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一天,我犯了傻的问:现在是几月?有人说是九月。我会……
八月开始,天便改变了那煦日的脾气,变得阴晴不定。阴的让你害怕,晴的又让人烦躁。就这样从一而终,待八月已尽。
八月的天空让人不敢瞻望,有时会刺痛双眼,有时又让你模糊一片。白云镶了边,厚的像孩童时常提到的棉花糖,也不知云的那一边是不是真有个南天门,里面上演的那一群人是不是被一只猴子打的七零八落。这就是梦,一个属于八月的梦。
一个属于孩童时的梦,十多年过去了,也经历了十几个八月,但印象远不及孩时的那几年。也可以说是毫无印象。没有群体捕蝉的经历,只能为听着蝉鸣打扰自己而抑郁。偶尔想出去走走,去拣些陈年的回忆,愉悦的心情被一句“好好学习,不要到外面瞎闹,浪费时间”浇了冷水。默默退回来。心也不在写字台上,只得望着窗外那随风而飘的柳条发呆。
也许这个八月就是这样。过了八月,一切又变了摸样,双眼只能望着一种物质:白纸黑字红笔圈。
也许有一天,我犯了傻的问:现在是几月?有人说是九月。我会诧异说:八月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