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和信息载体。在中国现代化建设的历史进程中,大力推广、积极普及全国通用的普通话,有利于消除语言隔阂,促进社会交往,对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建设和社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国家要推广普通话,浙江宁波某县县委书记、县长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决定在全县农村工作会议上用普通话发表讲话,带个好头。 县委书记:“兔子们,虾米们,猪尾巴!不要酱瓜啦,咸菜太贵啦!” (翻译:同志们,乡民们,注意啦!不要讲话了,现在开会了!) 县委书记讲完后,主持人说:“咸菜请香肠酱瓜!” (翻译:现在请县长讲话!) 县长说:“兔子们,今天的饭狗吃了,大家都是大王八!” (翻译:同志们,今天的饭够吃了,大家都使大碗吧!) 县长:“不要酱瓜啦,我捡个狗屎给你们舔舔·····” (翻译:不要讲话了,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听······) 县长:这个狗屎有人可能吃到。 (翻译:这个故事有人可能知道。) 县长:吃不到的也不要着急 (知不到的也不要着急) 县长:我现在就给你们拉——
2广西某高校新来一位口音很重的校长。一天,他走进办公室严肃地对秘书说:“我要杀一个人!”话音刚落,旁边一宁夏籍的女助手被吓得花容失色。弄了半天,原来校长“杀”(sha)“查”(cha)不分,其实是想说“我要查一个人”。
3在民主路某单位上班的师小姐出差,与一外单位女士同住宾馆房间。傍晚,该女士笑眯眯地问她:“你死没有?你不死我先死。”师小姐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后经一番比划,她才明白是这位女士“方言版”普通话作的怪,把洗澡的“洗”(xi)读成死亡的“死”(si),她实际上是想问“你洗澡没有?你不洗我先洗。”
读师范的时候,《语文基础知识》老师张道俊先生给我们讲过一个笑话。一广东仔到火车站买车票,买票的人多,排了好长的队伍,但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前面的队伍还有形,后面的就乱了。小伙子是读过书的人,是讲素质地,就问旁边的一女孩:“小姐,你是不是最美的呀!如果你是最美的我就爱你”。刚说完,女孩就给了他一耳光,骂了一句流氓。其实他想说的是:“小姐,你是不是最末尾的,如果你是最末尾的我就挨着你”。那时候张老师就教导我们说好普通话是很重要的,不然就有挨巴掌的可能。
参加工作了,读了师范当然是教书了。既然为人师就要身正为范是吧!说到老师的身正为范,我是深受其害的。小学的时候有一老师教我们认“黑”这个字,老师大声朗读:“黑,黑,he (阳平)板的黑。”于是我们也跟着大声的朗读:“黑,黑,he板的黑。”为了不误人子弟,课堂上说话肯定是不能板土罐子了。仅仅要求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有人来监督考核。有一年省里的一个什么机构派了人来考核老师们的普通话说的怎么样,合格了就发一个红本本,不合格的就要继续练。现在八中的莫得中老师是我原来在通海口一中的老师,我们那时候都叫他老莫,他教我们的时候并不老,很年轻,而且很潇洒,可能前面加一个老字亲切些。老师们考试的那天老莫的老婆不在家,小孩没人带,就带着小孩一起去考试了。考场就设在当时的镇教育组的二楼,当时的镇教育组就在学校的前面,离学校很近,从窗户里望过去,学校的一草一木都尽收眼底。考试了,老莫带着小孩进了考场。“这是您小孩吗?”主考老师问。“是地哟!小家伙死拐,逃离地狠,拿他蒙办法。”“您家住哪里?”主考官又问。老莫站在窗户边指着学校的一排平房对主考关说:“落,就是落一间,最边头的一间,冷那等哈德德寒刻座哈刻。”主考关说“好,您可以出去了。”老莫莫缉户光鞠叱角癸携含毛名其妙“枪郎考都没考咧就要我出刻啊?”主考官说“刚才已经考完了。”
现在教育组的黄永标同志其实也参加了考试,黄永标同志是星红村人,有两个小孩。为什么要告诉大家呢?因为主考官问了三个问题,您贵姓?您家住哪里?您有几个小孩?当时黄永标同志是这样回答的“我姓fang(阳平),我家住星feng(阳平),我有er(去声)个小孩。”
笑话归笑话,大多数老师都是合格了的。现在与原来不一样了,原来是合格证,现在是通级考试,理科老师要达到二级乙等算合格,语文老师要达到二级甲等才算合格。证书人人有,但普通话是不是人人在说呢?可能城区的稍好,据我所知,乡镇的大多数还是在板土罐子。
什么时候素质教育才能真正开始?
让普通话之风吹遍校园(演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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