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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语文老师
当我看到一批批大哥哥大姐姐满怀信心地走出校园,成为社会的栋梁时,便为那些辛勤的园丁感到骄傲、自豪。我想成为一名教师,为社会输送一批批人才,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梦想。
假如我是语文老师,我不但要把课本里的知识传授给同学门,而且在课堂上要让学生更加活跃地回答问题,让他们提高爱学、爱问的良好习惯。
假如我是语文老师,我会利用课余时间给成绩差的学生补习功课,让成绩差的学生提高学习成绩。在教学上要结合学生的学习情况,适当地引导学生,还要注重思品教育,教育学生如何尊老爱幼,尊师重教。让学生利用充分的时间,多看一些课外书,增长更多的课外知识。
假如我是语文老师,我在讲作文时,应该提出更多有趣的问题,而且还让学生在学课文、读作文的同时,懂得如何积累好词佳句,写作文时,也犯不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更让他们学会利用好词佳句,将作文写得更加完美。
假如我是语文老师,我将会认真的对待工作,让学生们在快乐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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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音】昨日又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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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 《山音》 2007-11-26 22:41:05 < 138="" 次="">
这个暑假阴差阳错稀里糊涂地就当了一回老师,起因竟是一个玩笑。端午节时候我问候高中的一个语文老师,他提及给他的学生上一堂课,我当时失了主意,当晚又胡思乱想了一夜,没有想通,可不曾想到后来玩笑竟变成了现实。
我上的是高三的作文课,我的高中作文时代已经过去,批改同学们的作文仿佛是再回首,竟有些“杯中窥人”的味道,虽然是不清晰的一刻,但那仿佛就是一个世界、一个时代,因而作文倒是其次,反是学生们的心理状态更能引起我的兴趣,好象那就是自己的历史。恰巧这次作文的话题是“滴水藏海”。
然而上课毕竟不是回忆,相反应该把回忆藏得更深,仿佛那曾经的自己与现在无关;或者增添回忆的重量,将它提高到一个普遍性的高度,晓之以理。我的这次作文课有两堂,对于若有若无的记忆,第一堂是作文点评课,我选择的模式是前者;第二堂是有关作文的聊天课,我选择了后者。
第一堂:陌生的姿态
上课前我对我们老师说,我有些紧张,怕是会怯场。老师便叫我权且把他们当后生。然而上起课来并不像我想象中的会觉得尴尬,自己先慌乱起来。一年的大学生活让我没有了开始时“摸着石头过河”的感觉,反觉得文学资历胜他们一筹,心里便有了一点自信。
另外,其实我和正经的老师有很大差别,顾虑自然也少了许些,也就在一定程度上摆脱了教学的窠臼。而且既做老师也做朋友,反而拉近了与学生的距离。这些也许也是实习生的天然屏障吧!
可以说学生们一系列的语文课堂就是一部戏剧,我只是作为一个暂时的角色,以一种陌生的姿态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这对我而言,“以点窥面”的情境会让我看更远,仿佛从现在的自己看到了过去的自己,甚至于未来的自己。也看得更清晰,那个陌生的姿态可以忘记一切,因为在这个舞台上,学生们和我都没有了过去。但在这一个剧本里,他们的某一个定格串联在一起,流动起来又是一台戏,一台全新的戏,也就是说我是这台戏的叙述者,叙述的客体是台下的一张张面孔,也许更应该是他们的一篇篇作文,它们是一个个的主角。这样想来,我又像做的是一个节目主持人,“在自己的剧本演别人的缘分”,这大概是旁观者清了。
而对他们而言,我是一个大学生,我的出现又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仿佛看见了一个航标,遥遥的前方便是未来。所以他们对我是期待的,像期待漫漫长路的一个站点。
既然是作文点评课,首先是审题,但作为一个唱戏的人,交代“背景”不是我的重点,况且这次审题很简单,基本上不会偏题。我的重点在于选择点评学生的作文,这也是最见功力的地方。然而既是选择,就难免会伤人,即便你理直气壮地说,“我只能选择好的作文作为欣赏的对象!”在这点上我选择了沉默,这是我觉得最理想的一种方式,因为无言有时往往能够被原谅,或者是给人的最好的安慰。这大概也是一个陌生人特有的气质吧!
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即便是陌生人,也只能让几个人当主角,而其余的却只能当听众,这又是多么的无奈啊!
作出选择之后,我的戏还将继续,他们其实是我的选择是继续,在选择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诉说了一切,他们只不过是一个表达的过程,从一种形式过渡到另一种形式,是“换汤不换药”,这竟让我怀疑起老师的独特之处来了。
第二堂:镜中的自己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这是朴树歌中的两句歌词,像是种缅怀的心情。我很难说仅一年的时光便可称得上是岁月,然而我感觉自己在第二堂课中一直在回忆,从现在的角度以一种相对舒适的姿态在诉说过去。只是那样的过去是变了味的过去,如果过去真切而含着情谊(我其实早已忘却),毋宁说这是在破坏一种价值,换鲁迅的说法,我在制造一个悲剧。
我讲的话题是“高三作文与个性”,那确是我自己走过的历程,是变了味的过去。然从从前自己的心境出发,也不禁对同学们的现在的心性颇有同感。
同学们的失望。当一个人的文笔细腻到迈进一步就要颓废,却若无其事的平静,这会不会是种失望,一种没有期待的失望?有一个学生在她的作文中莫名其妙地说了好几个“我好难过”,这多像川端康成小说中的驹子。在精神分析学中,这是一个过去的词汇,然而我当时却感慨她说出这个儿时的用语为什么竟没有一点难为情,现在想来是隐隐的失望了。也就是在这堂课上我讲到了川端康成,讲到日本文学的“悲哀美”和“物哀”的美学观,因为这个同学的文笔太像川端康成了。
同学们的唯美。这大概是种不知天高地厚而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的心态,准确地说是种无意识吧。这仿佛是说理想的一种方式,中国人似乎有这种传统,伤痛可以写得很深很透,然而一说到理想却显得天真和幼稚。这与其说是生活的理想化,不如说是不谙世事,这大概是学生的一种弊病,可为什么要选择自己不理解的领域打肿脸充胖子呢?
同学们的叛逆。有一个学生在自己的作文后面写了写作感悟,说自己写作老是迟疑不定,大概是不伦不类吧。他写作文其实感情很深,笔致也优雅自然。根本谈不上不伦不类,可他给自己的定位却让我吃惊。也许他太在乎自己的写作反而怨恨起自己的迟疑来,这说来是心里欲罢不能的感受在作怪吧。我当时很喜欢他的作文,对他的自我评价也很有兴趣,因而信口雌黄便批阅道,“你说自己的作文不伦不类,大概是自己把自己推到与众人格格不入的境地吧!”现在想来,这倒是个明智的决定总算是提醒他要回归自我,不能老是彷徨。
然而上面三种类型的作文我其实并没有看到多少,于是乎剩下的多是太像高考作文的作文,其特征可概括为:语言很华美(至少不会差得让人难过,因为这是一个好班),引经据典的,还可以假扮成一个高大的哲学家。我在心里老觉得他们太不聪明,老爱说别人说过的话,而且逻辑性也未必好。但在课堂上我不敢说这样伤人的话,我一直在谈作文的个性美,说语言、标点的个性特征之类的废话。
也许那样更伤人吧!
我觉得高三仿佛是一个自卑的年代(我不指人),很单纯也很敏感的一个时期,所以我倒是喜欢含着猖狂或迟疑得几乎绝望的笔调的作文,那就像一面模糊的镜子倒映着一段心情,等回想过来,影子已暧昧不清了,仿佛不见了昨夜的星辰,却还有一丝寂静留在心中。
不知道王道文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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