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一个古往今来不知令多少人追求一生的字眼。
人人都爱戴英雄,人人都敬仰英雄,人人都希望自己成为他人心中的英雄。但是,当他们为此而奔波,甚至一辈子在刀光剑影中挣扎的时候,他们其实并不清楚“英雄”的真正含义,也并不知道一个真正的英雄到底是什么样。32313133353236313431303231363533e59b9ee7ad9431333330356164很多时候,仅仅是因为这个模糊的信念,成千上万的人们心甘情愿地在尔谀我诈中打滚,在生死一线上徘徊,在真理与情感之间矛盾,在名利与良心之间抉择。
于是,当他们的生命走到尽头,都会忍不住要问自己:到底谁才真正称得上是一位英雄?英雄又代表了什么?这个令无数的人苦苦寻觅了一生的问题的答案究竟要谁来解答?
还记得有一句话,大概是这样:“当初在山脚下仰望山顶,那山顶是何等的高不可攀,又是何等的诱人,而当我登上山顶的时候,却发现在山顶上是那样的孤独,回想起来,还是当初在山脚下的日子快乐啊!”对于这句话,我只能说大概是这样,但它的意思却是值得每一个人仔细回味的。高处不胜寒,位于山巅的人未必就可以称得上是英雄,却常常难逃骄娇二气,导致最终的惨败。所谓惨败,并非仅仅局限于英雄之争的胜负,也指的是败给自己。在电视剧《孝庄秘史》中,大金可汗努尔哈赤曾经对他的儿子多尔衮说过:“如果你这一生注定要打许多仗,又多又艰难,那么记住,只有打赢你自己,才能打赢你的敌人。”努尔哈赤的这句话道出了英雄的真谛――只有能战胜自己的人,才能称得上是一位真正的英雄。只可惜,多尔衮直到最后一天也没能战胜自己。或许,这并非历史,可是,它却向世人生动描述了一个半生戎马、在战场上叱诧风云,却终没有将“英雄”二字纂在手心里的悲剧。
说到大清朝,就不得不提一下康熙帝玄烨了。这个8岁登基,16岁亲政的皇帝不仅智勤敖拜,还先后剿灭三藩、收复台湾、平定噶尔丹,为中国的统一和民族的富强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他就能称得上是一位英雄吗?清初的“明史狱”和“《南山集》狱”不都是因为他的昏庸和迂腐吗?可见,他也终没能战胜自己。
说到英雄,人们通常都会想到战神吕布。他英勇无比,一只方天画戟打遍天下无敌手。但是,他却为了一个貂禅而背信弃义,甘负一世骂名,最终惨死白门楼。难道,这就是英雄的下场吗?自古才子配佳人,英雄自然就要有美女相伴。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说,应该是英雄难过自己这一关才对。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却要把罪过推倒陈圆圆的身上,让她背负着“红颜祸水”的骂名。倘若没有了陈圆圆,谁又能保证吴三桂就不会引清兵了呢?英雄和美女是永远也分不开的,因为英雄如果没有了美女,那就不能称之为英雄,因为他少了一个可以把罪责推得一干二净的理由,就会少了一些魄力和一份不顾后果的豪情。
武则天虽算得上是女中的真英雄,真豪杰,却杀子暴虐,是谓之不仁;曹操虽有惊世骇俗之才,却不忠不义,“宁可我负天下人,莫要天下人负我”,为万世唾弃,是谓之不忠;李世民虽成就一代盛世,却是用兄弟的血换来的,是谓之不义;周俞虽为吴国立下汗马功劳,却只为了一句“既生俞,何生亮”而悔恨而终,是谓之不知类……总之,人无完人,英雄也同样如此。
好了,我们不要把话题扯得太远。所谓英雄,不过是骁勇善战,为众人认可,即成为众人景仰的对象。而真正的英雄,不仅要有勇,还要有谋,不善妒,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求得天下太平,万民安居乐业,不愧对自己的良心,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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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名不见经传的农民起义,一座普通的山,一方毫无意趣的水泊,竟让施公的生花妙笔谱出了一部轰动天下的《水浒传》。于是,山有姓了,水有名了,也就自然生出许多与之相关的情结来。
因水聚英雄
如果说山是龙的话,那么水无疑是龙脉了,于梁山而言。梁山之所以名扬天下,就在于有了一群侠肝义胆的英雄好汉,而那些英雄好汉钟情于梁山的初衷,则是由于那里有八百里浩渺的水泊。所以,谈梁山论英雄,自然是少不了e69da5e887aa3231313335323631343130323136353331333330356165那富有灵性的水。
可叹七百年后,昔日梁山人引以为豪的“八百里水泊”已随英雄们的消失而消失了,如今只舍下孤零零的一座空山。水没了,山自然也失去了不少灵性,像强迫关进动物园的骆驼。无奈,梁山也只有和四十里外的东平湖空守相望了。时间和空间阻隔了一种历史的情丝,无休止的制造着一种距离,抑或美丽,抑或悲哀。
于是,我妄图给梁山找出一点水的遗迹来。于是我想到了梁山的井(八角琉璃井,宋江井):大凡是井总要有水的。青山依旧,梁山的井却早已干了底,于是心中仅有的一丝侥幸归化为失望。倒是精明的生意人,将现代化了的纯净水从山下弄到山上来卖,生意倒也兴隆,只是梁山因此平添了一道风景——成堆的垃圾。而那刚竣工的仿古战船突兀在山脚的一洼,怎么看怎么像一只活鱼在烧热了的锅里挣扎——没有了水,要船何用?施公笔下的浩荡的“水泊”,也许只有从电视上去找寻了。
追“星”论英雄
宋江能坐上梁山头把交椅,不是因为宋江有多大的能耐,他文不如吴用,武不抵卢俊义,而数万梁山人马竟兀自听他号令,毫无半句异语。这所为何来?
那是一个敬仰英雄的时代。宋江之“忠孝义”的“英雄”名声,便使天下不少英雄趋之若鹜,进而竟排“天星”列“地星”,而宋江自然被奉为“巨星”了。以至于最后“巨星”一落,其余“天星”“地星”皆随之纷纷殒落或遁形了。“虎戮龙鳞落,忠义随水逝”的惨烈结局是宋江一人之过,还是时代之错?
据报载,有位什么“星”宣布了要结婚的消息。竟有几位少女为此自杀,大有“以身殉爱”的意思。原来所谓的“追星热”竟是有历史可溯的——李逵最后的结局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血石祭英雄
大凡是山,都是有石头的。这像是废话。可如果说梁山的石头是浸了血的,你或许就会原谅我的“废话”了。梁山的石头,不是女娲补天剩下的那块石头,变成了玉,演绎了一个泪迹斑斑的梦,也没有钻石的高贵,侥幸嵌上皇冠,成为权威的象征。梁山的石头,是血性的,有梦的。
英雄的到来曾令它一度兴奋,英雄的逝去,也曾令它一度伤叹。
金戈铁马,号角长鸣的岁月,英雄们的热血滴进梁山的方方青石。英雄们相信一个传说:石头侵入了血,就会有灵气,保佑国泰民安。然而梁山的石头是最终未泛起灵气来——难道它早就算好了英雄们的最后的结局了么?
时光可以捎带走许多记忆,但梁山的石头会记住这一切。——血石等于永恒。
石像废英雄
凡游过梁山的,都不会忘记横矗在黑风口的李逵像。只见“铁牛”怒眉倒竖,手操几十斤重的板斧,仿佛胡子碴后一声断喝,就会震塌腐败的宋王朝。
地方政府新塑的花荣像也完工了,刀法精湛,活脱脱的一个克隆花荣。花荣仰首西望,拉满日月弓,搭百步穿杨箭,难道“花知寨”要射下宋朝的残阳,抑或是形象地诠释“好弓不射回头箭”的古训?
不知那些义薄云天、顶天立地的梁山英雄好汉,得知自己死后七八百年竟受到人们如此这般世俗、无聊的膜拜,是否愿意,心里是否舒服。
前些日子,报载一些活着的“英雄”四处请人为己塑雕像,或所谓的热心大众在大众场所为活着的“英雄”立石像,以示对“英雄”的尊敬。
英雄是需要尊敬,但英雄之所以为英雄,在于其行为本身是英雄的,而不是靠几尊精美的塑像。
英雄只是英雄,英雄应该活在人们的心中;当英雄被还原成石像时,英雄就不再是英雄,英雄不过是一尊尊石像罢了;当英雄成为雕塑、成为艺术,其实人们心中已没有了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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