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到了开学的时候,我还是没有见到吴烬,不过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相信很快就要见到她了。呵呵呵。我的预感果然没错,开学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原来她将和我在一个学校里读书,不过,开学一个星期了都没见到她,只知道她在二班。一个星期后学校的文学社又要招人了,与其说是看资料筛选人才,不如说是看名字,看那个顺眼,哪个好欺负就招进来,毕竟软柿子好捏嘛,也不至于一进社就一大堆麻烦。对这个看名字的时代绝望了,果不其然,吴烬也在其中。其实我此刻的内心是复杂的,这团火怎么我走到哪儿就窜到哪儿呢?可是吧,我也很想见见她啊,总归要把对手长什么样弄清楚吧?……瞎说,明明我已经放下了!对手长什么样跟我没关系!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对啊,谁说我不是?(不要理我,人格分裂症又犯了而已)而且,按照规定,吴烬条条符合文学社的条件,也没理由把他踹了不是?
来这么个boss,不还得来点水浇灭了这簇火焰?于是乎,我挑了两个来帮我灭火的:穆蓿茶凉,尉迟沄。哦呵呵,好极品的名字,没错!要的就是极品不是吗?明天就要见到对手了呢,想想就好激动呐~我把图书馆的转椅转的咯吱响,咳咳,我已经感受到了不是很和善的目光下午4:30——阴天快入秋了,天气忽冷忽热,还好刚开学,放学的早。我换下了单薄的校服,换上了一件暂时能抵御寒冷的衣服,虽然我穿着看起来像企鹅离吃饭时间还早,先就不回家了,我想去公园里的花坛看一圈,四年前,我在这里种下了一颗种子那个种子对我来说,很重要。秋风萧瑟,不至于寒冷入骨,却也让人忆起往事,眸中含泪,还没成长起来的秋天,稚嫩的像个小孩儿,称不上活泼,那是一种淡淡的温情。我坐在花坛边,手捧一杯奶茶取暖,望着花坛间正在生长的那一簇白色的勿忘我,我也曾想忘记,可我的心告诉我,我选择了勿忘。看久了,眼睛里多了一种水分,我45°仰望天空,眼泪不至于流下来,垂了垂眼皮,看向远方一瞬间,我的心,再次揪了起来收回去的眼泪,再次喷涌我不顾一切,扔掉了手中的杯子,不顾一切,冲了过去……即使我没有戴眼镜,但那个身影,早已刻画在我的脑海中一定是她……是她回来了,不是幻觉,一定不是!一定不能是!中间好像直接跳过了几秒钟,我飞快地来到她的面前,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不要再离开了。萧瑟的天空,忽的,下起了倾盆大雨“白笙真的是你一定是你!”我故意压低声音,让我的话,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白笙,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白笙四年了,你去哪儿了?”“白笙,你不会骗我的,对吗?”“白笙,你一定不可以忘记我……”“白笙,不要走了好不好?”“白笙……”我趴在她的肩头,脸上挂者的,不知是泪,是雨水……我的脑袋涨涨的,不自觉回忆起曾经…………在医院的手术室外,我明白了一切,我不相信医生说的,夺过他手上白笙那封信:谟谟,我是白笙。谟谟,可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远了吧……谟谟,不许哭,你的眼泪很值钱,别人不要,我要,不可以轻易地浪费哦。谟谟,不要再怪医生了,我不求你的原谅,我只求,你的路一定要走好。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我会一直在……“让我进去!”我用力推开手足无措的医生,闯进了病房。为什么……明明你说的,我的眼泪,很值钱,为什么还要让我流?为什么……我就剩下你了!我就只有你了……手术室的病床上,躺着已经走远了的,白笙……
初一:袁艺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