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相 思 )
过去一段时间
有一丝微却精致的感觉 就像一片由于无奈或忧郁而离开树丫的叶片 轻轻点起的湖面的圈圈漪涟
虽然这种感觉细微得似乎连弱风也能吹掉,可事实它的分量却足足可以扣动我心中的那根松弛的弦,且无尽地动弹着,它 叫 相思。
不知朋友哪弄了两颗红豆,且最后阴差阳错地落在了我的手中。
通常人们都会规矩似地到刻字红豆上,以表绵绵无尽的思绪。我也常规。也刻了字,每颗一字,有点拙劣。两颗共两字:蕉蕉(我心仪女孩)
情感的渲染中,言语能被涂饰得斑斓多彩,可多彩的语言,毕竟仅仅只是一些或者是有情或是无情人用嘴说出来的,至于是真是诚?难说!就象工刀挥刻过的红豆,毕竟只是一些或是有情或是无情的人用手刻出来的,至于相思的是深是浅难说:所以,红豆根本证明不可了我什么!因为我的如淡云般轻悠的却总消不尽的相思 岂是这豆豆粒粒?
然,我可并不是真的渴求能美美的多思她几遍,相反,我却妄图带着我的萧然狠狠地把她从我那被她占据了所有空间的大脑里抹掉,然后不留一先痕迹,我想那时我会比较轻松。
可夜斓时,人静时,心冷时,梦醒时,浮现的总少不了的,终究是她。
我将红豆,搁到了没有枯枝败叶的楼顶的那“不冒烟的烟囱“旁疯狂且带着痴愚地渴望着在这没有奇迹发生的地方,发生奇迹----让红豆长成一棵能见证我不尽思绪的红豆树。好让娇柔可爱的“蕉蕉“感动得拥入我这不算宽敞的怀抱。
对于烟囱,其实也不过是被名为岁月的恶霸折腾得颓败,衰蠹的样似烟囱的水泥柱罢了,通常,每每放假在家,我都会依靠在烟囱旁,与搁在一旁的始终没有长成的红豆一个样,望着另一座却没有烟囱的屋顶。那是蕉蕉家的屋顶,盼求着,或许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那个由于太熟悉不过而使得记忆模糊的身影会如烟般神秘地闪现在瞳孔里那似冰封了般沉静的他家屋顶。有时,我还会带着一两张发黄的稿子,一只被檫摸得斑驳陆离 形容憔悴 却很有墨水的破钢笔 或作诗或为赋 可连篇累牍的都是焦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