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的记忆
时间过得飞快,在这块名叫“潍坊”的土地上我已过了两个新年。在新年中,有许多事都在开学的繁忙学习中淡忘了,但是有一件事情依旧使我记忆犹新,那是在大年初一上午买年货回来的路上。
“老爸,糟糕了,三轮车没电了,怎么办?”看着前方还遥遥无尽的马路,我有些无措问着身边的父亲。四十多岁的父亲身体十分硬朗,左脸上因受伤而形成的凹坑是父亲特有的标志。
“不用担心,你坐着,我去后面推着,你只要把方向控制好就行了。”父亲笑着对我说。
父亲的笑容让我平静了许多,但我还是犹豫的说到:“要不?我来推吧!”
“不用了,你坐着吧!”父亲拒绝了。
车子又开动了起来,虽然速度很慢。在控制方向把手之余,我时不时的扭过头去看看父亲。
又粗又黑的凌乱的发丝被风吹得更加蓬松,麦色的皮肤,不太挺的鼻子,厚实的嘴唇,再加上左脸的凹陷,这张普通的脸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中。
父亲佝偻这背,宽大的手紧紧地抓着后车厢边缘,雪水伴着泥水不时地拍打在父亲的裤腿上,额边细细的一层汗水在风中颤抖,嘴微张着,可见的雾气在嘴边徘徊。
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到了家。新年是快乐的,是劳累的,更是幸福的。我想不论是过了多少个新年,这件事一定会在我心中永不忘记。
初三:地鼠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