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
梅花是雪和花的融合,她那纯洁之气是雪的精神,她那清香之味是花的凝露,怪不得古人云:“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梅花不与百花争时光,不和群芳斗艳丽。她们有的娇小玲珑,憨态可掬,像初生婴孩般可亲;有的青春洋溢,热情奔放,似亭亭玉立少女般可爱;有的超凡脱俗,端庄大方,如持重贵妇般可敬。有些含苞的娇羞欲语,脉脉含情;有些乍绽的潇洒自如,落落大方;有些怒放的赧然微笑,嫩蕊轻摇……奇姿异态纷呈,美不胜收。
它的美,比起娇艳的牡丹、绚丽的月季、清秀的荷花来说,别有一番风味。即使它不如茉莉清香、不如菊花美丽、不如桃花艳丽,但它的确很美,它的美绽放在风雪中、盛开在风雨里、开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当人们饱赏百花之俏丽,走出门外,看到一株傲于风雪之中的红梅,谁能不为它倾倒?谁能不被它征服?谁能不被它别具一格的美丽所吸引呢?是因为它的精神吗?
是的,中国人爱梅花,爱梅花傲雪斗霜的精神,爱梅花谦逊的精神。爱的是“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爱的是“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爱它不怕困难,于无声处,傲然挺立。爱它甘愿在幕后无私奉献的心。爱梅花有灵魂、有骨气、有品格的精神。
梅花,迎着寒风而绽放的花朵。它没有月季的艳丽,没有兰花的淡雅,没有荷花的高雅……但是,它拥有不畏寒冷,独步早春,傲立雪中的精神,象征刚毅精神和崇高品格。
我爱梅花
考试
“刷、刷、刷”,像在战场上应战似的,同学们小心翼翼地 低头在答卷。 考场中,坐着两位具有鲜明对比的学生:
一位是蓝兰,她那黝黑的脸子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那握 笔的手也微微地发抖。她发狠似的紧紧咬住嘴唇,似乎想咬出 一个哪怕得分最小的答案来,但…… 另一位是班里成绩最优异的杨君君同学,此刻,她早已经答 完了试卷上所有的题目。这张试卷对于她来说,好像是太容易 了一点。她瞥了一下手表,知道离收卷时间还有二十几分钟。 于是,她便无聊地看看这个同学,望望那个同学。蓦地,杨君君得意洋洋的目光停落在蓝兰的身上,她欣赏 似的打量着蓝兰,总觉得蓝兰是班级里的后进生,而且脑子又 不聪明。这感觉,使君君想起了……
前几天,数学老师为了使同学们更有把握地考出一个理想的 成绩来,特地在黑板上抄了许多难题。 当老师疲惫地伸出沾满粉笔灰和挂满汗水的手要洗时,竟发 现了那洗手盆里没有一点水,毛巾也被孤独地冷落在一边。老 师不禁责问: “今天谁值日?怎么不打水?” 值日?打水?噢!为了这复习,考试,再复习,考试的事儿, 同学们已经无法腾出时间,也不愿来理这些“闲事”了。 但杨君君心中十分清楚。今天是自己值日,她望了望黑板上 那密密麻麻的练习题,又瞟了一眼那个洗手盆,心中着实踌躇 了一会:抄练习题,还是浪费时间去打水?
正在杨君君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蓝兰已经放下笔,默默地走过 去,双手捧着洗手盆,向门外迈去…… 杨君君回过神来,又默默地望着这个差生——蓝兰时,心中 猛地一动赶紧撕下一页白纸,迅速而仔细地抄下几个得分最多 的题目,然后看准了监考老师转身之际,将白纸捏成一团,准 确地扔向低着头,苦苦思考的蓝兰…… 收卷时间终于到了,杨君君第一个交上了卷纸,将要迈出教 室的时候她又一次有意无意地瞄了蓝兰一眼。恰巧,蓝兰这时 也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杨君君。她苦笑了一下,也匆 匆地交上了卷子。
不管怎样,考试结束了,大家都轻松的离开了考场。
运用的是对比的方法哦,希望您满意,如果满意请在我答案的下面按采纳。
黑 匣 子
青龙职中 康 波
明亮的灯光下,母亲睁开了沉重的双眼,望着两个儿子。
“过,过来……我,我……”母亲的话慢而弱。
两个儿子围拢来,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妈,你……”
“妈……快……不……行……了,我,我有一个……”母亲的话忽然停住了。
两个儿子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到了关键的地方,话却卡壳了。他们着急地喊:“有,有什么呀,妈,你快说呀!”
母亲昏过去了,两个儿子急得直搓手。
两个儿子着急是有道理的:早逝是父亲是国民党军官,能没留下点什么?要是母亲醒不来……
母亲终于又醒过来了。
两个儿子急切地围上去:“妈,妈,有,有一个什么呀?”
“有一个……有一个……”母亲的话又断了。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看得出来,她是在积蓄精力。
两个儿子好不着急!
过了好一会儿,母亲缓过气来,说:“有一个……有……”
“妈,别急,慢慢说。”两个儿子拼命压着内心的焦急。
“一……个……要求。”母亲终于把话说完整了。
两个儿子大失所望,好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他们急切地大声的问:“妈,真是一个要求吗?”
“是的,一个要求。”母亲又说了一遍。
两个儿子傻眼了。
“我要求……”母亲没有注意两个儿子的神情,或许她已经不能看清他们的神情了。她只是在努力地往下说,“我死后,你们……你们要把黑匣子和我葬在一起。”
“黑匣子?”两个儿子一下子又来了精神,他们想起来了,母亲是有一个黑匣子,他们都曾多次亲眼看到母亲神情专注地看着里面的东西。嘿,怎么就没想到那里面装得有……
“黑匣子?在哪儿?”儿子们的声音有些发颤。
“柜……柜子里。”
“装的是什么?”
“别管,把它和我葬在一起……答……答应我!”
两个儿子愣住了,好一阵没吱声。
“答应我!”母亲又在催了。
“好,好!”乖巧的二儿子说,边说边望了大哥一眼。
大儿子一下子回过神来,也应声说:“好,好。”
母亲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去了。
两个儿子一阵风似的冲进里屋,“砰”的一声打开了柜子,一阵乱翻,老二抢先抱住了黑匣子。
老大正要扑过去,“好说……”老二止住了大哥。
在四只眼睛的严密监视下,黑匣子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被翻了两遍,两个儿子呆若木鸡:黑匣子里面是一叠叠得十分整齐的信,那是两个儿子在外求学时写回家的;还有他们两个小时候玩的木手枪、弹弓、玻璃球……
天亮了,一缕晨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那些信、手枪、弹弓和玻璃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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