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做在我旁边的小猫说,我不冷。 我第一次注意自己的同桌,他有很好看的样子,至少我这么认为,倒不是他帮了我。 作为一个孩子你不应该这样。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特慌,我害怕别人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而且,他也只是个孩子。 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其实我真的很冷。 我关了窗,说,我害怕。 面对突如其来的回答他好象有点惊讶,但他还是扬起嘴角笑了。而我也跟着他笑了。至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笑。 于是小猫成了我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他耐着性子跟我讲话,哪怕常常我只是听他一个人说。有时我惊讶他的耐性,有时也惊讶自己的固执。我觉得自己象个容器,在不停地接受一点一点的占据,毫不张扬。
小猫总是微笑着看者我,正于第一次看到他时的那一缕阳光,有温暖,但更多是耀眼 对我来说跟别人交往是一个繁冗的动作,有点张狂,有点奢靡,仿佛坐在墙角的小女孩,划燃一根根火柴,然后望着希望在火光中明明灭灭,最后归零。 我跟小猫说,我害怕有天我会丧失说话的能力。小猫定定地看者我说,不会的,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永远都是。我微笑着看着他,点了点头。其实我从不相信永远。 我守着我的承诺,一直一直,哪怕它会溃烂。我想这是一种拥有,一种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