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位置之限,实现人生价值
北宋文坛上,屹立着两个高大鲜明的人物:苏轼、苏辙两兄弟。名如其人、名如其位。兄长洒脱不羁、逸兴遄飞,却因其“不外饰”而屡屡遭谪,自其与弟某年中秋一别,在随后数十年中,东坡先生未得在一地安宁留驻三年以上,却从不效阮籍“穷途之哭”,不论是穷是达,身居何位,总是积极炫示自己,进则正直为官,退则安心作文,终以忠心御史、勤政太守、豪放词宗闻名于世。他昭然成就提醒我们:位置也许会限制人生价值的实现,但只要坚信“带着脚镣跳舞”的震撼力,“山不转水转”,在人生的舞台上竭尽所能,不论大小,总能实现个人价值。苏轼的文学成就远远大于政治贡献,更说明了“报之亡地然后存,置之死地然后生”的道理。
其弟却如车后辙印,是个淡泊、克己之士。他的后半生“筑室于许”,“不复与人相见,终日默坐,如是者几十年”。虽然果如先人所料,他的官位超过兄长,但大宋的基业早已烟逝在漫漫长天,子有文名总在子瞻之后。看来位置与价值并不成正比。只要固穷的君子自强不息,总能变通释放生命的火热。
诚然,出身好、地位高给人提供了一个很高的成功的基点、实现价值的较大可能,但位置高却并不等同于价值大,也许很多人会认为农业科学家袁隆平的价值大于某个真正意义上的农民,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而成功学的哲学基础是共同的,那就是发挥主观能动性,且后者是前者的必要非充分条件。因为还有主观条件、客观条件的种种制约。很多人在非凡的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贡献。但更多的人,穷其一生也难有作为,只要“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永葆一种积极进取的态度和力所能及则竭尽所能的关爱人的本能,虽然难以名垂千史,但比遗臭万年强上千万倍。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自然,位置对于一个人的生命价值是至关重要的,但人之为人,而非草木虫鱼,已是大幸。所以从一个物种的宏观角度上看,人与人之间的位置差别就微乎其微了。因为上帝博爱地赐予了我们人特有且共有的主观能动性。
价值在某一层面上看也许重视的是结果,如你的社会影响,科学贡献,经济效益,文学价值,但若是在遥远的未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有丝毫的印痕,那么只有存在本身才是价值的依托,只有过程本身才能显示价值的成色。也许是孜孜不倦,任劳任怨的努力奋斗,也许是标新立异,独辟蹊经的新颖抢眼。如此观之,位置的作用就不再如此重要,相反地,物理学上有“初始量为0,则变化率最大”的事实,位置的卑微更反衬出实现价值的过程的可歌可泣。
位置,可以创造或毁坏实现价值的客观条件,但人的主观努力更是价值实现的决定因素。位置提供了一个起点,但价值包含着整个过程与结果。
那么,让我们自信地说:“我们在为梦想,努力奋斗着,我们正积极热情地活着,不管我们身居何位、人处何境,都是在实现着我们的人生价值。”
第一篇:
人生是一场漫漫旅途。
有时我们只是静静地坐着,看乡间夕阳,有时我们慢慢地走着,享自在风光。而当远处的地平线——那心中永恒的渴望在召呼我们时,那便是我们奔跑的时候了。奔跑人生,共同体验人生百味。
奔跑人生,我们体验一种艰辛。真实的长跑需要身体的良好状态,而人生的长跑则需要心灵的坚韧不屈。毕竟,人生的跑道不会是铺满玫瑰的花径,而是充满艰难险阻的沙土之道。我们要忍受脚板的疼痛,呼吸的困难,外界的纷扰,还有心灵里,那隐隐约约的放弃之念。太多的艰辛,让无数人失去了心中的渴望和方向,人生变成了安适的散步。而那些坚韧不屈的灵魂,则继续在生命旅途奔跑着。
奔跑人生,我们体验一种畅快。
当远处的地平线最终屈服于你我不懈的步伐时,当遥远的彼岸最终踩在你我的脚下时,我们体验到的,是一种发自心灵深处的最透彻的满足。不要太多的言语,不要在意彼岸的伟大抑或平凡,只要静静去享受,这惟一属于自己的奔跑人生。而即使我们最终到不了自己的理想之境,别着急,终究会有一个人,顺着走过的路,奔向远方。
当我们经历了这漫长的奔跑人生,无论艰辛、畅快、满足,都已幻化成心中最美好的记忆。而奔跑,便是人生最美丽的主题。
系紧你的鞋带,不要犹豫,让我们一起奔跑,去体验这多彩的人生!
经历过最初似乎无止境的艰辛,我们挺了过来,身体已经适应了奔跑的感受,心灵不再有激烈的困惑——远方的目的地一点点在接近,而人也有了一种属于奔跑的快感,这是体验人生点滴过程的快感。不再理会外界的纷扰,我们只专注于自己的每一点进步,每一刻成长,轻盈的风成了我们最好的伴侣。想想古往今来那些伟大的奔跑者吧:司马迁、李白、凡高、尼采、格瓦纳……外界的一切早已不能羁绊他们的脚步,他们沉浸在内心的美妙体验,在人生旅途中划出了一条美丽的轨迹。
第二篇:
还没能来得及跟童年说声再见,我就已被推上青春的列车,还没能享受够爹妈的"怀抱",却已不得不尝试着独自奔身远行的译站.然而,在这世上生存了17年的我,仍不能回答:我为什么而活着.
前几天傍晚,同学嘉来玩,将一朵含苞的玫瑰忘在我的书桌上.和她出去逛了一圈,回家后,才发现那朵脱俗的玫瑰仍干涩地躺在桌上,只是雪白的花瓣已失去了她在泥土中的艳丽,而且不再高傲.她肯定在呻吟,我想.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把她插入了盛满水的杯中.
半夜,我突然从窒闷的梦中醒来,朦胧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幽的花香.我不由得一振,迫不及待地寻找花香来源.我的目光目光触及了一朵正在娇妍盛开的玫瑰,--是那朵枯萎的玫瑰开放了,是她在散放着脉脉香味!我的心又振动了.
离开了生长的大地,已经枯萎的残花,尚能努力开放,默默地发送自己来之不易的清香而且是在半夜,谁也不会在意她的一丝淡香,她又为谁而开放呢
后半夜,我豪无睡意,一直在想:花在最后一息也送出自己的清幽,那我呢一个正值花季的女孩究竟为什么而活着呢
晨曦初现,我领悟出:
是花,就希望开放;是人,就渴望成功!因为,每一个人都担负着重要的使命--为人类为世界创造自己所能创造的价值.
这,就是我活着的原因.
奔跑人生,我们体验一种满足
冲破位置之限,实现人生价值
北宋文坛上,屹立着两个高大鲜明的人物:苏轼、苏辙两兄弟。名如其人、名如其位。兄长洒脱不羁、逸兴遄飞,却因其“不外饰”而屡屡遭谪,自其与弟某年中秋一别,在随后数十年中,东坡先生未得在一地安宁留驻三年以上,却从不效阮籍“穷途之哭”,不论是穷是达,身居何位,总是积极炫示自己,进则正直为官,退则安心作文,终以忠心御史、勤政太守、豪放词宗闻名于世。他昭然成就提醒我们:位置也许会限制人生价值的实现,但只要坚信“带着脚镣跳舞”的震撼力,“山不转水转”,在人生的舞台上竭尽所能,不论大小,总能实现个人价值。苏轼的文学成就远远大于政治贡献,更说明了“报之亡地然后存,置之死地然后生”的道理。
其弟却如车后辙印,是个淡泊、克己之士。他的后半生“筑室于许”,“不复与人相见,终日默坐,如是者几十年”。虽然果如先人所料,他的官位超过兄长,但大宋的基业早已烟逝在漫漫长天,子有文名总在子瞻之后。看来位置与价值并不成正比。只要固穷的君子自强不息,总能变通释放生命的火热。
诚然,出身好、地位高给人提供了一个很高的成功的基点、实现价值的较大可能,但位置高却并不等同于价值大,也许很多人会认为农业科学家袁隆平的价值大于某个真正意义上的农民,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而成功学的哲学基础是共同的,那就是发挥主观能动性,且后者是前者的必要非充分条件。因为还有主观条件、客观条件的种种制约。很多人在非凡的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贡献。但更多的人,穷其一生也难有作为,只要“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永葆一种积极进取的态度和力所能及则竭尽所能的关爱人的本能,虽然难以名垂千史,但比遗臭万年强上千万倍。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自然,位置对于一个人的生命价值是至关重要的,但人之为人,而非草木虫鱼,已是大幸。所以从一个物种的宏观角度上看,人与人之间的位置差别就微乎其微了。因为上帝博爱地赐予了我们人特有且共有的主观能动性。
价值在某一层面上看也许重视的是结果,如你的社会影响,科学贡献,经济效益,文学价值,但若是在遥远的未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有丝毫的印痕,那么只有存在本身才是价值的依托,只有过程本身才能显示价值的成色。也许是孜孜不倦,任劳任怨的努力奋斗,也许是标新立异,独辟蹊经的新颖抢眼。如此观之,位置的作用就不再如此重要,相反地,物理学上有“初始量为0,则变化率最大”的事实,位置的卑微更反衬出实现价值的过程的可歌可泣。
位置,可以创造或毁坏实现价值的客观条件,但人的主观努力更是价值实现的决定因素。位置提供了一个起点,但价值包含着整个过程与结果。
那么,让我们自信地说:“我们在为梦想,努力奋斗着,我们正积极热情地活着,不管我们身居何位、人处何境,都是在实现着我们的人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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