让妈妈倍感欣慰。因为——孩子长大了,懂得如何疼妈妈了。这就是在告诉妈妈:妈妈,我爱你!
昨天便是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天,那美丽的母亲节,然面对于每一个爱着妈妈的孩子来说,每一天都是母亲节,让我们用最温柔的心情,拥抱妈妈,告诉她:“妈妈,我爱你!”
父 亲
似乎从小到大写涉及亲情的作文,描写对象大都是母亲,写她们的温柔、善良与慈爱。我们总在有意无意地忽略另一个对于我们的人生同等重要的人——父亲。
父亲对于儿女爱总是内敛的,他不像母亲那样喜欢把爱挂在嘴上,他只是用行动在表达。在我渐渐长大后,遇到一些人一些事,我才开始逐渐以趋于丰盈的思想去认识父亲,才越来越觉得实则每一位父亲都有一颗炽热的心,给予儿女们百分之百的感情,不论他们背负着怎样巨大的压力。
小俏和阿颦都是我的好友,我也因此得以隐约认识了她们的父亲。
阿颦算是我们三人中最幸福的一个,起码她有一个很完整的家庭。阿颦的父亲在当知青那会儿娶了一个北方女子为妻并在那里安家。父亲是大学的教授,典型的知识分子——斯文,儒雅,对名利无欲无求。为此阿颦常说母亲配不上自己的父亲,而她自己也从不掩饰自己对于父亲的无比崇拜。我于是就老嘲笑她有很深的恋父亲情结。
每逢周三父亲来学校探望,阿颦总要挽着父亲的手臂在校园里边走边聊,似有说不完的话,临走还要亲吻父亲的面颊。这在我是很难想象的事。
阿颦不知在哪本算命书上看来,说自己今年的生日倘若能收到一枚男孩子送的银戒指,她就会永远的幸福。生日聚会上她果然戴了一枚戒指,很精致的样子。阿颦很自豪地告诉我和小俏,是父亲去北京访友时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的,母亲并不知道。
那一刻我有一些恍惚,想象一个中年男子20年前可能所送穷得买不起一枚镀金的戒指送给新婚的妻子,却要在20年后在金银饰品柜台前徘徊,精心挑选,只是为了满足女儿一个少女式稚气的心愿。我可以想象阿颦的父亲坐在火车上,除了贴身带着的一枚戒指,就再没财力买礼物送人了,心下却没有一些些将被妻子责怪的不安,因为呵护了女儿不受说哪怕是一次无足轻重的失落感的伤害。 这足以令阿颦自豪,同时也令我感动。
小俏这时只在边上笑着说阿颦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我理解小俏说这话时心情,她无疑是我们三个人中最早熟的一个。母亲在小俏念初中时的突然过世于她是个不小的打击,亦也是心上永恒的伤口。可小俏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坚强,这可能是受了军人出身的父亲影响吧。
小俏的家风很严,父亲总拿治军的那一套管教小俏,并用男孩子的标准要求小俏,有时甚至是不近人情的。比如母亲过世后,父亲甚至不允许小俏带黑袖套。这听上去多少有些残忍,却也的确帮助小俏尽快从悲痛中走出来。小俏说她一直记得父亲对她说过一句话——生者对死者最好的怀念就是好好的活下去。每次她想起母亲的时候就会同时的想起这句话。
小俏至今也没有继母,实则她并不反对父亲再婚,可父亲似乎并无续弦的打算。我曾在报上看过一些谈中年人的压力问题的文章,我明白人在跨入不惑之年后,其实是会有很多困惑的,工作的压力,精神的寂寞,都会让人喘不过气来;何况妻子过世,女儿住校,我不知道小俏的父亲是如何承受每天下班回家后屋里毫无生气的寂寥的,为的只是女儿不受任何一点的伤害。
听完她们们的故事,我也会不由想到自身。如果说阿颦是崇拜她的父亲,小俏是敬畏她的父亲,那么我则只能是深深的怜悯我的父亲。
是的,怜悯。
父亲是那种没有多少文化也没有大把钞票的男人。家庭可能是他最后的一点精神寄托,只是一年以前,这唯一寄托也土崩瓦解了。我隐约听过一些父母年轻时的故事——那时候因为奶奶的坚决反对,父母几乎要殉情,所以我相信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和母亲是真的非常相爱的,所以我也完全可以理解母亲在选择了自己想要生活方式后,对于父亲该是怎样一种深刻的伤痛,就为了这,我留在了父亲身边,我不愿看他在苦心经营了20年后面对妻离子散的结局,终告一无所有,那太残忍。
但这一年来,我与父亲关系并没有因为彼此相依为命而变得十分融洽。归根结蒂,还是为了一个“钱”字。
母亲走后,家里的存款所剩无几,父亲本来就不多的工资还要存起一部分供我以后上大学用,于是日常开销就显得紧巴巴的。父亲和外婆商量后就让我每天去外婆家吃饭。舅妈是那种很自私的人,总拿那种冷漠而鄙夷的眼神看我。那份屈辱的感觉于是就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心头。终于有一次,我冲父亲发了很大的脾气,并告诉他我再也不要去外婆家吃饭了,饿死也不去。
父亲很无措地看着我,努力地解释,却只说了几句。他说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状况,你考上大学后还需要一笔很大的费用,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看着不善言辞的父亲低声下气的说实话,心上突然就涌起无限的愧疚,觉得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不体谅自己的父亲了;也同时,我再没有比那一刻更憎恶也更热爱起金钱来。我一面痛恨着它的肮脏,一面又下决心以后要赚很多的钱然后一张一张的都烧掉。
后来,父亲开始买彩票,小到二元一张的体育彩票,大到百元一张的福利彩票。每次电视里开奖,父亲一定会聚精会神地坐在那里,手里攥着一叠花花绿绿的纸头——我想他是在幻想它们能给他带来大笔财富的。
一次父亲很开心的告诉我他中了一个小奖,有100块奖金,他说指不定下次就能中个百八十万的,指不定明天就成了大款,指不定……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父亲很陌生,也很可怕,他省吃俭用,戒烟戒酒,把发财梦寄托在一堆烂纸上,指望在它们身上找到失落已久的尊严感。内心深处,在这一点上,我以为父亲已经是走火入魔了,他疯了,疯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潜意识里。
这样想的时候,有些心酸。可有一天早晨发生的事却让我感到心痛——
正在洗脸的父亲说嘴唇很痛。可能是内火太重的缘故,我看到他的嘴唇裂开了,有血丝从里面渗出来。我于是从书包里拿出来润唇膏,说爸我来给你涂吧。
我凑近父亲的脸,左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这是我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贴近的看父亲的脸,我看到他脸庞消瘦,皮肤里沉淀着色素,眼角布满了皱纹。原本一直以为是很“后生”的父亲原来是真的老了,老得如此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父亲一个人背负着巨大的精神压力,我却还要很不懂事的对他苛求,从不与他分担生活中的苦痛。想至此,我的鼻子有些酸,心下满是愧疚,还有隐隐的痛,说不上原由。
临出门,我把润唇膏留给了父亲,叮嘱他如果觉得嘴唇痛了就涂一点。父亲执意不肯要,又把它塞进了我的书包,说他没事叫我留着自己用。我不敢再争辩,也不敢回头,怕脸上一些突如其来的湿湿的东西会被父亲看到。
那一天,我拿到一笔数目不小的稿费,加上学校的助学金发下来了,于是就奢侈了一次,与父亲一起上馆子。趁着酒性,父亲说了很多话,他叫我好好读书,将来找份好工作赚大钱,给他买套房子安度晚年,最好是在高层——他要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房间要带一个的阳台,有落地的窗帘,舒适的席梦思,整套的卫生设备,还有……还有……
父亲说得有些兴高采烈,我借口出去透口气在化妆间里一阵痛哭,说不上原因,可能只是出于怜悯吧,怜悯父亲也怜悯我自己。父亲说他要住高层的房子,还要一个带大阳台的卧室,要睡席梦思。这些话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出现着,久久不肯消失。
写到这里,忽然就为难起来,不知该如何结尾才好。想可能此时,阿颦的父亲经不起阿颦的软磨硬泡,正要带阿颦去享受她最爱吃的必胜客;小俏的父亲刚带着小俏清明扫墓回来,他一定在墓前默默祷告小俏的母亲能保佑小俏考上复旦。至于我的父亲,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刚买了小菜回来,正在厨房里又洗又切的一阵忙乎。虽然他的厨艺不见得比母亲高明,可我仍是很高兴。就在这样一个初春的周末,听到家里的煤气开着,空气中氤氲着一种即使没有很多钱也可以相当适意的幸福的味道.
那脚印,那亲情
坐在考场内,随意向窗外一撇,只见雨后的梧桐树叶上还挂着的水珠,闪闪烁烁。那条通往校门的大路被春雨浸润后,再经人一踏,留下了一行行清晰的脚印。
啊!脚印!我记忆的琴弦一下子被波动了,朦胧中,我仿佛又看见路灯下,在那条茫茫的雪地上,父亲留下的一行脚印……
那还是在两年前,我刚上初中的时候。因为母亲去世早,由父亲带着我们三个孩子,家境的艰难是可想而知了。可是,父亲仍然望子成龙,极力支持我去区上的中学读书。
到离家十里路的区镇上学,需要自己带饭。没有了母亲,做饭的事就由父亲包了下来,父亲总是做了面饼,在每个星期天的晚上送来,因为他白天下地。
有一天,下雪,我望着那一片洁白的世界,心里却很不安。今天是星期天,是父亲送饭的日子。每个星期天,我都盼望着父亲来,哪怕他什么话也不说,只要我们能默默地相对坐一会儿,看一眼日渐衰老的父亲,我也会感到心里暖暖的。可是今天,一想到父亲将要在雪地上蹒跚,我又希望他今天不要来。
忐忑不安的上完自习,夹在同学们中间走向宿舍。刚准备踏进寝室,我惊呆了,一个瘦小的老人,蜷缩在门旁,提着一个鼓鼓的包。“爸爸!”我惊叫的扑过去。雪还在纷纷扬扬的飘着,屋檐下父亲的外衣上也都披上白雪。我努力抑制住眼泪,搀扶着把父亲让进我宿舍。
“下自习了?”父亲的声音暗哑无力但饱含着无限的爱。“嗯。”我应了一句。我感受到这种爱,幸福的真想哭。
我接过父亲做的面饼,让他在我的床上休息一会儿,他却不动,站着,从口袋里掏了点零花钱给我,救急着要走。父亲才四十多岁,但额上五线谱似的皱纹,已记载了他全部的辛苦,他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每一根头发,都记载着他的辛苦和坎坷。
看来,父亲在我刚上自习课的时候就来了,怕影响我学习,就一直挨到我下自习课。他穿得衣服并不多,在雪夜里,冻得直啰嗦,还直对我说:“不冷。”
父亲刚走几步,又回来了,告诉我,最上面的一个饼中夹着他当晚炒的菜,是我最喜欢的西红柿炒鸡蛋,要快吃,或许还热着哩。然后,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昏暗的灯光下,雪还飞舞着。我呆呆的注视着雪地上那渐渐向远处延伸的脚印。这脚印,与其说印在雪地上,到不如说烙在我的心坎上。这一行脚印,越来越远,脚印的尽头,父亲的背影愈来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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