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因为一点点世界上微妙的变化而产生千丝万缕的、杞人忧天的悲凉。我认为用悲伤,疼痛来形容这种感觉不免有些令有些人作呕,就暂且称他为浅浅的难过。这种难过总是来得突然,让人不知所措。昨天就是这样一个日子。2008年中秋前的星期四,晚上,10。00。
以前抑郁的时候常常找各种奇怪的方式发泄,钻进桌子底下在日记本上涂涂写写,躲在窗帘后面呆呆的看窗帘。更喜欢晚自习后,弃车于学校,跑步回家,有时候跑到三茅大桥上面找星星,看河水,吹吹风。那里有时候躺着流浪的人,潇洒地,或坐或倚或躺或大声地聊天,好不自在。常想凑过去聊聊,只是拍我的世俗饶了他们的清净。近日,都是绕着港边跑的,那里晚上人很少,路灯也都熄了,有凉凉的风,很好很安静。但是那天,跑着跑着遇到了野狗,我是最拍狗的,不敢跑这条幽径了。
昨天我没有用任何一种方法发泄,不是不想,是难过的忘了,莫名奇妙的和王狗狗拿了自行车就骑走了,走的是,闹闹的前进路。
我也是在跑不动了。我的速度和力气不足以驱赶哪淡淡的难过,这也许就是躯体的柔弱所在罢!
这个星期的摘抄,抄了一首李煜的《乌衣巷》,已经在阿贵那里背好了。里面有几句,读来很是感慨: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很水长东。”
拿自行车的时候,不禁一遍遍念道,“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很水长东。”冷冷的风吹过来,让我打了个哆嗦。我自嘲的笑了笑。
当浅浅的难过发展到了极致,也就幻化成了淡淡苦笑。
现在我又想起了苏轼《蝶恋花》里面的一句: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总被无情恼。”
我在早读课背的时候,蟹毛说他喜欢前面一句:“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真是可笑。
回到家,写《报任安书》的练习,听着mp3,晃着脚,打节拍。
写好了,关了台灯,mp3没有关,耳机还塞在耳朵里,因为难过的睡不着。
有位哲人说过,写作业,听歌,睡觉能忘记难过。(就是我说的)
把里面的歌听了快一个来回,慢慢地好了很多,感觉心脏不再又那种撕扯的感觉了。听着周杰伦翻唱的《献世》(原来陈小春的《一定要幸福》),有小小的感动。再《退后》的难过的歌声里,我关了mp3,倦了,想睡了………………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听到手表的12。00的整点报时“嘀——”
然后还是没有睡着
我习惯性的把手臂搁在额头上,手掌搭在脸上……
我想了很多东西,苦苦的笑了很长时间
我想到了2008年的分班考试发化学试卷后,我说过的话。我现在要说的是那不是一时脑子发烧吼出来的豪言壮语,好了,不说了……
早上醒的很早,感觉睡得很充实
现在我把浅浅的难过敲上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