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一:《在那遥远的小山村》600字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每当我听到这首优美淳朴的歌曲,便不觉百感交集,潸然泪下。这首歌,浸透了爱的琼浆,暖人心窝;这首歌,透射出人生的况味,深沉苍凉。
还记得孩提时的快乐时光:冬天的早晨,在热热的炕上坐着,腰间围着被子,听着收音机的“小喇叭”节目。母亲蒸好了红薯,剥了皮,切成圆柱形的几段,再用筷子插进去半截(这样拿不会烫手),一手举着,一手掀开了炕帘:“好东西来啦!快尝尝!”这一声“好东西”,似乎调动了我全身的快乐神经,我立刻噌的一声跳起,就手抢过筷头,咬上一口,香甜又干绵!母亲呢,也不急着走,就势坐在炕沿上,用赞美的目光注视着我,似乎呈现在她眼前的一切,不是女儿的馋态,而是世上绝美的风景。
后来,上学了,家里没有钟表,母亲看月亮看星星估计时间,为了让我多睡一会又不迟到,母亲的好梦常常被切为几段;去异地求学的夜晚,母亲彻夜未眠,蒸面食,做馄饨,用最新鲜的食物送给女儿爱意和祝福。
每当想起这一切,我就想唱这首《妈妈的吻》。这歌流行的时候我刚好在外地,个中的滋味深有体会。而今,母亲已去了另一个世界,再也见不到她的面容,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可我觉得母亲在天之灵,能听到我的歌,能听到女儿对她的思念。
生活不能没有聚,聚,是人生的美味。美好的人,美好的东西聚在一起,让人多么快乐!昔日与母亲相依,女儿被幸福包围。这是爱的积淀的季节。
生活也充满了散,散是人生的真谛。散,令人伤感,然而散了之后,最美好的东西依然存在心灵的深处。我愿把最真切的爱,给予北京求学的女儿,给予所有的家人和朋友。?这是爱的散发季节。
《妈妈的吻》,让人间爱的河流,永不枯竭。
作文二:《在那遥远的小山村》1700字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
园园鹭灞
在云南省姚安县弥兴镇小苴
村委会与南华县沙桥镇,祥云县普
棚镇交界的地方,坐落着3个偏僻
的小山村,它们是隶属小苴村委会
的水洼,塔者树,野猪箐3个村民小
组.这里居住着47户人家242位村
民,他们全是彝族,有的老人和妇
女至今都不会说汉话.由于特殊的
地理位置,这里很少吸引人们的目
光.
过去这里不通公路,没有水
田,村民的生产生活条件极其恶
劣,他们住的是土坯房,吃的是包
谷,洋芋,但他们却吃苦耐劳,用勤
劳的双手耕耘着仅有的山坡地.大
春,他们种烤烟,包谷,小春则栽
麦,豆,荞等作物.收获的季节,他
们人背马驮,走四五个小时的山
路,带着包谷等农产品到小苴街出
售,卖了钱后,他们得购买全家人
一
年的粮食和日常用品.由于交通
羊,猪,鸡很 不便,他们养殖的牛,
难卖出去.
走进这些彝家山寨,老百姓在
感叹”山区苦,山区穷”的同时,对
小苴村一届又一届的干部赞赏有
加.村干部们在穷山恶水面前不退
缩,年复一年地率领群众苦干实干
进行基础设施建设,学习推广农业
科技知识,普及良种良法,改善村
容村貌,千方百计寻求治穷良策,
带领群众开拓创新,治穷致富奔小
康.
,一批年富力强, “村改委”后
具有开拓进取精神的年轻人从前
辈手中接过了那根治穷致富的”接
力棒”.这些被群
众称为”有眼
水”,脑瓜子管用
的村民当上了村民小组长和村民
代表,组成了以村党支部为核心,
村民小组长为中坚力量,村民代表
为基础的治穷致富”排头兵”.他们
根据3个小山村的实际情况,确定
了”长抓林果近抓烟,中抓畜牧不
放松”的工作思路,掀起了带头致
富,带领群众致富,带头帮助群众
致富的热潮.水洼,塔者树,野猪箐
党小组在没有资金扶持的情况下,
积极主动地发动村民投资投劳,
“白天啃馒头,晚上住窝棚”,他们
用双手挖通了通往小苴的公路.公
路通了,彻底结束了村民世世代代
靠人背马驮出行的历史,他们家家
户户都买了摩托车,有的还买了拖
拉机搞起了运输.每逢小苴的赶街
天,他们骑着40多辆摩托车下山,
成了街头的一道风景.与此同时,
他们还抓住国家实施退耕还林的
大好时机,把环保”要绿色”和群众
“要利益”有机结合,一手抓生态,
一
手抓增收.村里投入资金带领群
众在荒山坡上种下了以新品种核
桃树为主的经济林果1万多株,户
均200多株.目前,三分之一的核桃
树已挂果,开始有了经济效益.另
外,家家户户还利用山坡地种植黑
籽南瓜,晒干后的瓜子每公斤可卖
10,13元.村党支部帮助村民们算
活”核桃账”,鼓励农户栽烤烟,种
核桃,种草养畜,发展”烟,林,畜三
头并进”的三元经济.
经济发展了,村民的生活条件
大为改善.家家户户搬进了新居,
房中,灶台,洗澡间都贴上了瓷砖,
许多村民家的洗澡间装上了太阳
能热水器,有的还用上了电热水
器.村民出行有摩托车代步,通讯
有了”致富通”,不少年轻人还有了
手机,新式家具,家用电器也入驻
农家.在塔者树村民小组,小组长
罗汉就是典型的致富能手,他初中
毕业,在当地是个有文化的人.问
起收入情况,罗汉一脸喜悦,他说,
一
年栽6亩烤烟,收入8000元左右;
500多棵核桃树中已挂果的可收入
5000多元;黑籽南瓜收入3000多
元,再加上卖大猪的钱,全年最少
也能收入2万元.他还自豪地说,再
过三五年,他家的核桃进入盛果期
时,人均收入可达2500元.而当过
水洼村民小组组长的罗任也是喜
事连连,儿子考取了楚雄师院,成
了走出彝家山寨的第一个大学生.
公路修通后,许多农产品有了销
路,家庭经济收入在上年的基础上
翻了一番.
道路通,发展快,荒山绿,农民
富,如今的彝家山寨已是旧貌换新
颜,上万株核桃树是村民长期受益
的”绿色银行”,”核桃+烤烟”的发展
模式日益鼓起了村民的”钱袋子”.
今天的彝家人正朝着文明富裕的目
标,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行.?
张明友
作文三:《在那遥远的小山村……》3500字
文/晓余
(清明将至,整理一篇旧文,纪念我的母亲。)
一直想写一篇关于母亲生病的文章,只放在心里,没有动笔,今天看到我哥的博文,叹口气,敲起了键盘。
母亲起病应该是在八十年代初,但因为不痛不痒,只是眼睛渐渐模糊,也没当回事。开始去看医生大约是在82\83年的样子,那时也没有确定是什么病,家里四个孩子上学,而这病也仿佛不是要命的病,就那么一直吃药拖着。到后来越来越重,就到我们县的医院看过,还住了院的,就是柳林医院。除了哥哥文中所说的、母亲一人孤独地坐在病房中的回忆,我记得当时治病时说是为了不冲淡药效要禁盐,母亲就用白糖拌饭吃。总之,是吃得很苦的,即使不为了所谓的药效,母亲也是什么都舍不得吃的。当然结果是什么效果也没有。
郑州与武汉的两次治疗,大抵与哥哥说的差不多。只是武汉那一次,或许真的与我们家个性极强的奶奶有一点关系。总之就是因为觉得没希望而没有坚持就医。奶奶对母亲情同母女,倒不是舍不得钱。这两次大城市的就医经历同,对母亲的病没有任何的有效治疗,期间我父母所经历的人间冷暖倒是一言难尽。我记得当年父亲从郑州回家后,说起求医经历和回家时在火车上的心情时,我在一边是流下了眼泪的。倒是母亲,虽然眼睛没治好,但兴致倒并不差,也不知道是不是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和无助。记得父亲当时还半开玩笑地说了母亲一句:你反正眼睛看不见,不知道我把一切看在眼里是什么心情!-----当年这一幕,我至今不忘。
之后就断了治病的念头,全是用的民间偏方,求神也是有之的,但印象最深的还是偏方。
有人说吃夜明砂蒸鸡肝能治眼睛。于是一家人四处求鸡肝,周围但有人家杀鸡,鸡肝也大多留给了我母亲。哥哥的文中说到听说村里人对母亲的病说闲话,这是狭隘不属实的。或许偶有极少数人极偶尔地说了些什么,但我们村的人绝大部分对我母亲是非常友善和关心的,同情与帮助的绝对是百分之九十九。夜明砂就是蝙蝠粪,中药的一味,干了磨成粉。那时候母亲真是吃了太多这两样东西了,毫无效果。
后来又听到一个偏方,说是蚌壳\田螺中的那块硬肉(叫什么?)吃了能治眼睛。听说这个偏方时,天还很冷,我们家几个孩子还是打着赤脚,到水田里摸田螺。其结果当然也是一点用都没有。之后再也没有大规模地试过什么偏方,也没有认真地就医,就这么着了。
就这样母亲的眼睛一点点完全失明。在她的眼睛还有一点光感的时候,母亲一人在家养了一头猪,她与这猪之间很有感情,后来猪被卖了的时候,她还难过了很长时间。猪被牵走的时候,我的母亲跟在后面唤了很久,像唤自己的孩子。那天我看在眼里,开始还有点觉得好笑,但很快就心里特别难过。我妈妈,她在黑暗的世界里,是很孤独和寂寞的,每天喂猪时跟猪说说话也是好的。那时父亲在外教书,我们兄妹在外念书,一般都是一周回家一次,隔得远的半年才回家一次。后来父亲买了一个收音机回家,在母亲之后几年的生活中,这大概是唯一的精神寄托。在母亲去世后,我们把这收音机放进了她的棺木。
1988年,我师范毕业。当年暑假,去煤厂打工一月,赚了七十多元钱,这是我生平第一份工资。我妈妈说她喜欢吃葵花子(我想,在黑暗中,大概这是打发时间的最好的东西之一吧。),很多年前,妈妈还说过她喜欢吃荔枝罐头。我拿到工资后,就在商店里买了一斤葵花子一个荔枝罐头,还给妈妈买了一条黑色百折裙子。如果说对于我的母亲,我还有什么是觉得稍可安慰的话,那就是我赚到的第一份钱,给了我妈妈。不光是买东西,剩下的钱也交到她的手上,妈妈当时,是很高兴的。
之后两年,妈妈的病应该在恶化,但症状却不是很明显。也或许有症状,她却不肯说出来。我亲眼看到妈妈的背上布满了绿豆大小的淡褐色的斑,当时很吃惊,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可能是自己喜欢抓身上长的小几子,才变成这样的。我母亲的确有这个习惯,我当时直觉就算是抓,也不可能到这种地步!但因为对医学的无知,也因为母亲病得太久了,还因为她从来没有痛痒之类的表现,我们一家人竟然谁也没有再去追究这是否病变。
1990年春末夏初,妈妈开始头痛,爸爸把她接到学校照顾。因为开始的时候她的痛是间歇的,而且她太刚强,一直忍着。爸爸和我都在上班,爸爸周末还要回家去种田,我照顾妈妈,所以总说去医院,总也没去。倒是请医生来看了,可想而知,什么有效的办法都没有。
妈妈去世前一天是星期六,爸爸放假回老家去种田,我跟妈妈在一起。舅舅来看她,带来了桔子罐头,妈妈说是心里烧得慌,当时就开了吃,吃得很高兴,她情绪也不错。舅舅走了一会儿,她就全吐了,不是普通的呕吐,是喷出来的。当天晚上。爸爸住在家里没回学校,我照看妈妈。她已经头痛得很厉害了,我一夜没睡,就是用冷水不停地给她敷头。开始时好像还能缓解一点,到后来根本就不起作用,她痛得很厉害。我当时只想着第二天送她去医院。
第二天白天,妈妈的痛似乎又缓解了一些,间歇性地痛。她开始念叨我奶奶要是在身边就好了(奶奶当时在阳新姑姑家)。因为奶奶知道很多偏方,有时的确有一时之效,如果不是太痛苦,我妈妈是不会这么说的。
到了傍晚,父亲回来了,累得一点精神都没有。妈妈当时神志还是清楚的,她说想吃花生米粥。我就煮了一些。她也只吃了几口,就昏昏睡去。我看她好像睡着了,不再痛苦呻吟,心里还放松了一些。
因为第二天是星期一,我要上班,而且当天还要代表全镇参加全县教学比武。所以当天晚上妈妈睡着后(当时应该已经是昏迷状态),我就回了我自己上班的学校。
妈妈到凌晨就不行了。爸爸学校的同事把她抬到最近的医院时,已经停止了呼吸。我听到消息赶到医院时,妈妈的身体还是温暖的。从妈妈开始头痛,到最后去世大概是一周时间。当时在妈妈身边的,有爸爸,我和小弟,我哥在上海上大学,大弟弟在武穴上师范。
妈妈的遗体抬回到老家后,我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即使晚上所有人都出去了,我也一直一人坐在她身边,那时候很真切的感觉到,已经永远失去了妈妈。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下意识吧,反正我的手不停地在她额头按摩,以至于后来她的眉心到额头的地方都变成淡黄色。父亲叔叔和姑姑他们商量后,剪下了妈妈的长辫子作为留念。这一缕头发,至今保留在我手中。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她后颈的位置皮下全是紫黑色,还有些肿,仿佛於血。那时候我怀疑妈妈是脑血管破裂而死的。
我大弟弟从师范赶回来,一进家门,就跪下,一直跪行到妈妈的遗体前;而我哥,远在上海,家里没有告诉他,直到暑假回家,他才知道妈妈去世。
那时候,妈妈的坟上已经长出了青草。
妈妈下葬的时候,场面是很大的。全村人出动不说,连附近村子的人,在妈妈的棺木经过时,也摆出香案接灵,许多人冒着雨自发地送我妈妈最后一程。过后许多天,大家还一直在说妈妈备受尊重的葬礼。我妈妈善良辛苦的一生,赢得了大家的敬重与同情。对我老家的乡亲,我也一直是心存感激的,他们真的对我妈妈很好。
妈妈下葬的当天晚上,按风俗要请她的灵魂回来喝茶。叔叔拿一架长梯靠在墙边,大弟弟爬上去,站得高高的,对着黑黑的夜空喊:姆妈,回来喝茶啊!
弟弟连喊三声,站在地上的我们,全都泪下如雨。叔叔还按规矩在门槛里面撒了一层石灰,说是如果妈妈回来了,石灰上会留下脚印的。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我还是盯着那个地方看了很久。
妈妈去世后,父亲曾跟我说,他唯一觉得欣慰的是:妈妈去世前一段时间一直和他在一起,是死在他怀中的,不是一个人孤独地在老家去世。我父母感情非常好,母亲葬礼后,我看到父亲独自一人坐在那儿,苍老孤独,失魂落魄,真是心如刀割,和父亲两人抱头痛哭。
有两件事,在妈妈去世后我才知道的。
一是妈妈生前曾经跟村里一位大婶说,不该送我读书,要是女儿在身边多好。-----这句话让我许多个夜晚不能成眠。
一是与我先生有关的。我妈妈去世后不久,我在给当时只是普通朋友的他写信时,提到我母亲去世了。他在武汉上大学,刚刚做完毕业论文答辩,接到我的信后就赶到我老家。夏天的中午,他独自一人在我妈妈坟前坐了很长时间。他去了我老家我是知道的,但一人在坟前坐了很久,却是结婚几年后我才听村里的一位大婶说的:还是她怕我先生中暑让他回去的。当时的我先生只是我哥高中时的好朋友,来过我家几次,见过我妈几面。他从没有跟我说过这事,即使我们恋爱时也没说。
也许就是这一坐,我的母亲,在天堂中指给了我后来人生的方向。
时间,竟然已经过去27年,而关于母亲的一切如在昨日,历历在目,我没有忘记过她的样子。这27年,我们的生活中没有母亲,正如弟弟所说:妈妈去世,我们的生命便缺了一环。
缺失的这一环,只能由思念填满……
细雨寒风,草青花黄,又是一年清明。(来源:微信公众号:莲花岸)
那遥远的母爱 一个57岁母亲,退出儿子“家庭”的真实经历 贾平凹:写给母亲
分页:12
作文四:《在那遥远的小山村》1500字
(2013-04-24 21:2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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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岛湖
芹川村
淳安
徽派建筑
分类: 行走中原-Mainland
最近湘西的古城凤凰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焦点,原因是进城要收148元钱的门票,哪怕是城内居民的非直系亲属。其实,这在中国早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周庄、乌镇、西塘,等等有那么多的村子或小镇,进去都需要收费。这在世界上都属较新鲜的事儿,记得第一次去古老的欧洲小镇,特别惊诧于那里并不需要任何门票。
每每和朋友聊起,都觉得在中国想找到纯朴的村镇越来越难,至于原因,实在极为复杂。到底还有没有较为幽静、质朴的村子,朋友们觉得一定有,前提是有当地人指路方能发现。而且想去一定要尽快,指不定哪天这些小村便被当地政府开发成旅游产业。
千岛湖,以其湖光山色更被人熟知。淳安的古村,我的印象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千岛湖水下的贺城和狮城,它们都是当年形成千岛湖时被淹没在几十米深的水下。而那些村里的人被迫迁往周边各处,曾经的家园永远沉眠于湖水中,终日于鱼虾为舞。
其实,千岛湖的周围现在仍有古村,如果没有当地朋友的指引,还真难发现。芹川村,就是一个有着750年历史的小村,从千岛湖镇走千汾公路,经姜家镇,大约过了44公里便可来到。
走在古村里,常常可以看到上个世纪疯狂年代的标语。腥红的颜色,即使粉刷多次,历经岁月的沧桑,也依然清晰可见。
几百来,人们的生活习惯并无更多改变。
那些留下来的徽派建筑多为明清时代建造的,砖木结构,三进三出。
村口有五棵古樟树,据说已有近千年的树龄,仿佛在问候每一位远来的客人。不知当年,芹川村有没有“农业学大寨”。
芹川溪将古村一分为二,石桥、木桥,连结着溪水的两岸。
关帝庙离村口很近。
有了水,村子也有了灵气。
人于桥上走,似在画中游。
芹川村共有500多户,环溪而居。
溪水是村里生命的源泉。
偶尔有人拾担走过窄窄的巷道。
几百年来,这里的人们一直是这样经过。
同大部分中国的农村一样,芹川村的年青人大多走了出去。剩下众多的老人留守村中,天气好时,老人们都愿意坐在自家屋前,或与邻居聊聊天,安好的岁月便是这样划过。
这位老伯问我,“喜欢不喜欢我们这里呀?”我答,“喜欢啊,山好水好空气好。不象我生活的城市,因为会聚了更多外来的年青人,而越来越拥挤。”老伯又讲,“我们这村里很偏僻的,交通不是很方便。”他一边削着自家种的莴笋,一边与我聊天儿。老伯告诉我,村里人很长寿,周边没什么工业。喝的水都是经管道从山上流下来的山泉水,芹川溪的水用来洗米洗菜洗衣服。
又到一天午饭时。
家门口晒干菜。
有城里人管这里叫世外桃源。
芹川村有许多狗,懒洋洋的,从没对外来的客人吠过。害怕被经过的三轮车碾时,便卧在木桥上,一样享受静好的村中时光。
那些被养在池中的鱼极是可怜,不知哪一条又成为哪一位食客的盘中餐了。
“春”还在,难怪4月21日这天,才仅有12、3度。走在溪水旁边,山中的青翠带给我阵阵的瑟意。
充满吉祥话儿的春联,映衬着芹川溪中的落英。
东方红。
革命加拼命。
还有屋内的“伟人”与“千秋功业”。
废弃的房屋。
原始的小院。
站在三楼的屋顶,想找到成片的青瓦并不容易。
有近一半的老房子早已拆掉,盖起了毫无新意与特点的现代建筑。
当意味着新建筑并不好看时,才想到老房子的好,只是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这些不能怪芹川村的人们,谁不想让自己的房屋更牢固、更舒适呢?那又该怪谁呢?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万事皆有因,有因必有果。现在进入芹川古村,并不需要门票。只是村口正在新建着类似售票处的建筑,停车场也已经画好了车位。但愿不要在不久的将来,又多出一个划地收费的村子。
回到千岛湖边,环岛的自行车路更是一道风景。
许多岛上都有度假村,皆为湖水所环抱。
温馨岛上的风景极美,却是要走过长长的一段浮桥方可到达。
窗外的千岛湖,又在一片烟波飘渺之中。
作文五:《在那遥远的小山村》1700字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
写字,是我仅存的精神空间,就像鸟儿,失去了天空再不想失去森林一样。
大中病危!
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为一篇小说的情节憋得脸红脖子粗,我不知道该让故事中的娟子和小利继续恩爱生活还是劳燕分飞?
大中病危?病危就是要活不成了。我再无心为故事中的人物安排人生,我把手中折腾了几个小时的纸团巴团巴扔进纸篓。
老公跟在身后:怎么?还要出去找灵感么,我把他的话关在门内,疾驰而去。
市医院内科,大中躺在病床上,昔日里威猛强壮的汉子,此刻瘦成秋风里的枯树干,棱角分明地罩在雪白的被单子里。见我进来,床边眼睛红肿的女人忙起身问:你是?我盯着大中毫无血色的脸:老乡。
女人出去了,临关门时说,你先坐,我出去买些水果回来。
大中的唇边绽出一丝微笑:你来了,你个犟丫头,我还真以为到死也见不到你了呢。
我唇边挤出一丝苦笑:谁说的,我们从小在一个村,长大在一个城市混生活,不是经常见?
大中咳了几声,我给他倒杯白水,他接过,十指枯干修长,像电视画面上鬼魅的爪子。
大中说,我不行了,自己知道什么病,胃癌。只是可怜了她,嫁给我几十年,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我笑,说什么呢,这点毛病,还能放倒你大中?
大中忽然将眼神瞟向很远:那件事,不怨你,怨俺娘,她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我哽咽,瞬间泪流满面。
25年前的一个国庆节,黑龙江省最北边的一个小村子,时值秋收刚完毕,村西头的晒谷场上,两根拳头粗的原木支起块白布,一架放映机在轰鸣的发电机旁投出一道白光,一片欢呼,快了快了,向往已久的电影就要开演了。白银幕上一个小脑袋一只小手伸出来,后被一只大手按下去,一片哄笑声里,队长扯着嘶哑的喉咙开始讲话,呃,我说几句,今年啊……
那年我17岁,在人群中站着,忽然一只手攥住了我的手,我讶然回头,是大中。那年,我们刚初中毕业,我升高中,他回家务农。耳边呼来热气,菊,俺不上学了,你还和俺好么?我看看前面讲得唾沫星子直飞的大中爹,狠狠地点头。我们从小牵着手长大,大中从小就好脾气,不管被我怎样欺负就会傻笑,他会把他家中秋节的月饼偷出来给我吃,去年下雨,月饼被雨水泡软,我边吃边骂,你个熊样,就不会找个东西包了。他嗫嗫:怕俺娘看见。
电影演到一半,我小解,跑到不远处的草垛后,刚褪下裤子就听见草垛里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我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小村的夜也惊动了正看电影的父老乡亲。有人陆陆续续朝我跑过来,我抖着手指着草垛,大中冲过去扒开草垛,两个光着身子的人缩成一团,男人是外乡来打家具的木匠,叫二曹,女人是大中的娘。
我听见大中发出了狼一样的嚎叫声。
小村沸腾了,大中爹带着村民将二曹打得鬼哭狼嚎,大中娘光着身子跪在一边。雪白的银幕上正放着《小二黑结婚》,只是银幕下一个人也没有,这边,比盼了半年的电影更精彩。
转天一早,大中跑到我家,揪着我的脖领子恶狠狠地盯着我:你瞎叫唤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哑巴!我才发现,什么时候,他高出了我大半个脑袋,此刻,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满满的仇恨,这样的眼神,我很陌生。
母亲冲过来推开了大中,你娘不要脸怎么怪菊儿?
我和大中的故事结束了。
这年冬天,经村民选举,俺爹当了村长。上任那天,他穿了件新棉袄对着村民说,俺闺女一
泡尿给我撒出个村长来。一阵哄笑声,有人喊,老王,你可小心了,当村长容易戴绿帽子。俺爹拾起块砖头扔出去:我拍死你个小兔崽子。
大中的爹因为过失杀人蹲了大狱,大中娘上吊死了,到死也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地吊在房梁上。大中的弟弟二中三中被山东的爷爷接走了,大中当了兵。
十几年后在我的城市的超市里,看见大中,臂弯里有个巧笑倩然的女子,身边还有个花朵儿样的小女孩儿。我的心脏漏掉了半拍,有一丝疼痛漫过。
同乡会上我见过他,他进门的时候,我就溜走了,心里一直有种愧疚,没有我,他不会家破人亡。
前几年我辞职回家爬格子,老公说我,写字能挣钱么,我笑,我要是会挣钱要你做什么?
写字,是我仅存的精神空间,就像鸟儿,失去了天空再不想失去森林一样。
作文六:《在那遥远的小山村》7200字
97年离开这里,2010年6月回了一趟遥远的小山村,呆了几天,觉得不过瘾,9月专门回去再呆了一个月。相信这样的村子,在乡下,是很常见的。这也许无关旅游,但的确是一片小小净土静静地立在这里,守候,或者等我归家。
一条小河
邻居家的葡萄,结果结得相当廖落,不过寻找,难找,找到了才是一种乐趣
刚刚收割才三五天的稻田,又冒出了新芽。是水牛热爱的食物
我们的大河,一个渔翁,一条舢板船,一头水牛,三只鸬鹚,就是一个下午。是闲情逸致,还是期待晚餐?
看到我来,一群当年小哥哥,小叔叔的儿子们,从河中间跑过来
远处是隔壁县的影楼来这里取景拍婚纱,在城里人的眼中,这里的确是有几分“浪漫”的,是因为“浪花”的原因么?
我们小时候去隔壁省,隔壁的县城卖菜,要从这里踩水过去。冬天很冷,当水没过膝盖的时候,我们就要翻两座山,去坐船了。
绝对自由的“自由泳”。是我隔房的某个哥哥的儿子,我们全寨子都是一个姓。
因为我哥还算很心疼孩子的,所以,我们家四代单传的这个小侄子,至今不会游泳,每次下河玩,都要带个轮胎(超有浮力的游泳圈)
另一个叔叔的儿子,小名叫“LEI DIER"其实不会写,大意是小轮子的意思吧
彼岸是湖南,此岸是湖北。孩子们的快乐都是一样的,隔河相望,自成一派!
系列图片之,那河,那人,那牛
从这里走过去,是我们的小河边。放牛的天堂,我们小时候,每家每户都有一头牛,无数个半大小子,十岁左右的,主业是放牛。都在河里游泳,看牛打架,有时候是摘野果子吃。有时候是调戏河对岸的姑娘……(仅限于吹口哨!)
路边的野花
当年那些放牛娃的儿子们。现在他们不放牛了,基本上都不怎么种地了,所以也不需要耕牛了。所以这帮小朋友的主业是在河里游泳,玩耍。
在我这么小的时候,不太懂得什么叫“快乐的童年”,只是,到现在,多久没有这样,没心没肺地笑了?
阿萌在河里洗头,11岁了,进初中了。只是她不会游泳,我哥哥怕她淹到。再说,像我当年那种野孩子真是不多了,女孩子嘛,要走斯文路线。
系列图片之,路边的风景,自然才是最美的
洗衣服完毕要归家的年轻“婆娘”们,山上下来一对挑水的父子
在我的鼓励下,四个游泳高手带着阿畅,跳河。练习游泳,我在下游接着,看他们一下子来五个的架势,我可真是担心自己会招架不住。
小子们游得这个安逸呀
小河边有些白鹭飞,人越少,鹭越多。(只是他们这帮小子跟我争了半天,说叫白鹤,管它的,反正是一种白色的鸟,还怪漂亮的)
湖南的牛娘和牛儿游过河来了。小时候,我们骑着牛背过河,那可真是不费劲。
系列图片之,看图片介绍吧,不怎么会写字。
放牛娃的爷爷,难道叫放牛爷?划个小舢板过河要把牛牵回去。我们在一边起哄:“哦,哦,过河罗……”
我和阿萌给阿畅洗了个头发,滑得那个反光呀。他的小轮子叔叔在后面护着他,鼓励他游过河
九月的天也凉了,几个小子舍不得走,要跟着我绕远路回家。应该是为了跟着我一起拍片子玩,当年也是一帮小子总跟着我混,那时候我跟他们讲故事,讲《365夜》……
路边的野花,名字没有,问他们,回答:“小紫花”。喛,阿姨不是色盲好不?
放牛爷,对着小河,无所思?有所思?是我小时候的招牌动作,当年,我就在想,河对面的炊烟怎么还不起来呢?起烟子了我就可以赶着牛回家吃晚饭了,好饿呀!
系列图片之路边的野花,采也采不完。
一头长得一点也不娘的牛娘(母牛,刚才过河那头)。放牛爷吓我们讲,这牛很凶,小心他顶撞我们
我们小河的渡口,是我堂弟家的船,平时过渡不收钱的,但每年秋收的时候,他就会挑着箩筐,挨家挨户的收粮食。大方的人家给一箕,小气的给一瓢,当然也视使用渡船的频率和跟船家的交情而定。过了一条船的位置,就不是我们村的地盘了。
什么花?藤?
开始返程,爬山了,某一小子发现了这根长菌子(蘑菇?灵芝?反正没人吃的)的树,一定要我拍下来。
村里用来围庄稼的流氓刺。可以防小动物进去糟蹋,他们纠正我说这是牛王刺,可是,流氓好像贴切一点。
14#作者:风舞月徘徊 ?回复日期:2010-10-24 23:01:00
多图,今天收工,明天继续,祝各位心情大好。
回答:湖北省恩施州下头的一个叫来凤县的地方,很小。
小地方的图片,接着上来
指甲花,很好养的。小时候,刚开始用来涂指甲,后来就涂人家脸上,然后就开始打架。
狗尾巴草?好像是升级版的
回家了,立在竹枝上的红蜻蜓。
立在“粘粘药”上的黄蜻蜓。
打水仗
9日我才到了自己家,很巧的是,我哥与嫂子也在10号那天回来了。我父母是相当相当地高兴。当然,主要是我哥他们回来,可就是正牌劳动力了,我一向在家里只能顶小半个劳动力使。(他们说我如果一直在乡下,估计饭都混不饱的)我爹一向说:“有你不多,无你不少。”
这一天我们家要正式秋收了, 地里的谷子都黄了。我在家负责做早饭,因为当天都是出大力气的,所以菜就特意要多些,油要重些。中间那盆芋头,超软,味道超好
乡下的招牌菜,面粉,鸡蛋和土豆丝还有青椒,一起炸的。刚出锅的时候好脆的。过年的时候,把土豆丝换成肉丝,就是酥肉啦。口水开始流了
我们那里特产,凤头姜,里面没什么筋丝的,很嫩,脆生生的。现在每次去超市或者市场,看到那些像吃了激素,泡得那么肿胀的姜,真是没什么购买的欲望。
早饭刚刚做好,大路边的二分地收的谷子就挑回来了。非常原始的方法收割的,所以里面夹超多草,我负责要把他们晒开,草草要扫出来。
我在家收拾,晒谷子,很多年没干活了,居然收拾得不错,而且,隔壁家阿婆也在晒谷子,我一直在向她老人家请教。让她给指导指导。
:)
晒谷子必备的三宝,竹扫帚,板板扒扒,齿齿扒扒。
隔壁的哑巴伯伯帮我示范标准动作。
这个叫“筛灰篮”,把谷子漏出去,草草留着,倒一边。
旧时打谷必备箩筐。最左的那种箩筐我小时候没见过,编得好粗旷呀。装的是喂猪的红薯。
后来地方不够大,我把街沿(台阶)上也晒上了,我家小阿畅在做数学作业。他是相当容易分心的。我哄他赶紧做完了,好去地里给他父母和爷爷奶奶送凉水去。
我们去送水。
我带上阿畅和阿萌去“铁鼻槽”,打谷场去送凉水。
路边有一处,长着两颗板栗树,果实长得很好。
走不多远,就看到了。阿畅站在半山喊:“打谷子的,要不要喝凉水哟!”
长出长胡子的红土地。
世界上本来有路的,走得人少了,就没有路了。现在走的这条是我爹前一天拿刀砍出来的路。走了这种路,哪里还需要去参加什么拓展呀什么的。
两父子,擦肩而过。(我本来想说狭路相逢,勇者胜,限于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
左手一瓶水,右手一瓶水。走在无路可走的田埂上。
一条小溪,很清澈的,但印着红泥,显不出来干净。
热火朝天的打谷场面。当年,我也客串过割谷子,那叶子经常把胳膊割得一条条血痕,又痒又疼
割好的,放在田间的,这种我们叫:把子。
33#作者:风舞月徘徊 ?回复日期:2010-10-25 18:15:00
感谢黄色小葵花二度驾临小帖。希望大家喜欢,看了心情都超级好。
34#作者:风舞月徘徊 ?回复日期:2010-10-25 18:25:00
休息、休息一下
来,大家休息一下。喝口凉水吧,可是我们三个从本寨最有名的,湾湾水井里打来的哦。清甜。
不得不承认,老了。现在主力选手是哥与嫂子。不过,我哥,也老了。当初,他15岁就开始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了,没办法,农民,就是累。
当天的太阳那个猛呀。我要下去,他们没让,因为我手上已经起血泡了的,因为还不太会用力,我回家只要干半天活,立马起泡,所以,我爹总是嘲笑我。
大背篓。我们也叫柴背篓,是壮年妇女必备工具。
我们要上山回家罗,要准备午餐了,不过我爹让阿畅带我去下面的小河边去看看风景,洗洗脚,凉快凉快。
阿畅走路,都是蹦的。这个欢快劲呀,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疯的。
阿畅跑得这个快呀,在山下等我和阿萌呢,他发现一处被风吹倒伏的稻田。
下山的路,老树盘根?好像是武侠里的一招吧。
头几天下雨了,河里涨水了,水有点发浑。
洗个手吧,好凉快呀。当年我跟姐姐,哥哥,也是打谷子的中场,跑到这里来泡水,缓解一下胳膊上被水稻叶子割得那种痒和痛。
36#作者:luolf321 ?回复日期:2010-10-25 18:49:00
宁静的小山村,狗都懒得叫一声,不过安全起见,我右手拿相机,左手拿石头
收粮抢宝,所有人,上
到了我家的新屋了,具体说,是我哥的新屋。毛胚。这个很像豆芽菜吧?是谷子发芽了
顶楼的晒谷场。地方比较大,所以晒得比较薄,易干。
从哥家顶楼看出去的风景,右前方的山,是我家的山。净是松树,
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今天收工,明天有空来发一组收玉米的片子。
晒谷子,必备,风车。今年我家的谷子,五亩七分地,全是我用风车车的哦。
因为我一直都不算好的劳动力,满手血泡呢,端碗都费劲了,后来晒谷子,我都戴手套,能舒服点。(带手套要低调,不然村里人看见,会笑话的)家里人也心疼我。我也就没坚持。
打完谷子第二天,下雨了,下雨就是乡下的休息日。我很开心,当然下雨天也有活干的,只不过是轻闲活。
隔壁六伯家的屋檐,我很喜欢看,滴水的屋檐。他家的玉米都挂着,还没脱粒呢
我家吊脚楼和正屋的屋檐形成一个美丽的夹角,一颗老桑树,快30岁了,还这么细。
吊脚楼后面的园子。种了几颗果树。种得很晚,长得倒有点粗了。
晾衣篙架在老桑树上。隔壁七婆婆家的万年青,长得那个狂野。
下雨了。听细雨漱漱的声音。我喜欢这种感觉,或者也叫浪漫。
下雨天,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隔壁的哑巴伯伯养了一群小鸭子。看我拿着相机,打个手势要我去拍。
淋着小雨的小鸭子,好干净呀。一直轻轻地在叫。阿畅撑把伞在我旁边,我让他保护相机,不用保护我。
下雨天,一家人都可以放慢节奏,做饭的人手多了起来。我管烧火吧,好暖和。
油茶汤是我的最爱,百喝不厌,旁边的马打滚那是相当的糯,香,甜。这两种是我妈最拿手的。
又是我们乡下的招牌菜,估计人人都会做,包括我11岁的侄女阿萌。
这个才是阿萌和阿畅的最爱呢,在城里是按片计费的呢。我老哥坚持要把红薯片炸得这么干,这么黑,受到我妈,我嫂子和我的一致BS。
我爹只有下雨天或者傍晚,才有时间抱本小说看一会。
下雨天,我们干的轻活是:剥苞谷籽籽(给玉米脱粒)
这祖孙俩干得多带劲。我妈超爱花衣服,这一点遗传给我了。
阿畅的激情表演。他奶奶说,剥一个给五分钱。阿畅说,那我努力一百个,我要攒钱买自行车。
后来我加入阵营,跟阿畅商量,我给他起头(最初的三行开出来),他接着剥完,两个人合作,我拿二分,他拿三分.
呵呵,小伙子考虑了30秒同意了。
一百多,顺利完成,我的手起血泡了,阿畅的小手居然安然无恙。
到时候要回家罗。上图是给我家猪的开胃点心,一碗糠,一碗玉米粉,一碗“枯”(油菜籽榨完油余下的渣)。这么放着,很像蛋糕店给大家做点心的原材料哈。
隔壁家的小妹妹,婷婷。看人家这个小眼神,对我很防备哈。(小婷婷独白:阿姨,我跟你不熟好不呢。)
阿畅吃完西瓜,硬要把皮当帽子戴,还要求隔壁小妹妹看镜头,小婷婷心里想:“我跟你不熟,我就是不看。我看着院坝行不?”
我们小时候,只有过年才有油炸苕吃。那个时候,苕多的喂猪,只是油少的可怜。
过年时,不只是油炸苕,还炸胡萝卜,菠菜,藕之类的。
好吃~~~~想吃!
你耕田来,我不会织布~
我姐姐在织我们当地的特产,叫西兰卡普的。
我姐姐床上的西兰卡普,摆手舞,呵呵,其实这个舞超简单的,我记得有插秧、拜年、老鹰飞之类的动作。(记得准不准就没把握了,小学二年级学的)
摆手舞的节奏是“咣咚,咣咚,咣咚一动咣咚”(我小时候总以为是狂动一动狂动)
姐姐是我小时候的偶像,用我爹的话说,她是能文能武。现在有几个女人会织布?你耕田来我织布……估计是童话了。
今天累了,明天有时间上一组乡里结婚的,不过因为是堂弟结婚,不太方便放客人人正脸照,我一向只敢拿自己人开涮的。
我姐姐床上的西兰卡普,摆手舞,呵呵,其实这个舞超简单的,我记得有插秧、拜年、老鹰飞之类的动作。(记得准不准就没把握了,小学二年级学的)
我拍的时候也笑翻了,不过因为不是自己家孩子,不好乱拍。所以乡下成亲那一组片子,我考虑一下,再看放不放,不过乡下的日子也就是这样了,忙起来很累,闲下来比较适意,就是现金少,但吃的穿的,现在都够了。
其实西兰卡普这个东西,我自己是有点喜欢,但配套细节上不够精致,比如那些小包包配的带子还有吊穗什么的,显得质量不太高,因为这东西吧,现在也不便宜了,手工费也贵,如果这些要求她们再跟上,就更贵了。反正我买的时候我就挺心疼的。虽然我算是识货的。不过也许你讲的也有道理,太精美反而失去了原生态的美。
呵呵,来风我去过,那里的人很淳朴,天天早上有煎土豆,我最爱吃,当地的个朋友说带我吃个特色小吃叫什么豆渣吧,可惜找了半天没找到就是去来风的路上太吓人了,整晚车都在爬山下山
浓郁的原生态乡土气息,熟悉所以亲切。。
哇塞,楼主生活的地方真的是山清水秀啊,恩。。。蛮好的
10月1日我们寨子下院的一个堂弟结婚,头一天我在姐姐家,带两个外甥女回家里"走人家"。
姐姐位于半山的家,可俯视全城。我们戏称“半山锦江”
姐姐种的月季花,和万年青长在一起的,长在土坎边的,角度不太好。
山下秋天的残荷,看到这个想起里,黄蓉过渔樵耕读其中那个读书人那关对对子讲“独脚鬼带逍遥巾”说的就是这个景了。
八月桂花香
从姐姐家走下山到大路边,坐2元的车,大约需要十几分钟吧,到我们寨子的大路边,沿一个废弃的堰沟,需要走半个小时,能进我们寨子。
86#作者:风舞月徘徊 ?回复日期:2010-10-30 13:15:00
:)
因为拿得东西比较多,走不动了,坐在草地上休息一会儿。茅草有点扎屁股。
我叫这个小太阳花,有可能野葵花。问两个外甥女,她们说不知道,有点臭,我们叫臭臭花吧。
吉时快到了,准备放鞭炮。
我父亲因为是屠夫,大家觉得有杀气,可以杀杀新娘子威风,让他不要在婆家来作威作福。所以“挡杀”(家乡话叫‘单杀’)这个传统迷信活动基本上由他老人家来主持。(希望我爹不要看到我讲他迷信。
新娘子车到寨子口就进不来了,青壮劳动力负责搬嫁妆进来,我们那里的风俗是被子(铺盖)越多,娘家越有面子,显得有实力,疼女儿
香纸蜡烛都点上,几色祭品都摆上,还有一只活鸡公。正在行走的小胖子,是新郎的嫡亲堂兄(同一祖父的),我爹身后是的我们村长,我叫爷爷的,蹲地上的是村长的儿子,我应该叫叔叔的,但小我两岁,小时候是我的跟屁虫,我讲故事,他最捧场。所以我一直叫他名字,不叫叔叔。背对我们是新郎的亲弟弟。
村长的孙儿,还有另一堂叔的女儿,这小姑娘的妈妈是湖南的,当初是我当接嫁姑娘(一共四位)把她妈妈接过河来的。她爸长得有点像张信哲。
呃,提着椅子的是另一个堂叔(叔真多,俺家的堂叔数不清~)骑摩托车的是村长的兄弟,我也要叫爷爷的。
当当当~当,正角驾到,本来有正脸照,因为跟新娘子不熟,我挑侧面的放吧,用我们当地人的审美来讲:新娘子很漂亮。
空中那个有点模糊的黑影,顶层着红色鸡冠的,是一只大公鸡。正牌动作“挡杀”。就是我爹把一个鸡公放点血,从新娘子头上甩过去,带走杀气,然后把公鸡杀了……
成亲进屋要换鞋。(新娘子的婆婆亲手做的布鞋),新娘子坚持不换,新郎官的亲伯母是主持人坚持要她换,争执良久,换上了(大约是谁争赢了,以后就占上风吧,纯属猜测)
争赢了的华生伯娘监督拜天地和神位。(新娘脚上的新布鞋不错吧!)改良简化版的仪式,传说以前比较复杂,鉴于我离家十多年,也记不清了。
送入新房,华生伯娘一直在叫:阿刚坐里边,坐里边,快!(传说那个方位是大边,谁占上了,谁将来在家里说了算!)一堆小朋友,大约都是我的堂弟妹,堂侄子之类的挤在新房里看“新姑娘”。
送礼的来了,礼金,喜糖(改良了,以前是吃饭的时候,新娘子出来发到每个客人手上,然后一一介绍每位来贺喜的亲人给新娘子认识)
村里的跟新郎家关系较近两大能干女人,当天主营准备食材。
村里唯一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手艺最好也最烂的大厨师(因为是唯一,所以最好最差都是你了哈,银子哥)
被我瞄到他偷菜吃,他说不是偷,是尝,不许告诉别人。嘿嘿
大家各自找座,相熟的就在一起吃瓜子,瞎聊天。没什么新意了,我们还是去野外玩吧。
一种野菜?可以生吃的,“刺夹菜”,有只小虫子,忽略之,拍下,我就折下来,去叶子去皮丢嘴里了,清甜、脆。
我们采来装在酒瓶里的野棉花。
阿畅抓蝴蝶。
蝴蝶自己飞上他胳膊了。
乡村版的腊梅,鸟辣子花。
什么花?不要告诉是小蓝花哈,我不是色盲的
阴天的小河,我和哥哥,小时候总在这里玩的。那时候我和他经常把小黄狗扔这里看它游泳
阿畅,表演一个飞龙在天。
我说:“阿畅,表演一个童子拜佛!”阿畅说:“我不会,我只会奥特曼!”动作是差不多的嘛,这就是代沟呀。
阿畅翻螃蟹。这么大的石头下也有螃蟹地话,那螃蟹得是西游记里的螃蟹精吧。
小河滩里的石头,蚌壳类,鸭子最爱在这里下蛋的。
阿畅说:“小姑姑,我累了,我爬回去吧。”
我走了,要回城,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隔着玻璃拍的路边的风景。
在修山路,一半放行,堵车了,我们等。
八百里大山
一条不知道名字的河流
大河向东流
走在路上,有点像当年的我,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不过是另一个你罢了”
时光飞逝,宁静的家,伫立在某处,一直在等……哪怕,你已不再回去。希望有条件的同志们,都可以回家看看,静一静。不要嫌卫生条件不好,不要嫌交通不便。不要嫌纯正的粗茶淡饭(这个好像现在算是享受)……
现如今,走到哪里,都是钱、钱、钱,好像除了钱,就是桃色新闻,权钱交易,不安于室,心灵出轨。节奏总是一个比一个快。在城里遇见我的高中历史老师跟我聊天,最后:“祝我发财!”我心里震惊,发财?为什么要发财?钱多少才是够呀,历史老师应该要淡定一点吧,嘿嘿。
借好了歌感叹一下吧: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在蓬窗上。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作文七:《在那遥远的小山村》500字
在那遥远的小村山逝
者如斯夫不舍,夜昼转。眼,我已从两间三岁的小孩毛成变了十四五岁小伙的子。童年的欢乐虽,已然很久经了但,在我脑海里,的还是记忆新。 那犹时候由于,爸、爸妈工妈忙作,有时没照顾间,就我把送我到乡下奶家奶。渐地,我便和渐附家近小孩的了形成影离不的伙。我们总伴那是的样皮,调不时水下、渠捉迷藏摘、瓜,有西时捅马蜂还窝。
夏日的骄阳烤烧着大,地儿蝉树在哼着上情热的小儿。树调儿、儿草花儿纹丝、动,不仿入佛一般。定下的白树胡老子爷坐爷在椅摇上停地挥动着不扇。只蒲有水那的中渠水最乐,活泼泼快地前奔向。在和去伙小们一阵追伴之后逐我,们便嘻嘻哈哈地赤脚跳水渠,进水流冲脚到上背,起一激朵小水朵花,那一丝的凉丝沿爽着每血条蔓延管四肢百到。我们胲得仍觉不瘾,过又在水跑来跑去,直中得满溅身的水奶奶见,了便着我的耳朵向拧走去,然家后便是一顿没没了的完唠唠叨叨夜
,我和晚奶奶坐在子中院的葡萄下乘藤凉我每。吸一口气都闻到青草四能的溢清香。落里角、草丛中,蟋蟀停不歌地唱。在躺奶怀奶里我的边听着一奶奶讲事故一,边着指头数星伸星深蓝:夜的中空,一颗星颗不停星地闪,着一双像双眼,像一块睛块宝,又像一石盏明盏,灯出发灿烂的光芒渐地渐我进入,梦了。
现在,虽乡然去很过多年了但,还我忘不了和小是伴伙戏、嬉玩那些快乐的耍,任时事流光逝也永,远抹掉不那美丽的回忆。
段
作文八:《在那遥远的小山村》3300字
序 婆婆家在牡丹江穆棱县的一个小山村里。那里真可谓山清水秀,山上长着各种树木,茂密成荫;水呢是穆陵河的上游,如果不是涨水,那条小河清澈见底,踩在水里,会有小鱼来咬你的脚,感觉痒痒的。 想来不能不感叹时光飞逝啊,第一次跟着老公回家还是在二十年前的1988年。那时小村还没有通车,刚开始修沙石路,我是傻傻地跟着他走了两三个小时才到的家。当然好像没觉得怎么累,因为遍地的野花,五颜六色。时而有清澈的山泉从山间流淌下来,地上还会看到色彩鲜艳的毛毛虫。这一切对于我一个久居平原的女孩子来说是那么新奇而充满吸引力。 20年间我也回去过多次,但是距最后一次回婆家已经是四年之久了。刚下车,婆婆就迎上来,用她那浓重的山东口音说,好几年没见了,俺怪想得慌呢。我至今还不习惯跟婆婆亲近,只是笑着应答,心里却感
公公婆婆都七十四岁了,身边的儿女都先后走出了小山村,只有他们动得很。
还固守在那里,过年过节的时候,儿女们总张罗着接他们出来过,前些年他们总是说,有牛啊,需要喂。如今年岁大了,牛也卖了,又说有鸡鸭猫狗不能扔下,所以一直都没有出来。儿女们也张罗着把他们接出来到镇里,可是婆婆不愿意给儿女们添麻烦,也嫌弃那小镇子太脏太臭,又没有熟悉的乡亲,一直不肯出来。如今老两口把自己的地都租了出去,每年能收五千多块钱的租金,自己侍弄了两块园子,过着悠闲的田园生活。 公公 公公伺候那两块园子,简直就跟玩似的,闲下来就到河里去钓鱼,每次都有不小的收获,我们回家,一直吃着河里生长的纯天然的小鱼。公公钓鱼,自己却一口都不吃,他宁可去买海鱼煎着吃。 小村子都烧木头,种地的人家都等到冬天农闲的时候去山里打柴,而公公随时随地到山上去拖柴禾,如今院子里的木头柈子堆得跟小山一样高。 公公爱喝酒,每天每顿都要喝,而且还不少喝。谁劝都不听。喝了酒又很爱唠叨,婆婆就在一边很生气地阻止。别叨叨了,别叨叨了,这老头,叨叨个什么呢。其实公公到底说了什么,我很少能听懂。我就对婆婆说,唉,他愿意说就让他说呗。可是每次公公说话,婆婆依然不让公公说,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公公喜欢花钱,买什么东西都买很多,甚至多到烂掉。这不听说我们要回来,就去买香瓜,一下买了一纸箱的香瓜,还不好吃,最后只好送给邻居吃。为了买香瓜的事,老两口还动起了手,婆婆胳膊上青了好大一块。婆婆一边看一边对公公说,你怎么那么狠呢,你怎么那么狠呢。 婆婆 婆婆在家的任务是做饭,喂些鸡鸭,还有狗和猫。我们回来了,婆婆忙坏了,我赶紧下厨,那么大岁数的婆婆干活我真是于心不忍。看到婆婆我就想到了我妈,眼泪总要流下来,又强忍着咽下去。 婆婆家有一只老母鸭,跛着一只脚,婆婆说那是去年的时候,在别人家地里给打折了腿。不过这只老母鸭一直在下蛋,我们吃的咸鸭蛋都是它下的。一天早晨,鸭子围着婆婆转,婆婆说,这是鸭子让她送到大河去,说着婆婆拎着鸭脖子把鸭子拎起来,然后抱在怀里往院外走,我以为婆婆就把鸭子送出大门口,可是婆婆却抱着鸭子转弯去了大河。回来的时候婆婆说,这个鸭子不敢自己去大河,怕人,即使回来也是贴着边儿走,从来不走光溜的地方。我一直在笑,就像傍晚袅袅的炊烟,一种温暖从心底升起。 婆婆家的狗一直拴在院子里,有点动静总是叫个不停。婆婆解释说,这小狗有三种不同的叫法,家里人回来叫一样,来串门的人叫一样,外面走路的人又叫一样。我试图听出其中的不同来,可是怎么都听不出来。 家里有一只懒懒的花猫,被婆婆惯的,竟然不吃生鱼,只吃油炸过的小鱼。你听说过猫不吃生鱼的吗,鱼炸熟了还有腥味儿嘛,婆婆家的猫就是不吃腥,怪吧。而且这只猫从来不吃死老鼠,大家探究原因说,这只猫的妈妈的妈妈是因为吃了被药死的老鼠而死的,所以
这只猫发誓不再吃死老鼠。 那条狗呢,我们吃剩的面条拌了点菜汤都不吃,我问婆婆,婆婆说,狗喜欢吃火腿肠。 儿子 儿子跟爷爷奶奶很少在一起。最近一次见面也是三年前他考完高中来住了几天,儿子也很少能听懂爷爷奶奶说话,他只是恩啊地答应。奶奶家住硬邦邦的土炕,因为做饭,炕一直热着,第一个晚上,奶奶家没安纱窗,只好关了窗子睡觉,因为小叔家的女儿也来了,儿子只好睡炕头儿,我偏心给儿子多铺了一层,我知道也很热。后半夜实在热得不行,就把窗子打开,山里又有点冷,儿子只盖了一个被单。 第二天早晨我醒的时候,儿子已经穿好了坐在院子里听他那现代化的设备手机里的歌儿。我问儿子热不热,儿子说不热。我问儿子冷没冷,儿子说不冷。我心里很奇怪,儿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顺而没了脾气呢。前几天去他大舅家,两天就闹着回来呢。而在这里,苍蝇蚊子到处飞的小山沟里,儿子却出奇的静。 夜里,儿子还出门看星星。在奶奶家,你几乎能看到天上所有的星星,那条银河也霍然横亘在天穹之上。最亮的那一颗儿子说是水星。你还可以看到不断游走的人造卫星,一颗两颗。山村的夜凉凉的潮潮的,在这个最原始的最淳朴的地方,也许儿子真正体会到了心静如水的意境。 几天里,儿子没有一丝地抱怨,我很感动。我忽然萌生了过年再来的念头。是啊,爷爷奶奶毕竟老了,他们跟孙子几乎没有任何亲昵的表示,也许只要看到就足够了。 小叔 小叔整天忙忙活活,做着修电动机的生意。在穆陵、绥阳、绥芬河都有他的维修点儿。我也不知道他生意做到多大,赚了多少钱。开一辆二手的吉普车,天热空调也不凉,一路敞着车窗,颠簸在路上,弄得我们灰头土脸的。 坐着小叔的破吉普去了一趟绥芬河,回来花了三个小时,把我们颠得快散了。到了穆陵镇还得往沟里赶,不能不辞而别啊,婆婆还做了排骨等我们呢。走到半路,坏了,村里正在修水泥路,路上卸了一地的沙土,车怎么开啊。小叔去跟修路工借来几把铁锹,准备把沙土平了开过去,没办法,准备干活吧。我心里暗自埋怨小叔,明知道修路,就是不肯花时间绕路,这下可好,回不去怎么办,还好,路上没有几堆土,车总算没被浯住。不过一路又遇到好几辆运沙土的车,估计回去是不能走这条路了。 回家吃口饭,照了全家福,我们赶紧启程。小叔又去打听,说可以走一条老路回穆陵镇。我们只好相信他,不过我还是希望绕一下,远点儿但是保险呢。硬着头皮上路,车下了岔路口,路就难走起来,车辙印儿很深很深,有些地方车辙里还有泥水,我们在车里晃得很惨,想抓住能抓住的任何东西。 前面又遇到一个岔路,老公和小叔下车分头去勘察,小叔那边车辙印儿很深,老公那边是一片玉米地中间开的一条路,没有泥水。老公说走这条,车就钻进了玉米地。这下可好,用我儿子的话说我们好像走在搓衣板上,车子咯噔咯噔的往前开。没走多远,老公又下去探路,回来说,这条路不行,前面有一个很深的泥沟,根本过不去。走错了,回去吧。我,儿子,小叔媳妇,小叔的女儿,我们都下了车,坐在车里,比走着还要累。 回到岔路,往另一条路上开了一会儿,就被一条水沟一段泥路阻住了,路上还有几块大石头,于是我们又下了车,小叔又去前面探路,老公在水沟旁边琢磨过去的办法。小叔探路回来说,过了这段路就上大路了。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天阴了下来,下起了小雨,我心里还是很急,有蚊子围上来,赶快拔了柳蒿赶蚊子,小叔的女儿送我一把野花我也无心欣赏。 最后大家选好了路线,小叔说,冲吧。车就一路冲过了泥沟,万幸没什么事情。接着的大路并没有我们想象的好走多少,以后颠簸得很,我们常常要下来走一段,渐渐天黑了下来,我真担心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车子开不出去,我们在这深山野林里喂了野兽。 终于到了苗沟,离穆陵
镇很近了,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心情却还糟得很,身体也很疲惫。又不好在小叔一家人面前表现,强忍着强忍着,只偷偷跟老公发脾气。 我始终不明白,小叔为什么不绕远路,而选择了这条险路,我们哪里有精力跟他来冒险呢。这也许就是小叔的性格吧。 后记 火车是晚上10点47的,没想到夜里的小镇火车站还有十多个人等着乘车。天又闪电雷鸣起来,雨也随之从天而降。剪了票,上了小镇的站台,那站台太短了,不由想起那首叫做《站台》的歌:长长的站台...... 站台的灯很亮,一群蛾子在灯下飞舞,像一些碎布片在空中翻飞。我赶紧躲在黑暗处。 上车了,躺在卧铺上,很快睡去,在火车上我第一次睡得这么香甜。 文章整理:佛教音乐歌曲大全://music.ihongyou.
daw
作文九:《在那遥远的小山村.》500字
关于进行校本教材“我家的教育故事”建设
征文活动的通知
当我们站在人生旅途的不同站点,回首自己的人生经历,无数的点滴片段奔涌而来。如果以一个教育人独特的视角重新审视那些难忘而珍贵的记忆,会发现绝大多数故事与教育是相关的,与教育规律的吻合似有意,似无意,似偶然,似必然。与回忆相伴的往往是内心深处的温暖和对亲人的深深感念。提起你手中的笔吧,听从你内心的声音,留下质朴的文字,写写你家的教育故事,不要再等待!
本次征文以讲述自己家庭或家族内部发生的与教育有关的故事为主要内容。题目自拟,长短不限。通过故事来展示教育观点、思想或教育规律均可。
本次征文活动的后续处理方向为校本教材开发。
本次征文创作时间为春节假期,开学上班时上交电子稿,有多少要多少。学校将组织专门的评审小组对其进行评审,优秀篇目将在全校展读,结集出版,未来可能作为家长学校培训读物使用,同时学校将视情况予以表彰。作者拥有完全知识产权。希望得到全体老师们的积极响应和全力支持!鼓励原创,拒绝抄袭!
文章格式要求:A4页面,页边距上下左右均设为2.5CM,标题字体用华文新魏,小二号,作者署名用五号字,正文用华文仿宋,四号字。行间距为1.5倍行间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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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舟坪中学 2015.1.22
作文十:《在那遥远的小山村》1600字
越来越思念我那小山村了。
小山村坐北朝南,河流从村前淌过,对面又是山谷,山村就坐落在一条山嵧里。
全村四百来户,一千多人,祖祖辈辈生息繁衍,历经六百余年。祖先的来历,与各地传说的一样:问我祖先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祖先故居叫什么?大槐树下老鸹窝。
是不是真的来源于明朝洪武年间的大移民,我没有做过考证。但从家族遗留下来的辈分表看,有本福子荣洪武振的排序,由此我猜测这辈份表很有可能就是洪武年间编制的,从那时流传下来,看来也不是毫无道理。
其实小时候就听说过,朱元璋要饭到山东,没有人打发他,他发誓若当皇帝一定血洗山东。后来他真得成了洪武帝,就把山东人全杀光了。现在的山东人都是从山西迁徙来的。还说留有印记,就是小脚趾上总有一块分离的小趾甲,据说是当初官兵用刀砍开趾甲留下的记号。虽然这不符合遗传规律,但好奇心使然,小孩子总是扳起脚来查看。检查以后感觉真的有多出的那一小块,往往也就信以为真了。
听父亲讲,我村全称东石家庄。顾名思义,也就应该有西石家庄。现实中确实如此。现在叫作东石、西石。两村分别位于东西方向,隔着村前的小河,遥相呼应。据说最初由石姓兄弟二人,各自定居繁衍成村。这与村碑的记载一致。也有另一说法,是最初有十户人家建村,音名十家庄。
记得小时候跟姥姥走娘家,舅姥爷迎接我们进村,总是牵着我的手,给街上晒太阳的邻居介绍:这是石家庄的重外甥。那时候,我不理解石家庄的意思,总认为现在的东石村名,可能是指位于东面的大石头。我曾一度寻找村旁这块突兀的大石头,结果一直未能如愿。 其实,我的思维之所以误入定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我的村里根本没有姓石的人家。除非无中生有,不然你怎么能想到东石的村名会是来自姓石的村庄呢?
虽然我的理解有误,却不妨碍村庄与那无尽的山与石的亲密接触。村庄背靠的群山,一溜五条山岭,第一条叫摩天岭,依次就叫第二岭、第三岭、第四岭,只有最后一条属于邻村,我就不知道名字了。站在对面的山上望去,就像五指并列,我感觉叫五指山才名副其实。李双江唱红了五指山万泉河,在我心中还是故乡的五指山最亲。
第三岭上,有一棵古老的柏树。估计树龄在数百年之上。第三岭也就有了柏树岭的称号。时常随父母到岭上的山地耕种,种地的间隙,我领着女儿,到大柏树下坐着,俯瞰山下的村庄,总能感觉出异样的情愫。
村庄分为几大片,与山岭的名称一样,都有一个朴实的称呼。北部靠山的一片叫普通峪,东北部叫作东场,西北称摩天岭根,村两头就叫东头、西头,唯独不知道村中间我老家那一片叫啥。
每一片各有一处人员集会的地方:高老园,下园,强家台子,十字路口。农闲时节,老头老太太,大姑娘小媳妇,往往凑在一起,说说话,拉拉呱,家长里短,这里就形成自发的集会地点和新闻发布中心。
村里隔一片就有井,有碾。全村四眼井,八爿碾。西头的石碾最漂亮,周围错落的石头建筑,石碾坐落其中。而下园的碾最古朴,旁边的青砖门楼古意犹存。坍塌的只剩下轮廓的古门楼,不知何年所建。父亲说他小时候就是这样。青砖被岁月腐蚀得斑斑驳驳,孩童用秫秸梃子钻出的坑坑点点,加上飘摇的狗尾巴草,总让人想到村庄的过去。
普通峪的井水最旺,上下两眼,水脉相连,不论天有多旱,总是永不枯竭。西头的井则
浅,用担杖一钩,就能打上水来。井水由泉眼流出,向西流淌,那一片就叫泉子眼。东头的井最深,有辘轳,长长的井绳,把青石板磨出道道沟痕。
全村现有姓氏八个。肖、侯、强是大姓,人丁者众。孙姓只有一家。强姓主要居住在普通峪,还有两个传说。一是出过一个大力士,叫强大包,一顿饭能吃一筷子厚的一摞煎饼,曾把碾盘从山上背下来。二是强姓的女儿曾生过一条小白龙,强家就称为龙的姥娘家。两个传说,一人一神,瓜棚豆架,姑且听之。据说村里曾经还有别的姓氏,民国32年大贱年,饿死无数人口,很多姓灭绝了。最初的石姓是否就是那时灭绝的,我就说不清了。
老村总有老槐树。我小时候曾见过好几棵,现在只剩下普通峪的一棵了。树干粗壮,树心枯空,却依然挺拔,断裂的枯干上枝条顽强的活着,就像生生不息的村庄。老槐树就是村庄的魂。