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其实很简单。 —题记 活在这个世上,为的是友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生活就是一张没有染色的画。染色的笔就是多彩的友谊;泥土开始只是一片黑,点缀的是那绿色的友谊。 当我们伤心的时候,朋友能给我们肩膀。让我们正在独自流泪的时候,朋友能让我们心情愉快。这不是蒙娜丽莎那神秘的微笑,只是友谊,很简单而又难以琢磨的友谊。友谊拥有神奇的力量,都使我们为之震撼。 “人生于世上有几个知己,多少友谊能长存,愿友谊常在你我心里……”是啊,世界那么大,却很难找到可以谈心的朋友。真想像王勃那样写下“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千古名句。可是每当我仰望天空,那么多的星星,怎么找…… 朋友并不是找出来的。而是不经意“碰”出来的。当你帮别人捡一根笔,或许就认识了,然后就成了朋友。真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 俗话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千金易得,朋友难求。朋友是人的精神生活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没有友谊的人,就像生活在寂寞的荒野;缺乏朋友的人,就会感到人间的孤独。人们需要友谊,是因为真诚的友谊可以使人奋发,使人欣慰,使人快乐,使人向前…… 人生的财富是无穷无尽的,但真正的财富是什么呢?是金钱?是权势?不是,是友谊。不知哪个哲人说过:“财富不是真正的朋友,朋友才是永久的财富。”朋友,当你知道朋友的价值时,就别太在意朋友之间的琐事,你应该知道:友谊不在一时,而在平时;不凭年龄,而凭心灵。朋友,别太在意,让我们携手望着美丽的朝阳,共同奋斗吧! 只有用心去交友的人才能获得真正的友谊。视友谊为交易者,既不可能产生真正的友谊,更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它害人又害己。 -尾记 友情,喝的是功夫茶,品的是茶道!朋友像香茗,让人沉淀,使人坚强;朋友是生-命中永久的财富,真诚不可亵渎。适量的茶碰到适合自己的水,茶水又碰到适合自己的人,这茶、水、人因缘而得以相逢,才使喝茶的时候给人的一种感悟就是这样一种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不带走一片云彩,还是在绝望时,发现自己手中仍旧紧紧抓着云彩的尾巴。 开放在水中的莲,总是尽力让水中的倒影看起来更加的完美,只是孤独的感受让再怎样完美都还是有遗憾。神情的憔悴总会在隐约中透露,仿佛是种魔力。 孤独,虽然每个人都是独自的个人生没有缺憾朋友当然不是玻璃做的,但是有许多人总是把朋友当做玻璃,小心翼翼,恐怕把朋友碰坏了。 所以有时候,明明对朋友很不满,却也不敢表达出来。害怕一旦表达了不满,就会发生冲突;一旦发生冲突,就会伤害感情;一旦伤害感情,就会失去这个朋友,为了一件小事失去一个朋友,一只名叫威伯的小猪和一只名叫夏洛的蜘蛛成为朋友.小猪未来的命运是成为圣诞节时的盘中大餐,这个悲凉的结果让威伯心惊胆寒.它也曾尝试过逃跑,但它毕竟只是一只猪.看似渺小的夏洛却说:"让我来帮你."于是夏洛用它的网在猪棚中织出"好猪","查克曼的好猪"等字样,那些总是想看到你,也总是愿意接到你打来的电话,可以跟你无拘无束地叙述自己的故事,却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的生命跟你联系在一起。为你的忧愁而担心,为你的满足而喜悦,为你想要的一本书经常去逛书店,为你突然患上感冒而焦急,却从未考虑让自己介入到你的命运转折当中。友谊可以促进竞争。当朋友间存在竞争时,应互帮互助,共同进步,这才是真正友谊地体现。 若两个人因竞争而反目成仇,互相利用,互相陷害,那么他们二人绝对不是朋友,存在的也不是真正的友谊。 如果因竞争而失去了友谊,那么他所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多。 朋友间友谊的见证友情是很微妙的一种东西,我曾经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朋友是拿来出卖的我觉着说这句话 的人一定是受到了朋友所带来的很大的打击、伤害。 我应该说是相信友谊,至少在此时此刻我是很相信友谊的。朋友就像是你生命中的一盏灯,在你最需要温暖的时候给你送来温暖··· 友谊,是人生最珍贵的感情之一。古今中外不知多少名人用多少优美的诗句来歌颂与赞美过它。曾经有一位伟人说过:“得不到友情的人将是终身可怜的孤独者;没有友情的社会,只是一片繁华的沙漠。”朋友就是友谊的代言人。他们不曾嫌弃任何人与放弃任何人。而用他们那宽大的心去容纳与接受别人,使别人能在他们的身上感受到友谊的温暖、关怀。 在顺境中,朋友结识了我们;在逆境中,我们了解了朋友。这是名人柯林斯对朋友做出的评价。这使我想起不久以前,我在淄博晚报上看到的一份报道。有一对朋友,他们一起去爬山。刚好下雨路滑,有一个人不小心滑了一跤, 恰巧身边是万丈深渊,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他的朋友立即扑上去拉住他的手。就这样,他们在“鬼门关”前持续了两小时左右。在这段时间里,那身陷险境的人,几度叫他的朋友放手,免得一起摔下去,双双送命。但他的朋友却说:“再坚持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终于,碰巧三个山工看到,把他们救了起来。但那朋友的手已经变成畸形了, 可是他还是笑着对他的朋友说:“我早说过会有人救我们的。”这时,那人早已热泪盈眶,抱着他的朋友哭起来。这件事,若发生在没有友谊的人身上,可能会视而不见,或逃之夭夭。柯林斯说得没错,我们在逆境中认识了朋友,认识了他们的伟大。友谊是用心感受,用心传递的,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知道友谊的珍贵。 其实,我对“友谊”这两个字很有体验。今年的模拟长征,这可能是我们大多数同学的第一次远足,也是我们人生中的一大考验。在这次活动中,大多数同学能够走下来,靠的并不一定是自己的能力、毅力和坚强,靠的应该是同学、朋友之间的互相鼓励、互相支持。每个同学都得到了其他同学的鼓励,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鼓励与支持,我们才会顽强的走下来。行程中,当一个同学有点坚持不住时,周围的同学也会伸出援助之手,帮他背包,尽管他们也是很累很累,这样看来,这只手不仅是援助之手,更是友谊之手。同学们这样做也许只会得到对方的一丝微笑或一个眼神,但他们也很高兴,因为他们知道朋友之间是不需要回报的。中午吃饭时,当一个人馒头或咸菜不够时,同学们也会伸出友谊之手,把馒头或咸菜递到他的手中,也许只会得到一声真心的“谢谢”,他们也是很满足的,因为他们知道友情无价。可以看出,同学之间的友情是多么的深厚纯洁。
关于和作家学写人的作文
我家有,五口人,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
爷爷是一位老教师,现在已经退休了,爷爷虽然退休了,但是爷爷有时 还写写日记,作文。
爷爷一心想我们又出息,常常教导我们能成为有用的人。
奶奶是一位农民,奶奶平时最疼我了,捏在手里怕我丢掉,含在嘴里怕我哗掉。
爸爸也是一位老师,爸爸对我很严格,爸爸一定要我十全十美,是么都要我学会,我就是是么也想学,可就是学不进去。
我也很敬佩我的爸爸,我的很多作文上也经常提过爸爸,我觉得我爸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爸爸了。
我的妈妈是一位农民。
妈妈会做得事可多了,比如说:种地、做衣服、会做家务等。
妈妈一天从早到晚忙个不停,我的妈妈就是最辛苦了。
我呢?我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女孩,我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很调皮,要是有人来我家,我就很听话,很懂礼貌,要是没有人,我就把高山地,很调皮,很捣蛋。
我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有爸爸和爷爷两个老师在给我辅导功课,一个疼我的奶奶,把照顾我放在第一的妈妈,我能不幸福吗?
有哪些著名作家写人的文章
冰心 小桔灯 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在一个春节前一天的下午,我到重庆郊外去看一位朋友.她住在那个乡村的乡公所楼上。
走上一段阴暗的仄仄的楼梯,进入一间有一张方桌和几张竹凳、墙上装着一架电话的屋子,再进去就是我的朋友的房间,和外间只隔着一幅布帘。
她不在家,窗前桌上留着一张条子,说是她临时有事出去,叫我等着她。
我在她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张报纸来看,忽然听见外屋板门吱的一声开了,过了一会儿,又听见有人在挪动那竹凳子。
我掀开帘子,看见一个小姑娘,只有八九岁光景,瘦瘦的苍白的脸,冻得发紫的嘴唇,头发很短,穿一身很破旧的衣裤,光脚穿一双草鞋,正在登上竹凳想去摘墙上的听话器。
看见我似乎吃了一惊,把手缩了回去。
我问她:“你要打电话吗?"她一面爬下竹凳,一面点头说:“我要XX医院,找胡大夫,我妈妈刚才吐了许多血!"我问:‘你知道XX医院的电话号码吗?"她摇了摇头说:“我正想问电话局……”我赶紧从机旁的电话本子里找到医院的号码,就又问她:“找到了大夫,我请他到谁家去呢?"她说:“你只要说王春林家里病了,她就会来的。
”我把电话打通了,她感激地谢了我,回头就走。
我拉住她问:“你的家远吗?"她指着窗外说:“就在山窝那棵大黄果树下面,一下子就走到的。
”说着就噔、噔、噔地下楼去了。
我又回到里屋去,把报纸前前后后都看完了,又拿起一本《唐诗三百首》来,看了一半,天色越发阴沉了,我的朋友还不回来。
我无聊地站了起来,望着窗外浓雾里迷茫的山景,看到那棵黄果树下面的小屋,忽然想去探望那个小姑娘和她生病的妈妈。
我下楼在门口买了几个大红橘子,塞在手提袋里,顺着歪斜不平的石板路,走到那小屋的门口。
我轻轻地叩着板门,刚才那个小姑娘出来开了门。
抬头看见我,先愣了一下,后来就微笑了,招手叫我进去。
这屋子很小很黑,靠墙的板铺上,她的妈妈闭着眼平躺着,大约是睡着了,被头上有斑斑的血痕,她的脸向里倒着,只看见她脸上的乱发和脑后的一个大髻。
门边一个小炭炉,上面放着一个小沙锅,微微地冒着热气。
这小姑娘让我坐在炉前的小凳子上,她自己就蹲在我旁边,不住地打量我。
我轻轻地问:“大夫来过了吗?”她说:“来过了,给妈妈打了一针……她现在很好。
”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你放心,大夫明早还要来的。
”我问:“她吃过东西吗?这锅里是什么?”她笑着说:“红薯稀饭——我们的年夜饭。
”我想起了我带来的橘子,就拿出来放在床边的小矮桌上。
她没有作声,只伸手拿过一个最大的橘子来,用小刀削去上面的一段皮,又用两只手把底下的一大半轻轻地揉捏着。
我低声问:“你家还有什么人?”她说:“现在没有什么人,我爸爸到外面去了……”她没有说下去,只慢慢地从插皮里掏出一瓤一瓤的橘瓣来,放在她妈妈的枕头边。
炉火的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外面变黑了。
我站起来要走,她拉住我,一面极其敏捷地拿过穿着麻线的大针,把那小橘碗四周相对地穿起来,像一个小筐似的,用一根小竹棍挑着,又从窗台上拿了一段短短的蜡头,放在里面点起来,递给我说:“天黑了,路滑,这盏小橘灯照你上山吧!" 我赞赏地接过来,谢了她。
她送我到门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不久,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那时我妈妈就会好了。
”她用小手在面前画一个圆圈,最后接到我的手上:“我们大家也都好了!”显然地,这“大家”也包括我在内。
我提着这灵巧的小橘灯,慢慢地在黑暗潮湿的山路上走着。
这朦胧的橘红的光,实在照不了多远,但这小姑娘的镇定、勇敢、乐观的精神鼓舞了我,我似乎觉得眼前有无限光明! 我的朋友已经回来了,看见我提着小橘灯,便问我从哪里来。
我说:“从……从王春林家来。
”她惊异地说:“王春林,那个木匠,你怎么认得他?去年山下医学院里有几个学生,被当作共产党抓走了,以后王春林也失踪了,据说他常替那些学生送信…” 当夜,我就离开了山村,再也没有听见那小姑娘和她母亲的消息。
但是从那时候起,每逢春节,我就想起那盏小橘灯。
著名作家的写人文章,800字左右
冰心 小桔灯 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在一个春节前一天的下午,我到重庆郊外去看一位朋友.她住在那个乡村的乡公所楼上。
走上一段阴暗的仄仄的楼梯,进入一间有一张方桌和几张竹凳、墙上装着一架电话的屋子,再进去就是我的朋友的房间,和外间只隔着一幅布帘。
她不在家,窗前桌上留着一张条子,说是她临时有事出去,叫我等着她。
我在她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张报纸来看,忽然听见外屋板门吱的一声开了,过了一会儿,又听见有人在挪动那竹凳子。
我掀开帘子,看见一个小姑娘,只有八九岁光景,瘦瘦的苍白的脸,冻得发紫的嘴唇,头发很短,穿一身很破旧的衣裤,光脚穿一双草鞋,正在登上竹凳想去摘墙上的听话器。
看见我似乎吃了一惊,把手缩了回去。
我问她:“你要打电话吗?"她一面爬下竹凳,一面点头说:“我要XX医院,找胡大夫,我妈妈刚才吐了许多血!"我问:‘你知道XX医院的电话号码吗?"她摇了摇头说:“我正想问电话局……”我赶紧从机旁的电话本子里找到医院的号码,就又问她:“找到了大夫,我请他到谁家去呢?"她说:“你只要说王春林家里病了,她就会来的。
”我把电话打通了,她感激地谢了我,回头就走。
我拉住她问:“你的家远吗?"她指着窗外说:“就在山窝那棵大黄果树下面,一下子就走到的。
”说着就噔、噔、噔地下楼去了。
我又回到里屋去,把报纸前前后后都看完了,又拿起一本《唐诗三百首》来,看了一半,天色越发阴沉了,我的朋友还不回来。
我无聊地站了起来,望着窗外浓雾里迷茫的山景,看到那棵黄果树下面的小屋,忽然想去探望那个小姑娘和她生病的妈妈。
我下楼在门口买了几个大红橘子,塞在手提袋里,顺着歪斜不平的石板路,走到那小屋的门口。
我轻轻地叩着板门,刚才那个小姑娘出来开了门。
抬头看见我,先愣了一下,后来就微笑了,招手叫我进去。
这屋子很小很黑,靠墙的板铺上,她的妈妈闭着眼平躺着,大约是睡着了,被头上有斑斑的血痕,她的脸向里倒着,只看见她脸上的乱发和脑后的一个大髻。
门边一个小炭炉,上面放着一个小沙锅,微微地冒着热气。
这小姑娘让我坐在炉前的小凳子上,她自己就蹲在我旁边,不住地打量我。
我轻轻地问:“大夫来过了吗?”她说:“来过了,给妈妈打了一针……她现在很好。
”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你放心,大夫明早还要来的。
”我问:“她吃过东西吗?这锅里是什么?”她笑着说:“红薯稀饭——我们的年夜饭。
”我想起了我带来的橘子,就拿出来放在床边的小矮桌上。
她没有作声,只伸手拿过一个最大的橘子来,用小刀削去上面的一段皮,又用两只手把底下的一大半轻轻地揉捏着。
我低声问:“你家还有什么人?”她说:“现在没有什么人,我爸爸到外面去了……”她没有说下去,只慢慢地从插皮里掏出一瓤一瓤的橘瓣来,放在她妈妈的枕头边。
炉火的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外面变黑了。
我站起来要走,她拉住我,一面极其敏捷地拿过穿着麻线的大针,把那小橘碗四周相对地穿起来,像一个小筐似的,用一根小竹棍挑着,又从窗台上拿了一段短短的蜡头,放在里面点起来,递给我说:“天黑了,路滑,这盏小橘灯照你上山吧!" 我赞赏地接过来,谢了她。
她送我到门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不久,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那时我妈妈就会好了。
”她用小手在面前画一个圆圈,最后接到我的手上:“我们大家也都好了!”显然地,这“大家”也包括我在内。
我提着这灵巧的小橘灯,慢慢地在黑暗潮湿的山路上走着。
这朦胧的橘红的光,实在照不了多远,但这小姑娘的镇定、勇敢、乐观的精神鼓舞了我,我似乎觉得眼前有无限光明! 我的朋友已经回来了,看见我提着小橘灯,便问我从哪里来。
我说:“从……从王春林家来。
”她惊异地说:“王春林,那个木匠,你怎么认得他?去年山下医学院里有几个学生,被当作共产党抓走了,以后王春林也失踪了,据说他常替那些学生送信…” 当夜,我就离开了山村,再也没有听见那小姑娘和她母亲的消息。
但是从那时候起,每逢春节,我就想起那盏小橘灯。
12年过去了,那小姑娘的爸爸一定早回来了。
她有妈妈也一定好了吧?因为我们“大家”都“好”了! 巴金 激流三部曲:《家》 在巴金众多的小说中,由《家》、《春》、《秋》三部长篇组成的《激流三部曲》,是成就最高、影响最大的一部巨制。
其中,第一部《家》不仅是巴金文学道路上树起的第一块丰碑,也堪称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优秀的现实主义杰作之一。
《激流三部曲》的创作过程长达十年。
第一部写于1931年,以《激流》为题,从当年4月18日起,到第二年5月22日止,断断续续地在上海《时报》上连载了一年多,1933年5月出版单行本时,作为《激流》之一改题《家》。
《春》的写作从1936年开始,在《文季月刊》上连载了十章,后因刊物停刊而中止,直到1938年2月才写完,单行本同年4月出版。
《秋》是1939年7月至1940年5月一气写成的,这段时间每晚写五、六个小时,边写边送印刷厂付排,5月初结稿,7月即出书。
以自己生活过十九年的封建大家庭为素材,写一部控...
有哪些著名作家写人的文章
冰心 小桔灯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在一个春节前一天的下午,我到重庆郊外去看一位朋友.她住在那个乡村的乡公所楼上。
走上一段阴暗的仄仄的楼梯,进入一间有一张方桌和几张竹凳、墙上装着一架电话的屋子,再进去就是我的朋友的房间,和外间只隔着一幅布帘。
她不在家,窗前桌上留着一张条子,说是她临时有事出去,叫我等着她。
我在她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张报纸来看,忽然听见外屋板门吱的一声开了,过了一会儿,又听见有人在挪动那竹凳子。
我掀开帘子,看见一个小姑娘,只有八九岁光景,瘦瘦的苍白的脸,冻得发紫的嘴唇,头发很短,穿一身很破旧的衣裤,光脚穿一双草鞋,正在登上竹凳想去摘墙上的听话器。
看见我似乎吃了一惊,把手缩了回去。
我问她:“你要打电话吗?"她一面爬下竹凳,一面点头说:“我要XX医院,找胡大夫,我妈妈刚才吐了许多血!"我问:‘你知道XX医院的电话号码吗?"她摇了摇头说:“我正想问电话局……”我赶紧从机旁的电话本子里找到医院的号码,就又问她:“找到了大夫,我请他到谁家去呢?"她说:“你只要说王春林家里病了,她就会来的。
”我把电话打通了,她感激地谢了我,回头就走。
我拉住她问:“你的家远吗?"她指着窗外说:“就在山窝那棵大黄果树下面,一下子就走到的。
”说着就噔、噔、噔地下楼去了。
我又回到里屋去,把报纸前前后后都看完了,又拿起一本《唐诗三百首》来,看了一半,天色越发阴沉了,我的朋友还不回来。
我无聊地站了起来,望着窗外浓雾里迷茫的山景,看到那棵黄果树下面的小屋,忽然想去探望那个小姑娘和她生病的妈妈。
我下楼在门口买了几个大红橘子,塞在手提袋里,顺着歪斜不平的石板路,走到那小屋的门口。
我轻轻地叩着板门,刚才那个小姑娘出来开了门。
抬头看见我,先愣了一下,后来就微笑了,招手叫我进去。
这屋子很小很黑,靠墙的板铺上,她的妈妈闭着眼平躺着,大约是睡着了,被头上有斑斑的血痕,她的脸向里倒着,只看见她脸上的乱发和脑后的一个大髻。
门边一个小炭炉,上面放着一个小沙锅,微微地冒着热气。
这小姑娘让我坐在炉前的小凳子上,她自己就蹲在我旁边,不住地打量我。
我轻轻地问:“大夫来过了吗?”她说:“来过了,给妈妈打了一针……她现在很好。
”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你放心,大夫明早还要来的。
”我问:“她吃过东西吗?这锅里是什么?”她笑着说:“红薯稀饭——我们的年夜饭。
”我想起了我带来的橘子,就拿出来放在床边的小矮桌上。
她没有作声,只伸手拿过一个最大的橘子来,用小刀削去上面的一段皮,又用两只手把底下的一大半轻轻地揉捏着。
我低声问:“你家还有什么人?”她说:“现在没有什么人,我爸爸到外面去了……”她没有说下去,只慢慢地从插皮里掏出一瓤一瓤的橘瓣来,放在她妈妈的枕头边。
炉火的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外面变黑了。
我站起来要走,她拉住我,一面极其敏捷地拿过穿着麻线的大针,把那小橘碗四周相对地穿起来,像一个小筐似的,用一根小竹棍挑着,又从窗台上拿了一段短短的蜡头,放在里面点起来,递给我说:“天黑了,路滑,这盏小橘灯照你上山吧!"我赞赏地接过来,谢了她。
她送我到门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不久,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那时我妈妈就会好了。
”她用小手在面前画一个圆圈,最后接到我的手上:“我们大家也都好了!”显然地,这“大家”也包括我在内。
我提着这灵巧的小橘灯,慢慢地在黑暗潮湿的山路上走着。
这朦胧的橘红的光,实在照不了多远,但这小姑娘的镇定、勇敢、乐观的精神鼓舞了我,我似乎觉得眼前有无限光明!我的朋友已经回来了,看见我提着小橘灯,便问我从哪里来。
我说:“从……从王春林家来。
”她惊异地说:“王春林,那个木匠,你怎么认得他?去年山下医学院里有几个学生,被当作共产党抓走了,以后王春林也失踪了,据说他常替那些学生送信…”当夜,我就离开了山村,再也没有听见那小姑娘和她母亲的消息。
但是从那时候起,每逢春节,我就想起那盏小橘灯。
作家写人的作文四百字左右
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是什么?有人会说:“是金钱!”因为只要有了金钱,吃喝衣着不用愁。
也有人会说:“是高贵的地位!”因为有了这高贵的地位,人人都会对你尊敬无比。
……可我的观点与这些人截然不同,我认为助人为乐的品质才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爸爸妈妈带着我去公园散步。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快走到公园门口时,我忽然看见一位老伯伯摔倒了,我急切地对爸爸说:“爸爸,爸爸,那边有一位老伯伯摔倒了,我们快去扶他吧!”爸爸二话没说,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与我一起奔过去。
只见一位白领叔叔抢先一步跑到老伯伯的身边,他扶起了老人,帮他拍去身上的尘土,关切地问道:“老大爷,您没事吧?哪里摔疼了?”“我……我……我这儿……我这儿疼。
”老伯伯指着膝盖说道。
白领叔叔立刻把老伯伯扶到路边的休息椅上,卷起他的右裤脚,看见老伯伯的右膝盖又红又肿,白领叔叔着急的说;“大爷,我送你去医院吧!你的伤挺严重的。
”“不用了年轻人,你忙去吧,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老人摇摇头。
“那您站起来给我看看,是否好一些了?”谁知,老伯伯还没站稳,就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不行!您的伤不轻,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更严重的!”说着,白领叔叔拦了一辆出租车,把老伯伯扶进了车厢。
我目睹了白领叔叔所做的一切,他的这种助人为乐的行为是一种高尚的品质,是每一个人都应该做到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
和作家学写人作文(500)字
亲情篇每当电话那边传来妈妈声音的时候,我就会不知不觉的想起那件事。
记得那是放暑假的时候,妈妈经常因为工作忙,所以没时间在家里陪我,所以她每天都要往家里打好几个电话来关照我,但是却让我觉得非常烦。
“叮铃铃”,电话铃又响了,肯定又是妈妈打来的,真烦人,一个上午已经打来了两个电话了,不是说叫我多做几道数学题,就是叫我别玩电脑,少看点电视,多活动活动眼睛.....电话铃声就像一把遥控器,指挥着我向东,向西。
“唉”我叹了一口气,继续忍着那烦人的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个不停,我真想一下子把它摔在地上,它叫得我心烦。
我顺手拿起靠垫把电话紧紧地捂住,电话铃声立刻小了许多,屋子里也清静了许多。
可过了一会儿,我想我也不能总捂着呀。
突然,一个好主意出现在我脑海里——把电话线拔了。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我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太聪明了!”我打开课外书,自由地漫步在书的王国里。
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当当当,妈妈回来了,快把门打开!”哦,原来是妈妈,我急忙把电话线插上,匆匆把门打开。
只见妈妈喘着粗气,整个衣服都湿透了,汗水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
“没事吧?”妈妈着急地问。
“没事啊,怎么了?”“没事,没事。
你没事就好了。
”妈妈说完转身像风一样跑回了单位。
望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我好像明白了许多,其实妈妈电话中的叮咛是用她独有的方式来爱我,关心我。
此时我真的希望电话铃能再响一次,因为我知道电话线的另一边,站着爱我的爸爸妈妈。
记得那是一个冰天雪地的冬天,整个大地都变得异常寒冷。
早晨,我睁开蒙胧的双眼,看见奶奶正在床头呼唤着我,催促我快快起床。
我不情愿地离开暖哄哄的被窝,还不停地打哈欠,经过一番梳洗后,我来到桌前吃早饭。
...
有名作家写人的文章
莫言,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在外人眼中,这是多少作家梦寐以求的事,可他却在接受媒体访问时说了这么一段话:“这个奖项令我惊喜而又惶恐。
惊,是没想到奖项会落到自己头上。
喜,是果真颁给了自己;惶恐,是担心有了这层光环后,会不会有更多人盯着我找毛病,为难自己。
”我想每一个获奖的人都会感到惊喜,但莫言是第一个敢说惶恐的人。
莫言的成功得益于读者对他作品的喜爱,而莫言的惶恐也恰恰来自于支持他的读者,因为他要对他头顶上那金光闪闪的光环负责。
在他看来写更优秀的作品便是最好的负责。
而一些“有心人”眼中,莫言的作品必须达到无可挑剔、天衣无缝的境界才叫配得上这个奖项,殊不知,就算莫言真写出那样完美的作品,也依然会有人在鸡蛋里挑骨头,做出一系列贬义评价,最后再高姿态地说这种错误不算严重,可以原谅之类的话.由上述可知,一个人成功之前,他要付出的只是自己不为人知的汗水和努力,而一旦成功了,那付出的却是被大家时刻关注者的更多的努力.我想莫言惶恐的并不是要付出加倍努力,他惶恐的是人们是否真的会将他的努力放在眼里,而不是因为一些微小的或根本不存在的错误将他所有的努力全盘否定.想来那的确是最可悲的了!在我看来,得奖有好有坏.好处自然不必多说.而坏处,则可以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说明:同样的试卷,考80分的和考100分的,自然是80分的难过,但他也是幸运的.因为80分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只稍作努力就可进步.而100分所面临的是下次还要考的100分,否则就要受到责怪.这样一来,得奖后要付出的努力就不言而喻了!所以,对于成功这个东西,未得到的梦寐以求,得到的却敬而远之.看似复杂,实际上其中道理只有一个:努力做好自己该做的!
名作家写人写事的文章
去年在北京鲁迅纪念馆讲了一回大先生。
要说的话,都说穷了。
今天是海婴先生的公子周令飞拉我再讲一回,不敢推却。
既是大先生逝世七十周年,我就想一个题目,叫做“鲁迅与死亡”。
这是个黑暗的话题。
我们纪念海婴的父亲、令飞的祖父,可以取这样黑暗的话题么?我想来想去,在中国,没有人像他那样公布内心的黑暗,而且最擅于书写一团漆黑的死亡。
所以下面说出的意思假如不得体,还请大家,尤其请海婴先生父子,多多包涵。
我常想,周家父子真是难做人、做人难:除了血缘,鲁迅几乎不是你们的家人。
他的声誉,还有一代一代像我这样的外人,永远拿“鲁迅”这个名字打搅你们全家。
我这里忽然想到海婴先生书中提到的一件旧事,说是当年国难当头,有人责难周作人先生为什么不肯离开北京,他说,我要抚养一家人,并指着老太太说:“这是鲁迅的母亲呀!”听那说法,好像老太太不是他的母亲。
这是令人反感的。
可我读了,却发笑,而且认真想了想:我倒是愿意揣想海婴的叔叔并没恶意:当人家以“国事”威胁周家的家事,周作人也可用“家事”——即“鲁迅的母亲”——与国事相周旋。
早在1937年,他就知道他哥哥多么重要,重要得已经在中国成为一个大符号,而抚养这符号的母亲,的确可以是他辩称留京的理由之一。
昨天有幸与海婴父子交谈,又听了令飞的讲演,这才清楚周家后人几十年来的难处——鲁迅的骨血,亲子孙,如今对鲁迅的后事没有一点过问的权力,周豫才不再是周家人,一谈鲁迅,等于谈国事,海婴的父亲,令飞的祖父,早就被霸占,被百分之百地“国有化”了。
扯远了。
请海婴父子原谅。
现在我来说我的话题:“鲁迅与死亡”——死亡,不是家事,不是国事,是我们都要遭遇的事。
(一) 鲁迅先生病重那年,写了一篇随笔,叫做《死》。
过了一个多月,他真的去世了。
这篇质朴的随笔搁在今古所有谈论死亡的文学中,也是绝品,而其中遗嘱的最后两句,真不愧为堂堂鲁迅,拿去和世界上种种著名的墓志铭与临终之言比比看,可谓独领风骚。
这两句话,我们早知道的,就是: 让他们怨恨去,我一个都不宽恕。
我的问题是:我们果然知道鲁迅先生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这两句话么?当然,要是拿教科书去解释,拿鲁迅的时代去核对,拿世俗的道德观去谴责,几句话就可以解释——同时消解——这两句话。
我现在不想、也不能来给出自己的理解,我只是猜:这遗言要是给但丁读到,伏尔泰读到,拜伦读到,尼采读到,裴多菲读到,萨特读到,甚至给主张宽恕而终于离家出走的托尔斯泰读到,都会拿鲁迅没办法;我们的曹孟德、李太白、苏轼、李贽之流要是读到了,也会无可奈何,击节赞赏。
总之,但凡果真看破人类,看透死亡的人,都会拿这两句话没办法。
为什么呢?这是不该追究、不容辩说、不可就事论事的话。
我知道,这两句话是许多讨厌的“好人”们讨厌鲁迅、非难鲁迅的证据和话柄——为什么不宽容呀,为什么主张怨恨呀,为什么心胸狭窄,不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呀,等等、等等——我听到这类意思,心里就想: 好吧,你们去怨恨去。
西洋基督教的所谓“宽恕”,固然催人警醒,中国有人居然说是“一个都不宽恕”,又是一种警醒。
有一次,我倒是想起怀疑论者的老前辈,那位法国人蒙田同志,想起他另两句和鲁迅的意思不很相干,却可以彼此映照的话——“欧洲人临死时,往往有一种仪式,是请别人宽恕,自己也宽恕了别人。
” 而正宗欧洲人蒙田先生临终,到底屈服了他所怀疑的宗教,请来教士,做弥撒,还留下两句可敬可怜的老实话: 我的脑袋不肯屈服,可是我的膝盖不听话。
大家想想看,一位,是将近三百年前的欧洲人,一位,是七十年前的中国人;一个说:“我的膝盖不听话”,一个说:“我一个都不宽恕”,这不是很有意思吗?只是蒙田这话是在他死床上说的呢,还是像鲁迅那样事先写好在那里,我不知道。
我真想知道,蒙田要是读到鲁迅这两句话,他的脑袋会怎样想。
在鲁迅虚构的小说中,许多主角死掉了。
他的散文,则写到许多真的死者,真的死亡。
描述死亡的小说,世上太多了,中国当代新文学的时髦之一,就是动辙将主角置于死地。
可是谈论死亡,则在现代中国,我不知道还有谁写得比鲁迅先生更好看、更隽永、更耐读——祭稿、悼文,原是古老的文类,而一旦写到他人的死,最是容易落尽俗套:或娇饰,或夸张,或滥情,极容易流入浅薄,以至轻佻。
诚然,写他人的死,容易感动自己,甚而为他人所感动,其实就文章论,再是难写不过,因为心态毕露,更因为追记死者,是对于写作的严厉的考验。
你与死者怎样情深谊长,你怎样有名位,一到追念哀悼的文章,便会漏自己的底——小范围看,譬如我们文艺圈内几十年来名人悼念名人的文章,几乎十篇有十篇我便读不下去,读下去,也不能怎样感动,顶多是得知一点死者不死便难以知道的故实,与死者,与文章的美,并不相干。
古文的祭悼的经典,不去说了。
近百年来凡哀悼与纪念的篇章,具有文学的大价值,值得一再一再诵读者,我愿武断地说,几乎全在鲁迅名下。
莫非这是鲁迅的命?我平日闲读鲁迅的文章,不...
作家描写人物的文章
背影(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有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
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籍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
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
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 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
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到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
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
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
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贴;颇踌躇了一会。
其实我那 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
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 还是自己送我去。
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
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
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
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
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
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
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 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
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
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
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
”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桔子去。
你就在 此地,不要走动。
”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
走到那边月台, 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
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
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
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 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
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
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 的样子。
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了。
过铁道时,他先将桔 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
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
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
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 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
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
”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
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
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
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
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
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
我北来后,他写了一封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
”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北影。
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