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学的六年中,“母老虎”“母夜叉”的光圈已经完完全全的包围了我了。进入了初中,不知怎的,我又被戴上了这个光荣的名号。
事情的起源还得在我那既可恨又可爱的同桌——朱文涛说起。
开学第一天,在对一切的未知中,老师把我安排到了朱文涛的旁边。我本想在初中新的起点克制住我脾气暴躁的特点,可朱文涛硬是让我难堪。
我进到座位上,我们两个还比较和平。知道我介绍自己的时候,他在我后背上贴了一张“母猪”的便条,让我迎来同学们的阵阵笑声。这可让我面红耳赤,回到座位上,就准备找他好好算算这笔账。我冲他笑笑,说:“看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我可学过跆拳道!”可没想到,他却来了一句,我也学过啊,有本事,咱们两个比试比试。
这可让我矜持不住了。我也不保留着我好的一面,下了课就给了朱文涛一脚,只听见楼道内“啊!!”的一声惨叫,朱文涛揉着腿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从这开始,女暴君的称呼也就闻名于全班了。
也正是从这里开始,朱文涛的悲惨生活也开始了。我凭借着我优秀的成绩,成为了小组的组长,而他,则是我的部下。可怜的他上课经常无缘无故的被我那如同钳子似的双手掐的“万紫千红”。也经常因为说那么一小句话被我把耳朵揪的又红又大。而他从来没有还过手,这就让他顺利成章的成为了第二个角色——我的撒气桶。
如果说前面朱文涛所经历的是一阵雨的话,那今年夏天临近放暑假的时候可谓是一场毁灭性的暴风雨了。
夏天,我们开启了游泳课,在游泳馆里,不知怎的,我就有了想要收拾收拾他的念头。待我们换衣服完毕之后,仅剩一条小泳裤的他可谓是防御力低下。我就准备好时机,穿好增高鞋,气势汹汹的来到她的面前。他看我来,害怕我又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所以想老鼠见了猫似的跑得飞快。这也成为让我收拾他的理由——做贼心虚。
我一个箭步冲上他面前,揪住他的耳朵,转上了一个圈,大声说:“说!你又说我什么了。”朱文涛可怜巴巴的说:“姐,我哪敢啊?我也想活命啊。”但我可不吃他那一套,用我的大后跟一脚踩在朱文涛赤裸的脚上,害得他大叫一声,捂起脚来到处乱跳。不到一分钟,一块大大的紫就显现在了我的面前。之后,我有对他浑身上下进行了一次全面的“九阴白骨爪”。让他浑身伤痕累累,看他那痛苦的表情,真是为他感到可怜。听他后来说,那天我至少掐紫了他十块,一碰伤口都会隐隐的疼痛。我猜他的那一下最为严重,他连续穿了一周的凉鞋,那块紫一直映入我眼帘。据他说,他穿袜子都会疼。
他的跆拳道水平比我还要高,但他却仍然谦让我,对此我表示由衷的感谢。今后,我也要逐渐改正我暴力的恶习。
初三:徐浩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